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藤蔓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身后之人也没有想放了他的意思。难耐的痛楚和欲`望渐渐让这位王子陷入了恐慌。抽痛的感觉像是某种警告的信号,告诉他身体就要爆炸,会坏掉。他全身心的每一滴血都在渴望爆发,但这样的欲`望很快把他推向绝望。
身后一只手将他一把按到地上。由于上身被捆得结实,索玛的侧脸被直接压倒了地上。他还保持着跪着的姿势,屁股高高撅着被人操弄。刚才的一切让他快乐的源头,现在都成了加剧他痛苦的来源。而这痛苦看上去无边无际,永远都不会结束。
他哀求道,“拔出来……把藤蔓拔出来……求你……”
身后的人冲撞过于激烈,他甚至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一遍遍重复,“拔出来……我不行了……求你……我要死了……”
他紧紧闭起眼,咬着牙,浓密的长睫毛上沾着一颗泪珠,又落到地上。从小到大不曾受过委屈的王子也不曾在人面前哭过。这一刻他神志不清,却难受得掉出了眼泪。
乌尔没有听清王子含含糊糊说的话。索玛的哭音和呻吟又是极像的,几不可辨。他兴致正好,不住地抚摸着索玛的背脊和腰,高`潮快来临时,终于想起了堵着索玛要命处的那根藤蔓。伸手摸到那根藤蔓,他发狠地顶了两下,在自己爆发的那一刻一举扯掉了那根藤蔓。
“啊!”
索玛惨叫了一声。粗暴的动作让胀到极限的性`器生疼。但随之而来的是如泄洪一般的爆发。索玛浑身痉挛,性`器喷发出一大股`液后,又一颤一颤吐了很久才结束。
天旋地转,索玛直接晕了过去。
死亡之林其实有个更好听的名字,叫做拉维斯,意为幻想。
林子深处有一间木屋,住的是林子的主人。木屋分了两间,外头的那一间显得凌乱。一边是个大书橱,另一边的橱里则摆放着各种怪模怪样的魔法道具。东西太多,以至于这并不小的屋子看上去十分拥挤。
里头的那一间卧房则考究得多。房间最深处,泥金雕花床上躺着一个人。那是一个熟睡的年轻男子,柔韧的黑色碎发散乱在浅色的枕头上。丝绸的薄被只盖了他的半身,窗口的阳光透射进来,照着他肌肉紧实的胸`脯,甚至有点泛亮。仔细一看,那人露出的脖颈和胸口到处可见还未消退的勒痕,乳`头的红肿虽退下了,却依旧泛出一丝殷红。
男人英挺的眉微微蹙着,像是在做梦。他毫无防备地仰躺着,从薄被的轮廓能想象出他赤`裸的下`身。肌肉纠结的胯部,健壮的双腿,关节分明的膝盖。还有与强健的外形所不相符的,柔软幼滑的皮肤。
太阳渐渐升高,林子里也开始回暖。蜜色的阳光落到了男人英俊的脸庞上。他的眉头动了动,吃力地睁开了眼。
他似乎想不起自己在哪儿,愣愣看着屋顶。许久,又想起了什么,脸色渐渐变难看了起来。
他腾地坐起身,腰上一阵酸痛难耐,皮肤上也留着细微的灼痛感,是被勒出来的后遗症。他脸色发白,慌张地四下看看,屋中空无一人。枕边落着一张羊皮纸,男子拾起一看,几行漂亮的花体字:
亲爱的王子殿下:
我已获悉贵国为虫灾所困之事,请给我两天时间外出准备所需的药材。这期间您可以自由地使用卧室中的器皿和食物。出于对您的安全考虑,请不要碰外室中的任何物品,也不要轻易地走出房间。
报酬昨日已经下一部分,您非常美味,谢谢~?
