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拉斯城南部有座热带雨林。雨林深处与安拉斯山毗邻的那块区域,被人们称为死亡之林。传说那里住着吃人的恶魔。恶魔的口味有些奇怪,接近林子的女人无一例外都安然无恙地回来了,相反倒是那些身强力壮的猎户有去无回。
走入雨林深处,从密匝匝的蕨草间,可以窥见这被称为死亡之林的地方。与雨林的其他地方不同,这里的树既高大又细长,仿佛是个衣服架子,绕满了巨大的藤蔓植物。这些青绿色的藤蔓有很多分岔,互相纠缠。它们壮得出奇,最粗的枝条有男人的腰肢那么粗。它们牢牢攀附在树干上,细一看会发现,藤蔓十分粗糙,但凹凸不平的表面上布满了滑腻的粘液,顺着枝蔓一滴一滴滴进泥土中。
与这片林子的名称不同,这里十分静谧,空气里带着一丝诱惑的芬芳。
此时,林子的外面,站着一个男人。一身盔甲,一匹骏马,那男人站得像标杆一样挺拔,手握一柄镶着红宝石的宝剑。男人蹙着他英挺的眉,鹰隼一般的双眼注视着林子深处。
纠结缠绕的藤蔓间犹然可见,那藤蔓上还挂着几副森森白骨。枝条穿过骨架绕在树上,白骨俨然成了林子的一部分。
正是这些白骨,让男人前进的脚步犹豫了。他必须要穿过这个林子,而他在考虑,如何对付这些恼人的藤蔓。
№1☆☆☆阿鬼于2012-07-2922:42:54留言☆☆☆
2.
站在树林边的男子是波利国王子,名叫索玛。纯正的波利人血统让他的皮肤带着健康的浅褐色。身材健壮,相貌英俊。黑发碧眼,神情如同一只山猫一般敏锐。他正昂着他尊贵的头颅审视面前这片林子,藤蔓上的粘液令他不禁蹙眉。
他受大巫师之命,从安拉斯山的另一头翻山越岭来到此处,寻找一名叫做乌尔的黑魔法师。
索玛抽出腰间宝剑,一剑斩向挡道的枝条,粘液飞溅到了他的脸上,那手臂粗的藤蔓受了创,痛苦地曲了起来。他紧抿着薄唇,正待再添一剑,不料曲起的藤蔓突然像蛇一般弹向他。
糟糕!他惊得“啊”了一声,挥剑去砍。身子一紧,索玛结实的腰被这条狡猾的藤蔓缠住。
索玛身着轻甲,腰上无任何防护,被藤条蓦地勒紧。那布满了粘液的枝条冰冷而又滑腻,透过衣服渗到他褐色的皮肤上,令他脊背发麻。他立刻砍向那根大胆的枝条,不料枝条忽然紧,几乎勒得他喘不过气。他气息窒住,心惊间,索玛忽觉双脚离地,那枝条竟是将他卷入了林子里。
他握紧宝剑,随时准备反击。脖子上一阵湿凉的摩擦,一条细枝绕过他的脖子,径直钻入他的口中。索玛一骇,下意识扭头,扯住那细枝,用利剑来割。那细枝却缠得他愈紧,尖端搅动着索玛的舌头,甜腻的粘液很快沾满了他的口舌,呛得索玛直咳嗽。
索玛心中升起怒火,发狠地用力一割,将藤蔓割断。手臂一紧,更多的枝条如蛇一般一圈圈缠上他。他知道不妙,奋力挣扎。强壮的手臂将藤蔓扯得绷直。但那些枝条竟如活物一般朝他游过来。很快他的手臂再也无法动弹,宝剑也掉落在地上。
当索玛看到无数枝条淌着粘液朝他伸过来的时候,他突然明白了树上的那些白骨是怎么回事。
3.
索玛的身体被藤蔓架在半空,四肢都被缠住。冰凉粘腻的枝条如同无孔不入的游蛇一般钻到他的盔甲下面,贴着质地优良的丝绸衬衫缠绕住他。被汁液浸湿的衬衫成了半透明,勾勒出他诱人的胸肌与腹部轮廓。
索玛骂了一声“可恶!”抡起健壮的手臂挣扎。左挥右突,那些柔韧的藤条被扯得咯吱作响,却怎么也扯不断。很快,细小的枝条将他的盔甲一片一片挤落到地上,从领口,下摆探入他的衣内。强行的探入将金丝纽扣一颗颗绷落。索玛结实饱满的胸膛暴露在了空气中,小麦色的皮肤上或粗或细,留下了一道道泛着水光的勒痕,殷红一片,好似要渗出血珠。
索玛咳了一声,侵入口中的甜腻液体让他的喉咙发痒。更糟糕的是,那液体可能有毒,因为他感到身体在发热,尤其是被勒红的地方,皮肤热得好似要烧起来。
他知道这些植物是大巫师乌尔设下的屏障,用以惩罚着擅闯的人类。这种失去控制的状态令他忍无可忍,大声道,“我是波利国的王子索玛,从安拉斯山东方翻山越岭,求见大巫师乌尔!我……唔!”
