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英在仆人的伺候下沐浴更衣,独自坐在桌前饮茶醒酒。烛火摇曳中秋英忽然想起今早奶母悄悄来说的一件事,他与许氏的小儿子珂儿今晨终于梦遗滑了。秋珂身子畸形,秋英虽然心里也疼爱他,却还是不愿意让更多人知道这个秘密,故而对秋珂管教严厉,没有他的同意不许出府半步,若是生病了也只请相熟的太医来诊治。但是秋珂一直到十六岁也没有泄过那物,秋英也没对太医说,心里只当这孩子绝了种,不指望他传宗接代。谁想今儿奶母就传来了这个消息,只是白日忙碌秋英一时忘了,现在想起来还是挺高兴的,便让仆人把住在西耳房的秋珂叫了过来。
晚上家宴散了以后给父亲请过安,秋珂回屋便睡下了,忽然被丫鬟叫醒秋珂也不生气,只是有点迷糊。一听说是父亲叫自己过去,秋珂的迷糊劲立刻没了,顾不上穿戴整齐,在中衣外边披了件外裳就匆匆去了正房。
现在屋里只有父子二人,秋珂不知父亲为了叫自己来,行了礼后便乖巧地站在一旁,等着父亲发话。因为快要入睡,屋里点亮的灯烛不多,秋英借着暖黄的烛光上下打量着这个特别的孩子。秋英长相英俊,许氏面容柔美,秋珂则恰好得了父母各自的长处,五官清异秀出,此时风仪玉立在秋英面前,竟让秋英感觉心中一动。
虽然不知为何,但秋珂从懂事起就知道太太不喜欢自己,孙姨娘和二哥大姐也并不与自己亲近,整个秋府最关心他的人就是父亲。为了能留住父亲的注意,秋珂十分爱重父亲,父亲说一秋珂绝不敢说二。即便两个哥哥都去了国子监念书,而自己只能留在家里不得出门半步,秋珂也毫无怨言。
半晌,秋英开了口,语气平和地问道:“我听你的奶母说,你昨儿夜里遗湿了床褥,可有此事?”
父亲的问话让秋珂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霎时染上了红晕,这么大了还遗湿床铺,这么丢人的事他明明千叮万嘱让丫鬟不要说出去,怎么谁都知道了。可是父亲问话不敢撒谎,秋珂用力闭了闭眼,小声回道:“……有。”
儿子害羞的神情落在秋英醉眼里分外可人,他轻轻一笑,说:“好孩子,珂儿长大了。”
长大了?秋珂不懂,遗湿床铺便是长大吗?也不怪秋珂十六岁还不懂得敦伦之事,在秋英的授意下,从来没有人告诉过秋珂,他的身子是畸形是与众不同的,所以对于自己下身多出的嫩花他也从没奇怪过,在这样的情况下,更不会有人去教导他床笫情事了。
秋英显然也想到了这点,或许是酒意上了头,他脱口说道:“珂儿把衣裳脱了,躺到床上去。”
第二章(别样的尽孝方式)
“……啊?”就算习惯了遵从父亲的话,但是乍听到这样的要求秋珂还是迟疑了一下。
没有经过思考的话一出口,秋英便知道,这就是他心里的想法,不需要回。见秋珂还呆呆地站在那儿,秋英面色一沉,说道:“怎么,珂儿长大了,连父亲的话也不听了吗?”
被父亲的话语一吓,秋珂哪还敢再犹豫,慌忙把身上的外裳中衣都脱了,最后一条小裤也在父亲眼神示意下彻底脱去,随后他满含羞意地坐到了里屋的雕花大床上,秋英也立即起身跟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