爱您的乌尔佩因敬上
索玛王子颤抖地捏着那张羊皮纸,指节发白。突然,他将那张纸揉成一团,狠狠地往地上砸过去。纸团在木质地板上弹了一下,滚到了橱子底下。
他用双手捂住脸,按捺心中的愤怒,还有那因为背叛了自己的信仰而生出的,无边无际的羞愧。屋外阳光灿烂,却丝毫没有安抚这可怜的落单王子。
在波利国泛滥成灾的并非普通的昆虫,而是由一位下等巫师豢养的恶魔宠物。因为巫师的死亡,这些恶魔失控地疯长成灾,几乎让整个国家瘫痪。
波利国的大巫师在尝试了几次失败以后,只能求助于这片死亡之林的主人,乌尔。
这神秘的巫师就像这片古怪的林子一般琢磨不透。他的强大使得慕名前来拜访的求助者络绎不绝,而他的怪脾气则是臭名昭著。来访者须得拿出十二分的敬意独自前来,这是为何索玛身为王子却不得不翻山越岭的缘由。来访者如果被看不顺眼,很可能还没进林子就被那些奇怪的植物绞死。即便顺利进入了林子,得到了巫师提供帮助的应允,却也不是万事大吉。巫师乌尔索要的报酬从来不是用钱能够解决的,一定是这名来访者能给出,却又万分为难的东西。而且报酬索取多少,也只凭他的心情而定。若是拒绝,更会遭到这位巫师的报复。根本是个任意妄为,性格糟糕透顶的家伙。
在温室中长大的王子还未与任何女性亲密过,却被人用这种粗暴的方式亵渎。索玛毫无疑问地准备向乌尔提出决斗,即使死在他手下,也要挽回自己的尊严。
当然,比尊严更不能耽误的,是那骇人的虫灾。
只是,“报酬昨日已下一部分”是什么意思?
岂有此理,他还想几部分?!
9.
愤怒过后,纯洁而正义的索玛王子被肚里的饥饿虫打倒了。
天晓得他从昨天开始就没吃过东西,行李全都丢在了马上。而他刚下马,什么都没来得及拿,就被卷进了这恶魔的林子。他郁闷地坐在床沿,肚子很没风度地叽里咕噜乱叫。
索玛蹙着眉坐了一会儿,这才发觉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暖阳美好,照着他发亮的肌肉。他记起自己的衣服在昨日便被扯了个稀烂,更不指望那卑鄙的巫师会给他留下什么衣物。环视一圈,果然是没有衣服可以蔽体,雕花的床头柜上倒是摆着一个小锅子。一条藤蔓像蛇一样盘在锅子的下方,中间生着一小团明蓝色的火焰。索玛走过去,那条藤蔓礼貌地朝索玛摆摆触须致礼,随后用那细细的触须绕上锅盖,掀开盖子让索玛查看。锅子里热着一些新鲜牛奶。藤蔓又将自己的叶片拢,露出叶片下的一只小碟子。金丝边的小碟子里头放着几块黑糖杏仁饼干。香气顿时溢了出来,饥饿的索玛王子咽了口唾沫。
他刚朝杏仁饼干伸出手来,英挺的眉又蹙了起来他还要向乌尔提出决斗,现在怎么能放低姿态吃敌人的东西!
他正义凛然地和几块杏仁饼干闹了别扭,肚子开始更强烈地抗议。这让他愈发愤然,坐回了床沿,想着自己留在马上的干粮。难道要这么饿两天?何况,若是巫师回来看到赤身裸`体的他,将是多大的折辱!
果然只有将包裹取回来才能度过剩下的两日。包裹里不仅有吃的,还有他的衣服。只但愿他的骏马还留在原处。
索玛想定了,便穿到外室,打开了木门。他步子犹豫了一下,这么一丝`不挂地走到屋外实在是不成体统。虽然林子里不可能有人,但上帝还看着……
上帝……早就抛弃了他这不洁之身了吧。
索玛心里隐痛,抿了抿薄唇,跨出了巫师的木屋。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地到处走动,让他感到了羞愧。他尽量快步地往林子边缘走。据他所知,乌尔的那些恼人的藤蔓是林子忠实的守卫,只会袭击入侵者。已经进入了林子的他暂时是安全的。
可惜索玛王子不知道,这个林子里,可不止这一种植物会攻击人类。
不远处,同样饥肠辘辘的食人花正悄悄转动着它巨大的花苞,贪婪地“注视”着阳光下那具漂亮的酮`体。
索玛很快在林子里迷了路。他错误估计了林子的深度,现在只能朝着太阳的方向走,这样不至于绕得太离谱。走着走着,他却闻到了一阵诱人的香气。那好似是植物的芬芳,却有带着浓郁的食物香味,幽幽的沁人心脾,一下子便勾起了索玛肚中的饥饿虫。索玛嗅着空气里的气味,不自觉被引到一株花下。却见那花儿花茎极短,而花苞却硕大无比,几乎贴在地上生长。花瓣比树皮还厚实,每一片都足有一人多那么长。香味便是从这里发出的。
索玛心中称奇,竟有这么大这么香的花,闻所未闻。忍不住伸手摸摸那厚实的花瓣。不料那花竟是闪电般张开花瓣,瞬间成了一张血盆大口朝索玛扑去。索玛大惊,“啊!”了一声,转身就跑。还没来得及跑出一步,头上便被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下一刻,他整个人被冰凉的花苞包裹住。
他被花吞了进去!