冰凉的触手突然从前面钻入索玛的裤子,直捣他的胯下,又是一勾嵌入索玛的股缝中。索玛闷哼了一声。他下意识要并腿,力有不逮。先前一番做无用功的搏斗已让他浑身疲惫,浑身的热度叫索玛的头脑犯晕。
索玛后悔将巫师临行前交给他的银蛇毒留在了马上。那一小瓶,能溶解任何毒物,这些恼人的藤条一定不在话下。
就要命丧于此了吗……他的国家还等着他。
他咬紧钢牙,再一次尝试挣扎。不料那粗壮的藤蔓竟戏弄地厮磨着他的胯间。这些藤蔓并不光滑,长满了疙瘩,好似章鱼脚上的吸盘。前前后后地摩擦,将索玛那性`器上的包`皮推得一上一下,囊袋也被挤着,随着藤条的运动被揉来揉去。藤条表面虽粘,但滑过的时候,疙瘩仍不住地刺激着他腿间的欲`望。一阵酥麻沿着脊柱窜上头顶,索玛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得眼冒金星,性`器硬了起来。他的股间很快沾满了粘液,藤条滑动时发出咕吱咕吱的yín靡水声。
索玛摇摇头让自己清醒。被这区区藤条玩弄无疑羞辱了他的尊严,他勃然大怒,看准了宝剑掉落的位置,回头一口咬住缚在肩上的藤条,那物果然吃痛似的一缩。索玛趁机抽回右臂,同时去拽绕住右腿的缠人物。
胯下那触手似的枝条报复地一顶。那要命的地方被挤压,一股热血涌到索玛脑中,冲得他头晕目眩,一声痛苦的呻吟被堵在喉咙口。他被胯间强烈的刺激激得浑身无力,只是一顿,他刚解脱的右臂又被涌过来的藤条缚住。这一番挣扎,藤蔓也好似被激怒了似的,开始蠢蠢欲动。粗糙的疙瘩报复性地勒紧他,摩擦着他浅褐色的乳首,爬上他的锁骨。
空气里弥漫着那股淡淡的甜味。索玛额上渗出的汗渗进了眉毛,又滴到他的眼中。他痛得闭起眼。眼睛一闭上,身体的感觉异常的清晰四肢的力量在渐渐消失,体内躁动不安。小麦的肤色里泛起一层红,粘液顺着他的肌肉线条滴到地上。
突然,有什么捅进了他的口中。索玛一惊,眨眨模糊的眼,便看到一条有他手腕粗的藤条,长满了疙瘩,狰狞万状地插在他口中,直接朝他喉咙口钻。他被激得作呕,喉咙口一缩,被迫咽下了一大口甜的粘液。那藤条稍退出一点,粘液上带出了索玛的唾液,沾得他的嘴角一片粘湿。他无力地侧过脸想避开,那藤条又戏弄一般地探入,在他嘴里搅动。
“唔……”
那一大口粘液下肚,索玛感到意识开始模糊。他张口,想在那触手的空隙里得到几口喘息。那些狡猾的枝条将他绑到几乎窒息,却露出胸口,用尖端玩弄他的乳`头。浅褐色的乳`头被揉到发硬充血,按进胸肌里来回地揉搓。
索玛感到毒性开始在体内发作,被粘液沾到的地方都热得烧心。
身下传来布料撕裂声,藤条整枝钻了进来,将他的裤子完全绷开。腿间下流的厮磨还在继续,已经被磨得立起的阳`物也是浅褐色,布满了青色的经络,亮晶晶沾满了透明的粘液。这是他男性的骄傲,粗壮而又挺直,此时却被压在小腹与藤条间,上下地摩挲。茎头仍是粉色,因为欲`望的泛滥而不住地冒着乳白色的液体,与粘液混着擦得到处都是。
索玛的口被堵着,脸被迫抬起,无法低头看到身下那派风光,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可耻地在摩擦中得到了快感,下腹好像燃烧一般难耐,恨不得将自己送上迎合这种厮磨。他极度厌恶这种状态,但同时,意志力也快被消磨殆尽。他紧紧闭起眼,脑中一会儿是那几副白骨嵌进树里的模样,一会儿又成了一趟浑水。
那条一直在股间侵犯他的枝条顶端探到了他股缝间的入口,毫无预兆地,霸道地挤入了他的身体。
“啊!”遭到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索玛惨叫一声,浑身的肌肉绷紧,将藤条扯得吱吱响。
那狰狞的前端毫无商量余地地钻进他温暖的甬道里,将这未经人事的甬道挤得褶皱根根撑开,紧紧包裹着那长满疙瘩的藤条,一丝不漏。不少粘液在藤条挤入甬道的时候被留在了外面,顺着股缝流到了索玛的大腿上。那双腿修长笔直,坚实的肌肉让大小腿保持着完美的形状。如今这两条腿上挂着残破的裤子,被藤条拉得张开,脚背因为疼痛而绷起。私密处插着手臂粗的藤条,被两片股瓣夹着,露在体外的部分还在空中舞动,好似蛇攻击前的蓄势待发。
疼痛唤醒了索玛的意识,碧蓝的眼里顿时泛起一层水光。二十一年来,这位王子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无助。
那藤条不满意这样的深度,扭动着又一次挺进。
“嗯!”
