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禾得出了一个让她毛骨悚然的结论看到了封宝尸被挖脏器的人都疯掉了。
如果说都是因为看到了人吃人,受到强刺激导致神错乱,那未也太巧合了。更像谁是为了保守秘密,让“目击者”都变成疯子有口难言。
那这个在背后操纵着让他们闭嘴的人是谁?用什么样的手段才能让一个人神出问题?让“目击者”闭嘴是又是为了保守什么秘密?
随着起飞带来的超重感,一股气涌上胸腔,白禾觉得耳朵被堵住了似的,一切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远。
突然记起江钊说过关于五行术的一切,家训里都写得清清楚楚,唯独有关封宝尸如何每隔二十年都“凑巧”出现的事只字未提。
千百年间,五行封宝术重施了无数次,最关键的环节却是个迷,只能用巧合来解释。
是有人在保守这个巨大的秘密,严防死守不让江家后人参透封宝尸形成的契机吗?
尸体能成为封宝尸的最关键一环就是被挖掉对应的脏器。
白禾本就觉得钱小川吃人心这件事难以理解,他生前虽然不是个正经人,却也不至于变态到吃心这种非人的状态......阿慧的肝脏是被沙富贵挖掉的吗?怎么想都不太可能,可要说现场正好路过一个有挖人器官癖好的人更是天方夜谭。
而这重要一环在掌控一切的江家人那竟然是空白的不能看到的,难以感知的,无法插手的。
是不是因为大阿公和老头碰巧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连江家人都不知道的东西,所以落得个疯癫的下场。
白禾直冒冷汗。
所以到底是什么促使了“挖掉对应脏器”这一环的发生?控制这一切的力量得多强大才能千百年间没露出一丝踪迹......
他们两家人一代代合作下来的“祖业”,难道也是这股力量“安排”好的吗......
*
走出机场大厅正是饭点,夏沪说饿得不行,大手一挥:“又回到首都的怀抱了,作为老哥哥我得请你俩吃顿饭!”
白禾点了点头,确实也饿了,回学校跟老板负荆请罪也不急这一会。
夏沪说目光如炬地死死盯住江钊等他表态,感觉他快要同意的那一刻,却看他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下一秒就转为笑意抬手挥了挥。
“我就不去了,有熟人来接我。”
怎么个意思,三十多岁的男人几天没回家而已还有人专门跑机场来接?
还是个看着就很总裁范的青年才俊。
甚至江钊还冲人家小跑过去了?
在两人拥抱的那一刻,白禾跟夏沪说对视一眼,给他递了个早已悟到的眼神看吧,这人喜欢男的。
夏沪说吓了一跳,消化了一会后,满眼理解与关爱。
另外两位哪能想到他们身后的人已经无声脑补出了个清奇的脑内剧场,江钊扭头给他们介绍:“我哥,”看了眼青年才俊,伸手示意,“白禾,夏大哥。”
青年才俊从容地掏出两张名片递到两人手里:“幸会,江束秋。”
名片竟然是烫金的,可真贵气,夏沪说想。没忍住用大拇指腹在那张卡片上写着“古玩投资总顾问”的地方摩擦。
“亲兄弟?”白禾笑着问,名片上写着“姜”而非“江”。
“我是他堂哥,”姜束秋明白她疑惑的是什么,开口解释,“我们这一辈儿只有这小子能姓“水工”江,”笑着拍了拍江钊的肩膀,“家族历史遗留问题引发的内部不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