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完全没听进去,回府后凉介也没告诉他,所以现在看到眼前一大堆女子画像大脑死机了。
“介,这是怎么回事?”凉安怔怔地看着凉介。
“父皇指婚。”凉介有些无可奈何地道。
“为何?!父皇曾经不是许诺我们婚事自由么!”凉安不禁激动起来。
凉介叹了口气,安抚地拍拍凉安肩膀:“哥,父皇知道了。”
看着凉介洞悉的眼睛,凉安心头一凉,瞳孔蓦地缩,再没有人比他和凉介心意相通,瞬间便明了个中是非:“父皇这是警告我们。”
“是,这婚事可以推掉,但别的,父皇不会允许,而且,我们让她处于危险之中了,就此打住吧。”凉介看着冷静下来的凉安道,虽然没有说明,他们心中都清楚指的是谁。
顿了顿,凉安终是点头,无力道:“目前也只能如此了。”
餐桌上,西河看了眼依旧低气压的凉介凉安没有说话,凉介凉安也都沉默用膳,西河没有问,凉介凉安也没有答,直到各自回房安歇。
夜半时分,凉安搂住身边的小躯体,那身体软软的,香香的,令他紧绷的心弦慢慢舒缓,他拥着西河,埋首于她的肩窝,感叹着也只有她睡着的时候才能如此亲密,温柔的将她脸上的碎发拨至颊边,这个小人啊,定是老天将她送到自己身边的,他也不知何时有了别样的心思,但现在无论如何也放不下了,他会慢慢等着,只要她能够在身边陪伴便好。
月色旖旎,今夜注定将有人难以入眠。
第十四章庶子凉笙
第十四章庶子凉笙
自那日起凉介凉安便不再和西河亲近了,西河对此不以为然,她本来就不喜欢和一个大男人靠太近,如此更中下怀。
日子一天天过去,西河无聊至极便带着钦桑出去压马路。
这日走在街上,前方不远一个青衣少年引起了她的注意,自从那次出事后自己便没有再去上课,一时也把凉琰给忘了,想想青衣少年明明身体不好偏要倔强强撑一声不吭的样子,西河叹了口气,反正无事,要不去看看他?
正想着,忽见前方的少年拐入一条僻静小巷,西河两人慢走两步正到巷口,此时附近也没什么人注意,西河探头看了两眼,却见巷子拐角处停下一辆马车,马车方停稳便从车上奔下几个家丁模样的人将少年兜头罩住,少年挣扎着被人推上车,车帘掀起,露出里面端坐着的紫衣少年,容貌俊秀,眉宇间却带着一股戾气,一看便是个被娇惯坏了的富家公子哥,车帘落下,几个家丁护着马车扬长而去。
西河皱了皱眉,方才马车上那少年她认出来了,可不就是之前在宫里带人欺压凉琰的家伙么,说起来还是二皇子的嫡子,好像叫做凉羡。
“主子?”钦桑看着西河征询道。
西河略微顿了顿,方做出决定:“跟上。”
作为一个称职的侍卫,钦桑立马抱起西河施展轻功在暗处跟着马车。
马车弯弯绕绕,过了几条巷子后停在一家宅子的后门,一个家丁探头鬼鬼祟祟瞧了瞧,确定四周无人与另几个拖着被绑住的少年进了宅子,凉羡并未下车,马车载着他绕到前门方大摇大摆驶了进去。
钦桑抱着西河跟着那几个家丁,见家丁去到一间柴房模样的房间后将少年扔了进去便把房门锁住四散离开。待人走远,西河命钦桑将锁撬开走了进去。
袋子里的少年还在挣扎,西河上前将袋子解开,少年忙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