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秦断只觉得耳畔一热,那人凑过来,不轻不重的含住了他敏感的耳垂,湿软的舌尖将其裹住吸吮着,拱入耳廓处来回舔弄,带来的酥麻感让人欲罢不能。
秦断觉得自己的手抬起来了,不轻不重的挂在对方肩头,分不清是想搂住,还是将其推开。
……或是两者都有。
颈脖被人咬住,秦断发出一声痛呼。
对方低头舔舐着渗血的伤口,嘴唇贴着皮肤逐渐往下,来到凸显的锁骨处,啃咬吸吮……
他像是要将自己吃下去一般,在身体的每一处都留下了或多或少的痕迹,疼痛夹杂着快感密密麻麻的传来,秦断蜷起脚趾,蹭乱了身下平铺的床单。
他微微摇晃着脑袋,硬起的阴茎吐着水,满是热汗的小腹阵阵痉挛,像是高潮前的临门一脚这具yín荡敏感的身体渴望快感,渴望爱抚。
“呜……啊哈……嗯……”
他听见自己羞耻的呻吟声回荡在房间内,是那样的清晰,清晰到让他混沌的大脑透出一丝清明。
有谁凑了过来,捏住他即将喷发的性器,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嘴……
高潮的前一秒,秦断心口一凉,那被设下的心血终于触发,他睁开眼
对上了一片如血的猩红。
紧接着,下腹一阵抽动,浊白的液体喷洒出来,秦断的腿根抽搐着,大脑一片空白,只余下无尽的快感将他淹没……
再一次的,他陷入沉眠。
次日醒来时已日上三竿,秦断仰躺在床铺间,望着头顶床幔怔怔出神。
身体内燥热的感觉仿佛未散,他平白出了一身热汗,被汗水浸湿的里衣贴在身上,有些难耐。
秦断从床上坐起身来,赤脚踩着有些虚软的步子往外走去。
温予舒并不在房间里,秦断在院中逛了一圈,没找见人,刚想往外走,却被人拦下。
那人与秦断有过一面之缘,此时并不想搭理他,但主上之命他不敢违,只得哑声哑气的道:“堂主闭关去了,三日后才得出关,离开前吩咐我们,绝对不能让您离开这里一步。”
“闭关?怎么昨日还好好的,今日突然要闭关了?”
“属下不知……只是堂主每年到了这几天都会去后山禁地闭关,其余人一概不准打扰。”
若是今年才去,秦断定会以为这小子畏罪潜逃,若是每年都去……这倒是有些蹊跷了。
还有他闭关就算,软禁自己作甚?
还是说那后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一时之间,秦断也辨不出对方此举到底是想让他去还是不让他去,毕竟在这住了这些时日,对于此处的规矩也有些了解。下人们口中,那后山便是绝对不可踏入之地,说是什么弑羽堂这些年来屠杀的魔物皆被封印在那,大凶大煞,不吉利不说,随意进出还有生命危险……
这些话糊弄得了别人,却糊弄不了他。
秦断口上不做声,却在回房后在门口设了个小型的幻音阵,让人从外头听得见里面的动静,无论其中有没有人。
做完之后,他用黄符折出一枚纸鹤,以血点出鹤瞳,往空中轻轻一抛,便见那纸鹤扑扇几下,竟是一如真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