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钊摸了摸鼻子只是低头笑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禾觉得江钊应该是特别信任他这个哥哥的。他们三个一起的时候,江钊是管事安排好一切的主导角色。这会站在他哥旁边倒像个温室里长大没什么主意的乖弟弟......
“初次见面,如果没事的话一起吃个便饭?”四人在机场大厅里站了挺长时间,姜束秋侧身示意,“也感谢你们照顾他。”
见江钊听了后半句嘴角一抽,夏沪说连忙摆手:“不敢当不敢当,主要还是是江老弟照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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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人挺实在的,白禾入座之后想,姜束秋说请他们吃便饭还真就是便饭赛百味。
“不好意思,我下午还有点事情,”姜束秋和江钊端着餐盘回来后说,“改天把大餐补回来。”
夏沪说已经把嘴塞满了,一点不在意:“没事没事,我就爱吃这些东西。”
看着江钊皱着眉挑挑拣拣,只咬了一口披萨就放下了,之后除了水果沙拉再没动过别的。白禾夹了个烤鸡翅忍不住笑了,这人是真不爱吃这些东西,上次吃肯德基也是百般嫌弃。
姜束秋注意到白禾的神色,偷掖道:“他从小就不爱吃这种快餐。”
江钊本来就没神地拿着叉子,闻言往盘子里一放,干脆不吃了,冷笑:“知道我不爱吃还故意来这儿,您还挺有情趣。”
夏沪说被哥俩一来一往的“唇枪舌战”弄得咯咯直乐,就差拍手叫好了。边嚼披萨边含糊不清地说:“哎呀我从小就也想要个兄弟,你看看,多欢乐!”
“但是,”猛地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为什么只有老弟能姓“水工”江?”
姜束秋看江钊一眼,似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他该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意思是你随便说吧无所谓。
姜束秋挑眉:“江家每一辈只出一个施术人。我们祖姓是“水工”江,属水,五行之一。同辈的其他人为了避对施术人的冲撞,就改同音“羊女”姜避嫌。”
夏沪说瞪大眼睛,由衷佩服,想着这种老家族就是不一样:“讲究讲究!”
江钊双臂抱在胸前,微微笑着说:“迷信而已。”
姜束秋显然相当不满意他拆台,刚想说什么手机铃却响了,于是起身:“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边往外走边说:“嗯我知道时间不多就这几天吧新的马上准备好了......”
看白禾一脸严肃,目光跟不舍得离开姜束秋的背影似的,伸手在她眼前一晃,轻勾唇角:“这还迷上他了?”
白禾缓缓转头,用饱含惋惜之情的眼神盯了他半晌,只是摇摇头。
江钊被看地心里发毛。
明明是两兄弟,年纪也差不多,一个青年才俊一股英气质,一个无所事事还挑食,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镜中女人(修)
姜束秋有工作上的事情,特别把车留下来嘱咐让江钊把两人送到家,自己打车走了。
一路上白禾在心里感叹了无数遍为什么兄弟俩差别这么大。
到家把行李放下,稍微整理一下就去学校了。推开工作室的门白禾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