“琴歌!”一拳狠狠砸在琴歌脸侧的墙上,琴歌闭嘴不语。
秦钺粗喘几声,强自冷静下来,道:“好,算的好……方才你不是说,寡人若不想齐人乘机进犯,就必须要帮你们将此事瞒下来吗?天下人又如何知道他有刺杀之举,前来相投?”
“这么大的事,想要完全瞒过去如何可能?”琴歌默然片刻后,道:“陛下只要做出瞒的模样来就行,反正秦王好色昏庸,天下皆知……”
若是杀了易安,却放过楚国,便是大秦外强中干,但若是包庇易安,便是他秦钺沉迷于天下第一美男易安的美色不能自拔……
“好,好,”秦钺点头:“你对他果然是不遗余力,便是刺杀失败,也要给他铺一条康庄大道来,若是刺杀成功,我大秦内乱,他易安自会被争相拉拢而性命无忧,加上刺杀寡人的盛名,统一天下也不是不可能……”
秦钺将少年的头抬高同自己对视,语气森然道:“琴歌公子聪明绝顶,将一切都算的清清楚楚……那你有没有算过,你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琴歌不语。
秦钺道:“寡人知道你不怕,你不怕痛,不怕死,不怕身败名裂……如今甚至连易安也不能成为你的弱点……可你知不知道,这世上,多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
琴歌冷冷道:“陛下身为国君,一言九鼎,琴歌有问必答,难道陛下还准备出尔反尔不成?”
秦钺不理,冷声道:“进来!”
十来个白袍人鱼贯而入,手中举着托盘,一一亮在琴歌面前,琴歌看着蜡烛、银钉和珠串时尚还迷茫,等后面看到十多个材质、大小不同的玉势时,脸色终于变了,猛地抬头望向秦钺,冷冷道:“秦钺,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果然要辱我至此?”
秦钺冷冷一笑,道:“寡人说了不让男人碰你,但这些人,可不是男人……来啊,侍候琴歌公子。”
琴歌怒喝:“秦钺!”
秦钺退开,淡淡道:“咱们的琴歌公子烈性的很,先将他嘴巴堵住,别让他将舌头咬坏了……虽然神医就在外面,但风花雪月之事,沾了血腥味儿,就不好看了。”
琴歌,这是你自找的。
寡人挨得那一刀,痛彻心扉……如果只有这样,才能伤到你,才能让你同寡人一样疼,那就别怪寡人绝情……
他冷冷看着少年开始拼命挣扎,看着他将铁链崩的笔直,看着他手腕被铁箍刺伤,鲜血汨汨而下,看着他极力躲避着摸在身上的脏手,看着他死死偏着头、咬着牙,不让那阉人将黑色男根样的东西塞进他嘴里,看着他最后放弃一切般闭上眼睛……
琴歌现在感觉很不好,他觉得自己快要炸开了……并不是气炸的炸,而是真的要炸开了。
从那些人拿着各式的东西向他靠近,在他心中怒意勃发、难以自抑时,仿佛忽然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一条细缝,一股庞大的力量雀跃欢呼着,想要冲破屏障回到他的身上……
那恶心的东西正在他唇边磨蹭,一只不知属于何人的手正伸入衣襟……
滚!滚!
无形的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