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脖子,长大了嘴巴,像是要发出什么声音,但那些声音全部被卡在喉咙里,喊不出来。脸上仅剩的一点血色褪的干干净净。
他在被进入。
快的,狠的,毫不留情的,身体仿佛顺着脊骨被一寸一寸地被剖开,疼的厉害,疼得受不住。
他觉得他要死去了。
到后来,楚湫的感官在疼痛中逐渐变得麻木,他才积蓄了一点气力,发出些惨叫。那声音是痛苦的,断续的,撕心裂肺的。也十分细微,十分的轻,因为楚湫连喊的大一点声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感到小腹仿佛有什么可怕的隆起,下意识地想去摸。但是楚湫的两只手被铐着,完全没有办法动弹,甚至没有办法往前爬几步。
楚湫仿佛在一瞬间就瘦了下去,脊背处的两块蝴蝶骨勒着皮肤清楚地显现出来,随着身体的颤抖,一晃一晃的。
这一天都显得格外漫长,甚至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还剩下多久。有时候楚湫在麻木之中回复一点清醒,身后那处的疼痛便顺着脊骨爬上来,尖锐地刺激着神经。他实在受不住了,脑袋想往床头撞去。
下一秒就被子谈一巴掌打的偏过了头去。
那一刻楚湫满耳都是嗡嗡的轰鸣声。
子谈捏住他的下巴,狠狠抬起来:“想死?”
楚湫被迫看着子谈,他已经哭的泪流满面,生理性的疼痛让泪水依旧在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我把他弄哭了。
子谈这样想着。但没有半分后悔。
反正迟早也是要弄哭的,先让他尝尝什么是疼,得不长教训。
曾经的那个温雅和润的贵介公子撕开了可观的外皮,变成一头狰狞暴烈的凶兽。
……
楚湫全身光裸着,双腿打开跪在床上,被占有着,一直一直,仿佛没有尽头。
性器一下又一下,像铁楔钉入体内一样,疼得他浑身战栗。血沿着大腿不停流下来。
子谈是这样无情啊,他眼睛冷冷看着楚湫,看着他磨的鲜血淋漓的手腕,身下的动作一点也没有轻。
每撞一下,楚湫眼里微弱的光芒就低下去一点,最后变成一片死灭。
…… ……
楚湫从噩梦里醒过来的时候,额头上全是冷汗。
他的心脏还在剧烈跳动着,一时间分不清是在梦中还是现实。
无论过了多久,只要想起那件事,他还是忍不住害怕,害怕地浑身战栗。
已经入夜了,四周全是漆黑,只点了一盏灯。
床边坐了个人。
楚湫模模糊糊看见那人抓住自己的手腕,在轻轻地吻着,吻在那一道道的青痕上。
他浑身一抖,不由自主的挣了挣。
那个人见他醒来,伸过手来,说:“你有一点发烧。”
楚湫推手抗拒着,没有用。
还是被抱在那人怀里了。
他有点看不清那人的面孔,但身体的本能里还是深深畏惧着。楚湫努力想挣开,他浑身都在出冷汗,仿佛是使劲了全身的力气,然而依旧被牢牢锁在背后的怀里。
“你乖一点。”身后的人轻轻拨开他额头上汗湿的头发,这样说着。
作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