那朵花眨眼间吞了他,小心翼翼地闭口,不让花瓣之间露出一丝缝隙。从外头看起来,这一处好像从未有人来过一般。
花苞内的索玛王子摔了个四仰八叉,狼狈爬起来,睁眼一看,他惊呆了。
这花苞实在是巨大,内里有个空腔,足够容纳两个人。花瓣是半透明,隐隐透入外头的阳光。这让索玛能够看清花苞内的情形。花苞的内侧是血红色,整个空腔好像被浸在血海里。但是气味却依旧诱人,香甜可口。在整个封闭的空间里,香气太过浓郁,让索玛一时有头晕目眩的感觉。
花瓣的内侧布满了厚厚一层粘液,从顶上不断地往下滴,滴在索玛的背上,又顺着滑到股沟。双腿早就湿透了。花的内壁生长着大大小小许多的刺。刺很粗,却是圆头的,看来并非是用作攻击。或许只是帮助这朵食人花消化猎物。
糟糕,身上的粘液莫非是这朵花的消化液……
索玛心知不好了,回身去扒花瓣的开口。他往下一跪,扑哧一声跪进了粘液里。两手用力拉扯开口处的花瓣,但无论他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可恶!
索玛用力往花瓣上砸了几拳,砸得汁液飞溅,内壁却完好无损。看来食人花十分喜欢捕捉强壮的猎物。
索玛隐隐想起巫师字条上写千万不要走出屋子。他后悔没听巫师的话,他更为自己的后悔而感到懊恼。乌尔要两天后才回来,这次他或许不会那么好运了。
索玛没有那么容易放弃。他分开双腿让自己跪得稳些,撅着屁股压低身体,将手尽量伸到花瓣开口的最深处。他相信开口处是最薄最易破坏的。
身体一压低,下`身一阵凉意。他的阳`物也跟着一起浸入了粘液里。他管不了这么多,手指施展巧力往开口处探。只一会儿身体就开始燥热不堪。分明没有出汗,但是一阵一阵的发热,从身体的深处散发着躁动。
直到阳`物硬`挺得像根长矛,在粘液里拖来拖去,翘着屁股的索玛王子才意识到,自己又中这些粘液的招了。
10.
那个肮脏,丑陋的巫师!欲求不满的yín魔!人类进化史上的污点!
乌尔佩因!
索玛用力揍了一拳牢不可破的花瓣后,沮丧地一屁股坐下来,在心中用所知不多的脏字咒骂着乌尔。
百里之外:
手执魔杖的黑发巫师在秋风中打了个喷嚏。他皱皱眉头望向死亡之林的方向,心想:在衣橱里留的衣物,那高傲又愚蠢的王子不会没看见吧?
