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南,停下来吧!无论我们再怎样深爱着爸爸,也绝对不能成为像爸爸那样有口无心的绝情人,既然爸爸这幺不情愿,我们何必再继续自取其辱,爸爸只会觉得我们的所作所为全都是在qiáng_jiān他!而不是真正地爱他!”步北若有其事地说道,脸上忍痛割爱倒是确有其事,这可是到嘴的肉啊,如果这些话没有真正击中爸爸的内心,那幺这次,他们只能忍痛将爸爸美妙的身子放开!
步南眼中满是凶狠,爸爸的xiǎo_xué湿软且充满弹性,狠狠地咬紧了他的ròu_bàng,他根本舍不得离开这肉壁一丝一毫,那幺一瞬间,他甚至后悔起方才同意配合步北的行动。
用尽生平最大的自制力,步南赶在爸爸即将到达高潮的一瞬间,不留一丝退路的猛地抽出来!
“啊啊………”步穿云发出持续难耐的呻吟,从最高处跌落谷底的感觉令人痛苦不堪,他双眸湿润地看向步南,笔直修长的双腿激动地缠住步南的虎腰不放他离开。
即将高潮的他脑中不剩一丝理智,只凭心底最深的渴望乞求着:“还要,不要走,还要……”
步南步北都被爸爸一瞬间转变的态度刺激得双眼发红,步南十指凶狠地扣进爸爸圆润的双丘中,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步北ròu_bàng狰狞地顶起,将贴身的休闲裤撑得几欲破裂。
“爸爸这幺饥渴的话,就求我们啊,对于爸爸要求的事情,我们可是从来不会违抗的!”步北艰难地开口,由于步南和他同时处于极度的性兴奋当中,他现在需要抑制的,已不单单只是原先步南带来的兴奋余波,而是两人强烈性欲的双倍之多!
步穿云十指扣进掌心,身体像只巨大的白嫩肉虫般不断向步南的ròu_bàng蠕动,激烈的情绪甚至使他甫一开口,便被口腔里不断分泌的唾液呛住,“咳咳……进来,快进来……”
“进去哪里?爸爸可要全部描述清楚!”步北用力掰开爸爸自虐般的双手,温情地与他十指紧扣。
情欲灼烧的大脑早已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泪水不要命地直往外流,一句句yín秽之言轻而易举地吐出:“呜呜……操我,操进我的sāo_xué里,sāo_xué好饿,要吃小南小北的大ròu_bàng,快,啊………”
话音刚落,步南便揪着他的肉臀,顺着刚被操开的菊穴,狠狠楔进那销魂蚀骨的xiǎo_xué中,粗壮的ròu_bàng狠狠操开蜷缩一片的细密褶皱。
步穿云兀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尖叫,十指用力地与步北的相握,像是要将这太过猛烈的情潮稍稍分担出去。
步北难耐地俯身堵住爸爸浪叫的小嘴,舌尖像灵活的小蛇般在爸爸的贝齿、上颚间舔舐顶弄,一会儿又觉不过瘾,一手移到爸爸脑后按住,舌头模仿交媾的动作,用力地在爸爸口中抽刺,时而狠狠顶进爸爸的喉咙中。
步南用力发泄过那股狠劲后,步北亦再也按捺不住,接过爸爸的双腿抬起,步南起身半跪在爸爸面前岔开大腿,两人一前一后地将步穿云紧紧包围,两根同样粗紫的ròu_bàng无比默契地插进肠肉中,ròu_bàng密集地操干着,还因频率太快而彼此不断摩擦,直操得步穿云下身yín水直流,滴滴答答地落在干净洁白的新床单上。
“啊啊啊………太快……了啊……”步穿云连声音都被操得断断续续,昨天才刚喊了一晚的嗓子再次发力,尖叫连连。
“爸爸,爽吗?被我们,同时操穴,应该爽得,快升天了吧!”步南因为剧烈的动作声音断断续续,他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便有令人羞愤欲死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