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秋凉看在眼内,心里漫上一丝委屈,但她知道燕天礼为人孤傲无比,也就对她有这般好言语。
不知怎么起的念头,秋凉忽然抱起燕天礼的左臂往自己的左胸脯上蹭磨,抬起眼来看着他,“我的心一直都好好儿的在这里啊,师傅你摸摸看。”
说着拉住燕天礼的手腕,一下子将他的手掌罩覆上她的左胸脯上。
燕天礼眼皮一跳,瞳孔陡然缩,复杂的眼神挟着凌厉的光芒射向把他手压在她乳房处的秋凉,声音更是严厉,“秋凉,我是你师傅。”
以燕天礼的功力能让她得逞只因为在她抱了他手臂蹭动的时候怔了怔。
倏地将手掌从她手里挣脱开。
秋凉哪经得住他的力度,猝然间跌伏在地,她从未见过燕天礼这等神情,不禁也心神一惊,屏住气息,除了飞瀑奔涌声,空气里可怕的寂静。
她好像做错事了……
秋凉耷拉着头,一时沉默。身上白色的门派服有略略松散,露出后颈,灿阳照映下,那处的线条柔和优美,晃入眼中,竟让人再也移不开目光。
“你自己反省一下。”燕天礼偏过头去,不再看向她。
剑入鞘,大跨步离开。
秋凉抬眼去看时只看到风拂起他的麻衣一角,有些冷清。
她眼里便有了酸涩之意,抱着在草地上坐了一会,手抚上刚才被燕天礼手掌覆盖过的左侧乳房,心里滋生出一种异样感。
“师傅……”
秋凉低低呢喃。
已近中秋,野桂漫香,伴着投在身上暖暖的秋阳,秋凉掩嘴打了个哈欠。从怀里取出一块绣着既不像兰花又不像野草的绣花小方帕,身子后仰着躺下,将小帕子铺在脸上,闭目小憩。
至于燕天礼所说的自省,压根儿没往心里去。
山居内,燕天礼端坐于案前,意态雍容,神情淡然,目光却如一泓冰水,注视着自己的左手手心。
手掌摊开又合拢,摊开又合拢。如此反复了几次,燕天礼目光渐渐变沉,只因手掌中的每一丝纹路都在提醒着他方才它们所触及的酥滑饱满。
燕天礼轻轻一颤,如老僧入定般坐于案前,久久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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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草地上的秋凉似乎睡得并不安稳,遮在方帕下的脸上涌起红晕,身体在轻轻的扭动。
没有人知道的是,此时在秋凉的梦境中正上演着一场香艳至极的春梦。
绯衣由肩头滑下,青春美丽的少女胴体如一朵浓丽的牡丹花,刹时绽放于身边面容模糊的男人眼前。
她忘记了矜持,忘记了羞耻,甚至想暴露的多一点让男人欣赏她美好的身段。
“摸我!”秋凉腰肢一扭,将自己胸前的轻盈送入男人的手心。
男人没有拒绝,大手罩住她的乳房摸揉起来。
不轻不重。
那手抚弄的秋凉很是舒服,红润的乳头在男人手底下骄傲的挺立着,秋凉腹下那神秘的所在好象已经有湿水流出,黏住了她沟下的本就不告诉你耳边的细毛,那神秘的两片间,已湿润之极。
方才还只滑下一点衣裳,此刻却是赤身一片。
她手指纤纤,伸入了他的袍襟,顺着袍襟而下,心里紧张的要命,想摸又不敢摸。
正踟蹰不前,男人忽地压上了她身,不停抚弄着她的乳房。秋凉仿佛置身于烈火中在炙烤,身子也如在燃烧,而眼前男人的手就似那一汪碧水,能将这烈火溶化,让体内的汹涌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