被困在花苞里的王子殿下几乎要放弃了努力。倒不是因为那花瓣真如铜墙铁壁般坚固,而是王子殿下虽心有不甘,却浑身发软,着实使不上力。
食人花的消化液具有一定的刺激性,渗透进皮肤里,让索玛小麦色的皮肤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带着针扎一般的刺痛感,又有些发麻。尤其是脖子,大腿根这样的细嫩处更是瘙痒难耐,好似被只糙手上下地抚弄。
皮肤上是如此,身体里却是另一种感觉性`欲高涨,而力气全无。随着时间的增长,那感觉愈发强烈。
索玛无助地瘫坐着,他的剑眉与下巴拥有男性的阳刚美,而深深的双眼皮与窄而高的鼻梁又显出贵族的纤细。这张脸此时泛着层媚色,一直红到了耳廓。他已经无法阻止消化液勾起他的欲`望,两眼迷蒙失神,胸口微微起伏,微张着嘴喘气。
与一天前从未尝过爱欲滋味的自己不同,现在的索玛更受不了欲`望翻滚的折磨。身体不停地回忆起昨日被人操弄到晕厥的羞耻记忆,性`器涨得粗壮笔直,贴在他结实的腹部,微微颤着。不仅是性`器,身体的另一个地方在渴望被那滚热的东西进入,渴望顶开他的肉壁,剧烈的摩擦。
索玛已经快忍耐到极限。他靠在花瓣上坐着,低头难耐地看着自己的性`器。迟疑许久,终究忍不住,试着用手握住。他的性`器握在手中滚热而又滑腻,被自己的手指包裹住,惹得他一阵阵热望下`身涌。索玛心里紧张。年轻的他经常经历晨勃或是莫名其妙的勃`起。但他从小就知道,玩弄那个东西是罪恶的。而他现在又知道,那样做不仅没有到惩罚,反而是那么愉快。
索玛上下地推着那层包`皮。性`器上粘满了透明甜腻的粘液,粉色的龟`头亮晶晶的,往外流水。每次揉搓都会带来隐隐的酥麻,沿着脊柱悄悄流遍全身。
不够……
索玛难受地闭起眼,蹙着眉。他咬着下唇,开始用力套弄自己的性`器。这是他头一次玩弄自己的性`器,想要追求快感,却又不得要领。那点快感根本无法抵消那甜美的粘液带来的躁动,或者说,愈发勾起了身体里的欲`火,一发不可拾。他甚至抬起腰迎合自己手上的动作,快感却不似想象中汹涌。得不到满足的身体不安地扭动。
在粘液的浸润中,起先的刺痛感全变成了烧热感。浑身虽然湿润但并未出汗,郁积的躁动被堵在了身体里无法发泄。索玛的脸愈红,另一只手忍不住抚摸起自己的胸膛,学着乌尔的样子,揉`捏自己的乳`头。褐色的乳`头,小而柔韧,在索玛的指尖被揉得变形,尖端很快充血发红。就算是自己玩乳`头,也有阵阵酥麻的感觉。索玛舒服得头晕目眩。他的脑袋无力地靠在背后的花瓣上。他舔舔干渴的嘴唇,摸完右边的乳`头,又换一边拨弄。手指每揉到乳`头的最尖端,都让他舒服得难以自抑。坐在无人看到的地方,一只手揉搓着下`体,另一只手拧弄自己的乳`头。这样张开双腿玩弄自己的模样,yín`荡到让他羞愧。这种无耻和羞愧却更让他兴奋。套弄性`器所带来的快感也被放大。越是舒服,身体里的欲`望越是膨胀。
还不够……怎么办……
被爆发的性`欲逼到走投无路的索玛无法不想起昨日的情景。蜜穴被捣弄的感觉,一想起来就让他浑身酥麻。
这里一定是连上帝也看不到的地方……
冲昏了头的王子殿下悄悄地想着,套弄性`器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股沟里。他甚至懂得沾一点湿濡的粘液,试着将手指探入后`穴。
那个地方昨日刚被狠狠地开发过,还留着点红肿,被碰到的时候并不舒服。索玛不满地蹙眉,小心翼翼用中指钻入那圈褶皱中。进入稍显困难,身体在抗拒自己。他又沾了一些粘液,复又将中指探入。反复几次,干涩的肠道很快被粘液涂满。
身体里湿润柔软的感觉让索玛感到兴奋。他索性找了个没有倒刺的地方躺下来,将腿大大地张开。他像第一次自慰的女人一般,兴奋中又有背德的负罪感,手有些微微打颤。他努力地让自己的中指探入后`穴,尽管如此,由于手腕别扭地扭着,中指还是露了一截在外面。他能感到肠道容纳着自己的手指,稍有些涨。他尝试抽动手指,刺激感很强烈,激得他脑袋阵阵发晕,肠壁回应地绞住自己的手指。
他闭起了眼,轻轻插弄了几下,肠壁火烧火燎的欲`望让他欲罢不能。他塞第二根手指进去,但那样便只能插得更浅。那一刻的索玛恨不得自己的手能长一截,现实却无法满足他。他用力地抠弄了自己半天,额头上出了层细汗急出来的。
完全不行……
无法满足的性`欲比冲昏头的快感更让人崩溃。索玛抽出手指,难受地坐起身。他又握住自己依然硬`挺的性`器套弄了两下,目光投向了花瓣内壁的倒刺上。
那些倒刺在花瓣内壁生得并不密集,也不均匀。有长有短,有粗有细,都是钝圆的形状,好似内壁上的一层疙瘩。包裹着粘稠的粘液,而显得光滑润泽。在花苞这样的消化囊中,倒刺显然起到了搅碎食物的作用。
索玛眼神迷离,呼吸滚热。他走向了一根手腕粗的倒刺,跪下`身,握住那根刺。红彤彤的倒刺有手臂那么长,鲜亮欲滴,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味。
11.
