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后的人灭口”“不行,我……”“就算杜隽是可信的,身后的人也是可靠的,那也改变不了杜隽没有经的你同意的事实”“主人有权这么做。”……
杜隽没动怒,只是用脚趾撬开他的唇瓣,宋逸也未拒绝,甚至在触及舌头的时候下意识地舔了起来。
有了第一步,下一步也好做了,宋逸脑内的人达成了共识,“等会儿就杀了身后的人灭口,再,关于杜隽的那部分,等杀了那人再做决定吧。”
嘴上舔着,杜隽却又下了新命令,“自己用手把后面掰开。”这个命令放在平时很好达成,可是现在,身后站了一个人,自己的心还没大成这样,再次抬头看杜隽,杜隽还是面无表情地回视,宋逸破罐子破摔,脚都舔了还差这步吗?手颤颤巍巍地伸到后面,下定决心,把臀瓣一点点打开,开到极限的时候,宋逸身体一抖,竟是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其次才是排山倒海的感觉袭来,杜隽回脚,用手捏住了他刚释放后的ròu_bàng,“这么不听话的玩意儿,剁碎喂狗吧。”
前面一射,后面就开始滑腻,被张开到极限的臀瓣含不住小巧的gāng塞,玻璃制品直接摔到地上碎成一片片,宋逸再也没忍住,眼泪顺着眼角流下,脸瞬间湿成一片,成年人哭泣都不会嚎啕大哭的,宋逸也是,到最后竟是泣不成声,成抽噎之态,余光中,杜隽瞟见方琼翻了个白眼。
挥挥手让他出去,杜隽抱住了哭得停不下来的宋逸,眼泪流不完似的擦了好久都擦不干,良久才恢复了神智,第一反应是环顾四周,发现并无别人时,脸色有些微的困惑。
“不是幻觉!”杜隽没好气地说,“是方琼,是我让他来的。”
“他是我的私奴。”又加了一句。
宋逸松了口气,随后杜隽就松手让他直接滚到了地上,宋逸惶恐地以头点地,“主人,我错了”
“你不信任我?”
宋逸无法否认。
“我刚开始是怎么说的?”
你不会让我身败名裂吧?不会。
“没有通知你,是我的试探,看来你对暴露的反应出乎意料地强烈。”
杜隽踢了踢他的身侧,“头抬起来。”
宋逸抬头,眼帘下垂,不敢看他。
杜隽赤脚踩在他的ròu_bàng上,刚释放过使之更显萎靡。
宋逸自卑感更甚。
不信任主人已经够该死了,再加一条不听话?不受管教?
宋逸还想争取一下。
“主人,请原谅,是我故作清高,把自己当成了个东西,把名誉看得太重”
“名誉确实重要,现在的问题是这个吗?”
“不,不是,是我不该不信任主人。”
“不信任也是应该的,毕竟我比你小近十岁呢,还没长毛呢是吗?不值得信任?”
“不,不敢,”
男性象征被踩在脚下,尊严碎成一片片,还要勉力回话,宋逸年近四十,在学术界也颇有名声,若是举办个学术会议,恐怕是要让无数人膜拜折服的,这也是他为何如此顾忌的原因之一,这样的人,名誉一朝被揭,那的确比普通人的丑闻影响更深远些。
他为自己的怀疑找了一箩筐的理由,但是杜隽在他眼里是个什么样的形象呢?一个满足自己畸形欲念的人?一个让自己幻想主人具象的存在?互取所需的两类人?或许都有,唯独没有一种,就是真心把眼前之人当做一个值得托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