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秋凉却总觉得哪里不够,缺了点什么。
她听到自己说:“给我。”
男人说:“给你什么?”
至于具体给她什么,秋凉也说不上来。
“下面痒……”
男人格外听话,真的去摸她沟下的两片处。那手如初夏的风,带来一丝清凉。
秋凉的身子似在轻颤,喉间也发出隐约的低吟———
为什么会如此舒服?
秋凉拱起腰,想得到更多。同时的抬眸去看男人的面容。
突然她心内一惊,“三师叔……”
这男人的脸分明是雁南归。
随着男人手指的捋动,秋凉那一处猛烈缩,快感充斥遍整个感官,花谷像被洪水侵犯过一样,湿透了。
而这时,秋凉发现伏在她身体上的男人的脸开始了变化,飞入发鬓的长眉下是一双宁如子夜的眼睛,清肃又不失冷傲之意。
这,这是她师傅燕天礼。
秋凉心惊胆战,她怎么可以叫师傅给她摸那儿……
她想叫他停下来,却如何也发不出声来。更要命的是,在她知道身上男人是燕天礼后身子反而愈加亢奋了。
当他的手滑到她的出月信的穴口时,秋凉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酥痒,忍不住呻吟起来。
“啊…师傅……”
她从来不知道师傅能给她制住如此美妙的快活,仿佛徜徉在天宫门口,受仙云沐体。
究竟是她不知停还是真发不出声秋凉没心思去深究。只盼着这一刻的快乐能无限延长。
“秋师妹!”
“秋师妹!”
少年清透的声音自山下传来。
是方连州。
随着声音入耳,秋凉面前的画面遽然消散无踪。她缓缓睁开眼,将方帕从脸上掀开,眼前飞泉溅玉,绿竹荫荫,阳光曛暖,她人依然躺在草地里。
“还好只是一场梦。”
思及梦中的一幕又一幕,秋凉脸颊火辣辣地烧,羞窘难当。她竟,竟在梦里和师傅做了那样羞羞的事。还有三师叔……
人说所思才所梦,可她明明没有思啊!于她而言,师傅等同她的半个父亲。她,她怎么能亵渎了他。
秋凉将方帕放回怀里,拍拍脸颊让自己清醒清醒。只这稍稍一动,便感觉到亵裤黏答答的,丝丝凉凉。
谁说春梦了无痕的?她这痕迹可大了去了。
“秋师妹!”
在山亭的方位又传来方连舟的声音。
秋凉正烦着呢,不想去理他,其实心里头还隐隐有些责怪的意思在,要不是他多事没准儿她现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