索玛握着那根鲜红欲滴的倒刺,眼里泛着层水光。他那指节分明的手颇为情`色地上下抚弄了两下,倒刺上的粘液从指缝间溢出来,顺着淌到他的手臂上。
他试着将那根刺掰断,结果发现是徒劳。刺就跟花瓣一样牢固,坚硬,而且滑不留手。索玛的手正发软,拧了几下,非但没把刺拔下来,反而好似把这朵食人花弄疼了,花苞愤怒地蠕动了起来,整个小室像人的胃囊一般剧烈缩扭动。索玛在花苞里颠簸了几下,紧紧握着那根救命的倒刺。等花苞平息了它的愤怒,他再忍不住,直接往那根刺上坐。
他双腿跪地,让那根刺对准自己的后`穴。试着往下坐,穴`口吞了倒刺的尖端。倒刺冰冷而坚硬,撑开了温暖的肠道。异物入侵的感觉索玛不太习惯,又有点怕疼。吞下一寸后,他犹豫了一下,忍不住又抬起身子拔了出来。刺抽出的时候甚至带出几根银丝。
索玛忌惮那刺的冷硬,无奈欲`火焚身,性`器亮晶晶的直往下滴yín`水。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双手撑地地趴着,将自己的屁股往那刺的柱身上送,让那小臂粗的柱身嵌入自己的股缝里。然后一上一下地用股间的嫩肉去厮磨那湿滑的柱身。穴`口的那圈褶皱尤其敏感,被上下蹭动着,一张一合好像要将那柱身吸住。索玛的臀肉厚实,股缝很深,夹着那根粗壮的倒刺,粘液在摩擦中发出湿濡的声音。索玛一边感受着倒刺在股间摩擦的快感,一边想象这根东西在自己体内抽`插得汁液飞溅的样子。自己坐在上面,用屁股吞吐那根倒刺的样子,光是想象,就yín`荡到让他想射。
初尝爱欲的处子根本不知该如何宣泄过盛的性`欲,索玛愈发情动,上下磨了一阵,连手都开始发颤。他又抬起身子试着去吞那根东西。
索玛身体里所有的欲`望都被充分调动了起来,理智完全被抛在了脑后。就连倒刺的冷硬,在现在看来也是那么的性`感。尖端触碰到穴`口的时候,索玛便感到性`器又胀大了几分。他心里乱跳,深吸一口气,就往下坐。润滑过的肠道很顺利地接纳了那根巨物。
12.
