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隽的冲撞太过厉害,方琼有些支撑不住,膝盖已经发疼,但他还是尽力维持住了身体不晃动,地板也开始发冷,冻得他一个激灵。
杜隽暂停了动作,将自己抽出,方琼回头,“主人?”杜隽还没有射,一股热流洒下,杜隽将二人重新冲洗了下,擦干身子,回到了卧室,将方琼摔到床上,杜隽再次覆身上去,穴口仍旧滑腻,进去地毫不力,仍旧是后入,杜隽压制着他的胳膊,不让他动,只是下身进进出出,将快感输送至大脑,方琼完全没有动作的余地,只好发出呻吟;“主人……好大……好满足……”
不完全固定的床发出嘎吱嘎吱地呻吟,二人连接的地方发出啪啪啪地节奏声,杜隽不知道方琼舒不舒服,只知道自己做得很爽,不考虑别人的快感,只求自己舒服,这样的事情自己其实没干过几次,但是现在,把身下的人当充气娃娃一般在用,而内心又清楚这不是充气娃娃,而是自己的同事,这样的逆差带给他的满足太好,简直想沉溺下去,刚才中断的快感也进一步延长了欢爱时间。杜隽放慢速度,一次又一次地顶入,前端跳蛋的震动还没停,每次都被自己顶的更深入,“不会玩坏吧。”只思考了半秒,杜隽就决定无视,等结束吧。就让自己爽爽。
当杜隽终于释出爱液,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方琼已经疲力竭,想必这样的初夜会让他铭记终生吧。穴口磨得红肿,红红的嘟出来,甚至有些合不上,期间杜隽没让方琼射,此时仍然是挺立状态,杜隽用脚踩了踩,又用脚趾夹着它,方琼哀求地看着他,“想射?”
方琼点点头,
“你今天已经射过一次了,留着下次吧。”杜隽残忍地说。
说着又给他戴上了贞操带。
ròu_bàng被迫弯曲,但还是顽强地硬着,杜隽未作理会。
次日,在科主任办公室。
杜隽坐在宋逸常坐的位子上,赤脚伸到面前的桌子上,宋逸跪在桌上,在给他舔脚。桌子很大,足够施展。
并未让他脱光,因此,宋逸现在的状态是裤子半褪,内裤也被扯下来,股间半隐半现,露出一部分gāng塞,杜隽一只脚被宋逸含在嘴里,另一只脚抵在胸膛上,磨蹭着那两点突起。
宋逸捧着他的一只脚,因为太大,含不住,唾液从嘴角流下,滴到了光洁无暇的桌上,杜隽点了几下手机。
敲门声传来,先是三下,然后两下,宋逸一顿,只听杜隽说,“进来。”门被推开,又马上合上了。
宋逸整个人都僵硬了,不敢置信地看着杜隽,杜隽也直视他,面无表情,宋逸想看看是谁,杜隽;“不许回头。”只好生生顿住。
两人视线胶着了好久,宋逸低下头,只是身体还是僵硬,身后的人从进来就没有动作,宋逸无法判断,杜隽用脚碰他的唇,“继续舔啊。”
宋逸没法动作,脑内两个人在打架,一个说,“这下完了,名声毁了吧”另一个说“不可能,主人不是这样的人。”“你还叫他主人?你如果有理智,现在就应该站起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