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虽说是父亲的吩咐,但裸裎示人毕竟不合礼数,秋珂双腿紧闭堪堪挨着床边坐下,两手无意识地抓着身下的褥子,眼光四处乱飘不敢去看父亲的神情。
秋英驻足在床前,低头审视着自己最小的儿子,这十六年来虽然没有母亲的关爱,到底是锦衣玉食养大的,一身子骨肉匀亭,肌肤白皙细腻,只是看着也觉得赏心悦目,若不是下体那畸形的缺陷,他也应该会被自己用心栽培吧。不过,秋英转念一想,既然无法好好成才为秋家开枝散叶,倒不如让秋珂换种方式来尽孝道。
全不知父亲心中所想,秋珂赤着身体等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父亲,为何要珂儿如此?”
秋珂天真的话语让秋英眼里染上一丝笑意,他一步上前也坐到了床上,回道:“我儿昨夜遗湿的不是尿液,而是水。”
“水?”秋珂疑惑地重复。
“嗯。”秋英一边为秋珂解惑,一边把赤身裸体的亲儿摆成了仰躺在床上的姿势,“男子成人便会从阳具中泄出水,所以为父才说珂儿长大了,今夜,便由为父来教珂儿成人之事。”
原来父亲让自己除去衣裳是为了亲自教导自己成人,秋珂心中顿时打消疑虑,对父亲愈发感激倾慕,连父亲将自己双腿大开也勉力忍住羞耻,将下体完全展露在父亲面前。
也许是因为公务繁重,又或者是夫妻多年不复当初的感觉,近几年秋英与妻妾的房事不算频繁,此时亲眼看见秋珂那畸形却意外完美融合在一起的男根女穴,秋英只觉下腹欲望翻涌,阳具竟已半硬起来。而对性欲全无所知的秋珂正用好奇的眼神注视着父亲,等待着父亲的亲自教授。
此时已是子时,秋夜的寒意在秋珂赤裸的肌肤上带起一些小疙瘩,秋英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儿子,自然也瞧见了,他微微一笑,伸手抚过秋珂平坦单薄的胸脯,然后沿着细瘦的腰腹滑到儿子疲软的男物上,以父亲教育孩儿的口吻说道:“水从男子的卵袋中生成,”带着薄茧的手指轻揉男物下方软小的两粒肉球,“在你这小鸡巴动情发硬以后,从这小眼儿里射出来,”说着手指又摸到圆润的guī_tóu上,拇指指腹摁着马眼轻轻打圈,“这水射入女子的阴穴zǐ_gōng里,就能怀上胎儿,我儿可明白了?”
听了父亲的话,秋珂才懂得,原来胯下之物除了便溺还有这样重要的作用,连忙点头说:“珂儿明白了。”接着他立刻想到,那自己岂不是父亲鸡巴里射出的水而来……
“不过,只懂得这些还不够,父亲得教会珂儿怎么把水射出来。”说完,秋英手上的动作变为握住爱子颜色浅淡的肉根,温柔地上下撸动起来。初经情事的秋珂哪里抵得住父亲的侍弄,不一会儿就感觉自己那物真的发起硬来,并随着父亲手掌的温度体会到了陌生情欲从身体内部产生的感觉。
待秋珂真正勃起之后,秋英停了手快速地将系在腰上的白绫汗巾子解开,一根驴大的物事登时从亵裤里翘出头来,随即他左手按在秋珂张开的大腿用力向上压,使得秋珂的下体被迫抬起和自己的胯下贴在了一处,右手同时握住两条ròu_bàng缠弄摩擦。
秋珂感觉自己那物被父亲弄得十分爽快,不由低头借着烛火仔细去看,立刻便觉得父亲果然很厉害,连那物事都比自己要粗大许多。然而秋珂很快就没有余力再去胡思乱想,他那小鸡巴根本挡不住快感的侵袭,父亲的手指只是揉揉那物顶端的小头,或者摸摸下方的卵袋,就让秋珂的身子忍不住地发抖。不到半刻的时间秋珂便喘吁吁地将白液喷到了腹上,头一次享受到的高潮不仅将他身上的寒意驱得一干二净,连魂儿也跟出了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