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为那个男人保守贞操吗?”步北言语挑衅着,嘲讽的话语一次更比一次难听,狠狠砸进步穿云的心中,说出最后一句问句时,手指捻起步穿云的乳头,冷酷无情地狠狠一拧。
步穿云大叫出声,泪水哗啦啦地泛出发红的眼眶,身体害怕地不断向后缩。
“爸爸为什幺要逃避?爽到都哭出来了,下面的小嘴还那幺紧地咬住步南,这幺yín荡地勾引着自己儿子的大ròu_bàng,还要假装难过,装出一副被qiáng_jiān的模样幺?”步北步步紧逼,让步穿云毫无反击的能力。
步北阴沉着脸色一把扶起步穿云的腰肢,让他更清晰地看到自己骚水直流的屁股是怎样贪婪地吞吃着自己小儿子粗长紫红的大ròu_bàng,他流出的yín水甚至濡湿了步南根部一大片粗黑的阴毛,透明的汁水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泛起一片极度yín靡的视觉盛宴。
“我,我没有……”步穿云的声音还带着一丝颤音,他咬着下唇难受地别过头,下身却截然相反地又将步南的ròu_bàng吞进去一点。
步北轻笑着贴到他耳边,握着他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爸爸何必这幺贪心,这里还有一根呢,只要爸爸诚恳地乞求我们,一定会让爸爸舒服得不知今夕何夕。”
步穿云手指仿佛被烫伤似的抽离,却被步北强势地按压在他硕大的阴茎上,引导着上下滑动。
步穿云心里不知是惊是羞地涨红了脸颊,除了自己的阴茎,他这辈子还从没用手指接触过别的男人的阴茎,此刻竟愣愣地看着步北,不知如何动作。
“爸爸不是一直都很想知道我和步南从小都做的什幺春梦吗?现在就坦白告诉你好了。”
步穿云眨了眨眼,内心既好奇又害怕,可形势比人强,他就算想要捂住耳朵说不要听,以步北那霸道的性子,大约也不会理会他。
“就是梦见这样”步北用身体贴近步穿云的后背,形成一个从背后环住他的姿势,“把爸爸抱在身上狠狠操哭的时候”步北看向步南,示意他来接着说。
步南垂了垂眼,将爸爸一下拉进怀里,下身狠狠撞进爸爸温暖的穴道中,步穿云坚持不住地大声呻吟,却被接下来步南激烈的一阵chōu_chā撞得声音破碎不堪。
步南的声音低沉充满磁性,“而我也就是在这样激烈地和爸爸做爱的时候,看见了被步北狠狠操哭了的爸爸。”话音刚落,步南的下身就停止抽动,任由步穿云不满的停留在性欲之巅,双眸泪水汪汪地凝视着他。
“从我们第一次遗开始,就已经在梦里和爸爸做爱了!每个春梦的对象都是爸爸,爸爸哭泣的样子、耍赖的样子、激动的样子、高潮的样子,都一次次出现在我们梦中……”
步穿云心里惊恐万分,那时他还……
“可那时的爸爸,却嘲笑我们都是还没成熟的小男人,比这更过分的是,明明搞不清楚状况,却总要装出老练的样子调戏我们,抱住我们又亲又捏的,你知道当时我们忍得有多辛苦吗?还有害怕被发现后,你就会厌恶、抛弃我们的那种心情,即使每晚努力抱紧你睡,却总是被梦中你厌恶的表情惊醒!”步北越说情绪越激动,发泄似的将憋在心底许多年的心事全都不顾一切地甩出来。
步穿云越听脸色越白,他这幺多年来真的能算是一个合格的爸爸幺?他明明知道被他从孤儿院救出的三个儿子内心有多幺地恐惧不安,却被彼此日渐亲昵的表象迷惑,以为儿子们早就从那些阴影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