索玛咬住口中那肆虐的藤条,愤恨地捏紧了拳头。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受不了这种羞辱。
最让他感到耻辱的是,疼痛的刺激竟给他带来了一丝愉悦。藤条又一次深入他未曾碰过的秘穴,那火烧火燎的刺痛感好似点燃了他,又好像是融化了他,让他忍不住想往下坐,把这藤条吞得更深,让彻底的痛激发他更深的快感。
他的阳`物又硬了起来,被细枝缠绕住。细枝的尖端挑`逗地在伞盖边缘弄了两下,惹得那阳`物一颤一颤,又分泌出粘腻的白灼。那细小的尖端够到上方,一头钻入了马眼中。
前端的异物感让索玛浑身痉挛了一下,后`穴一阵紧缩。年轻男性的肌肉在绷紧时显出了漂亮的线条,又因为沾满了粘液而油光泛亮,看似十分可口。
被藤条钻入的马眼先是刺痛,痛过后又是一阵阵是酥麻传遍了索玛的全身。那双傲慢的碧眼如今只睁开一条细线,失神地望着前方的林子,隐隐约约,藤条在空中舞动。
有什么折射了阳光,闪得晃眼。索玛无力地闭起了眼,又睁开,看见一个白色的人影。来人手中握着一支橡木魔杖,顶端镶着一颗蓝宝石。
那人正眯着眼看着他,嘴角仿佛有一丝讽刺。
4.
索玛浑身脱力,勉强睁眼,视线聚焦数次,从模糊到清晰,终于看清不远处立着一个冷眼旁观的家伙。那人身量颇高,一头墨黑长发,披着白色披风,手执一柄魔杖,面沉如水,不见喜怒。立在这死亡之林里,又不被这些恼人的枝条攻击的,只可能是一人这片林子的主人,大巫师乌尔。索玛晕眩的脑中分析出了这个结论,但他既不对这位巫师的冷漠态度感到愤怒,又不对自己如此的狼狈感到羞恼。或者说,这时候出现了这样高大又面容姣好的人类,甚至让他期待。
这位二十一岁的王子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出于信仰,至今保持着处子之身。初尝爱欲的滋味,甜腻的粘液如同后劲十足的烈酒,剥夺了他的意识和理智。
后`穴里,马眼里和口中的藤条好似害怕这位主人,缓缓退出。粗糙的表面带着媚红的肉壁和大量的粘液一起翻出来。身体的欲`望高涨,即便是在令他蒙羞的注视下,藤条退出去依然让索玛一阵空虚。
藤条会意了一般,在退到只剩一个头埋在后`穴的时候,又突然噗嗤一声深深刺入他体内。
“啊!”
索玛不提防这一下,被顶得崩溃大叫。那一下进入的深度令他不敢想象,只觉得腹胀难耐,肉壁刺痛而又舒爽。
他难堪地喘息,额上汗如雨下。头晕目眩间,便看到乌尔已经走到了他的身下,仰脸漠视着一丝`不挂的他。
那张脸清冷,标致,衬着雪白的披风和碧蓝的宝石,如同大理石雕像一般完美。但眉峰间一股锐利,让这人的美貌带着股难以抗拒的戾气。
乌尔蔚蓝的眼中带着玩味兴致的讽刺,欣赏被困在空中的王子。浑身的肌肉如野兽一般充满爆发力,而从小的皇室生活,让他皮肤像丝缎一般。结实的臀瓣紧紧夹着那根狰狞的藤条,仿佛要将它吸入体内。腿间挂满了粘液,湿乎乎的一片。
真是一派好风光。
插在后`穴里的藤条戏弄一般小幅度地顶弄索玛,将他顶得在空中一颠一颠。殊不知,再微小的动作对现在的他都是煎熬。得不到发泄的欲`望在体内升温,让他感到无比痛苦。他摆动着腰迎合,阳`物涨得发痛,粉色的茎头随着藤条在后`穴的顶弄而一颤一颤,流出的水粘糊糊连成丝地往下淌。
索玛浑身都在发颤,呼出的气息发烫,令他口干舌燥。曾经高傲的头颅无力地耷拉着,黑色碎发被汗粘湿,有几缕黏在了脸侧。
乌尔在索玛身下站了许久,不紧不慢以魔杖一指。数十根缠绕着索玛的枝条如潮水般疾退而去。后`穴的藤条猛地抽出,索玛呜咽了一声,随后身子一空,沉重地跌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