索玛小心翼翼地坐上那根粗壮的刺,敏感的穴`口找到圆滑的尖端。穴`口湿润,尖端很容易地滑入甬道口。他微闭起眼,蹙着眉,身子试探地往下沉。冰凉润滑的刺坚`挺地立着,一路顶开他柔软紧窒的肠壁。
吞了几寸,他顿了顿,抬起身子,湿漉漉的刺从穴`口渐渐退出。舍不得完全吐出,索玛又缓缓地重新坐下,让刺进入到同样的深度,复又抬起屁股。他反复地浅浅吞吐着刺,不敢一下子坐得太深,闭眼享受柱身细致入微地摩擦敏感肠肉的感觉。粘液入侵的关系,索玛感到肠道有些刺刺的发痒,刺摩擦的地方又隐隐酥麻,撩拨着他的性`欲。没几下,他觉得适应了刺在身体里的存在,就开始大着胆子往下坐。一边坐,他一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阳`物高高勃`起,往下滴着yín`水。他将自己的阳`物按到腹部,头急切地探得更低,饥渴地看着手腕粗的柱身渐渐滑入自己的屁股。仅仅是视觉的刺激就让他一阵满足。
刺越插越深,肠壁的褶皱越绷越紧。柱身一点点擦着肉壁入侵的感觉尤其清晰。索玛深吸口气,紧紧锁起眉。心里崩溃地想,上帝……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咬着下嘴唇,一狠心继续往下坐。柱身越到下面越是粗,压着他肠道内的某处,便有白稠的液体从粉红的蘑菇头里一股股涌出来,粘乎乎的往下滴。同时被压住的那处涌起一股酸麻的感觉,那种感觉沁人心脾,很快影响到全身。索玛舒服得浑身发颤,背上起了层鸡皮疙瘩。心里只想着身下这个是活物,好像在与他互动。他不再顾忌疼痛,为了图个痛快,快速抬起身子,又用力坐下去。刺扑哧一声再次深深扎入他的肉`穴,挤出一大股粘液,沿着柱身滑到底下。
如此深入,柱身不仅摩擦,还挤压着那一处,力度刚好是索玛自己掌控的,舒服到浑身酥软失力的程度。只坐了两下,索玛便低低“啊”了一声。他尝到了甜头,愈发卖力地上下蹲坐。酥麻感频繁而汹涌地侵占全身,他呼吸滚热,微张着口大声喘息,用力地摆着臀吞吐身下的刺,每每坐到深处,都禁不住发出一声低叹。越来越大声,到后来压抑的低叹成了又湿又yín`荡的呻吟。屁股扑哧扑哧地卖力吞吐,索玛觉得还是不够,又摸上自己的胸口,情`色地揉着自己的两块胸肌,按压那两颗发硬的乳`头。一会儿又用双手压紧自己的双臀,在抽`插的时候用臀肉夹紧柱身,享受那根粗壮的刺进出身体的感觉。
“上帝……”
索玛眼冒金星,剧烈地喘息着。他浑身的肌肉发亮,额发一股股粘着,分不清是粘液还是汗水。他不满足,渴望更多,拼命坐的更深,几乎将整根刺吞进屁股里。屁股里的刺已经被他的体温捂热了,好像真的有人在用家伙操弄一般。坐到底的时候,肠壁那一处就会受到强烈的刺激,前端的铃口随即飚出一股白灼。
剧烈的运动和快感让索玛意识模糊,长时间的呻吟让他的嗓子干哑,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本能地胡乱喊着,“啊……啊……上帝……”
他不断地摸着自己的胸肌腹肌,还有胯下那根涨得发紫的阳`物。他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恰恰是这时,索玛贵的双腿却因为不断地起蹲而酸胀不堪。他实在坚持不下,又舍不得停下,只能放慢摆臀的速度。同时甬道缩,享受着被充满被摩擦的快感。
放慢速度的一刻,索玛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自己怎么能这么yín`荡□□。他有一瞬的害怕,但这个想法很快被身体的渴望盖过。
得不到发泄的性`欲是一种痛苦。理智已经丧失,身体需要的只有爆发的高`潮。横冲直撞的性`欲在体内叫嚣,蒸腾,想要来次痛快的释放。如果得不到满足,恨不得能立刻死了。
索玛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大力撸动起来。
要射了……要射了……
索玛粗鲁地撸着自己的性`器,射`的欲`望越来越强,他甚至忘了还插在屁股里的刺。他的头脑一片空白,全身心期待着射`。却在那一刻,早就被惹恼的食人花不甘寂寞,突然缩紧了花苞。
突如其来的颠簸,那根刺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狠狠楔入了索玛的肉`穴中。
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