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莨苦笑,这种滋味我比你早尝过了,又能怎样?他是教主,他想要睡谁,关我们什么事?
看着玄风眼里的失落,温莨没有这样讲,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臂,带着几分醉意劝道:“算了,他是教主。别太当回事,来,喝酒。”
玄风手一扬,将他的手挥开,豪气万千地道:“不醉不归!”
这晚,两个不知为何失落的男人喝得酩酊大醉,惺惺相惜地相扶着从桌子边站起来,温莨坚持将玄风送到门口,叫来一个弟子把他送了回去,自己扶着墙壁走回房间,突然想到好像很久没去过翠红楼了。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无奇,转眼到了十五,自从跟玄风喝了几回酒之后,花堂主没有给玄电送衣服,而是直接告诉他晚上要给教主侍寝的事情。
玄电意外地十分平静,点了点头,就像平日接下任务一样,规规矩矩地对温莨说了声:“花堂主放心,玄电知道。”
这天不知为什么,教主心情非常好,晚饭的时候突然兴起喝了几杯酒,沐浴回房后还有点头晕。他酒醒得慢,在床上坐了片刻,侧身倒在枕上合眼休息。
玄电走进教主寝室的时候,就看到教主只穿了薄薄一层亵衣,正趴在床上睡觉。修长的双腿掉在地上,线条流畅优美,往上是挺翘的臀,然后是纤细的腰,最后是随意搭在床沿上的手臂,袖子退了半截,莹白如玉的肌肤裸露在外,汗毛几不可见。
尹湫曜迷迷糊糊听见有人进来,知道是侍寝的玄电来了,正想开口说等我睡会,下身就是一凉。接着一双手包裹住两瓣臀肉搓弄起来,那手掌的热度令人十分舒服,揉搓的力度不轻不重,速度不快不慢。
感觉真是不错。
于是尹湫曜将已经吐到唇边的话了回去。
玄电这人平日里看起来冷冷清清,不是硬邦邦的那种冷清,而是柔和纤细的冷清。打个比方就是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会以为他是一块硬石头,只要再多看两眼就会发现他其实是一根蒲苇草,轻柔却无比强韧,让人有一种硬力打不破的感觉。
身上传来的触感和平日里的对这人的感觉联系起来,尹湫曜觉得就这么让他慢慢伺候着也不错,今天有点头晕,不想来得太刺激。
正当被揉搓得骨酥体软,全身都漾着一种温柔的舒适感时,身上的衣衫突然唰地一声被撕裂开来,温热的肌肤一下子暴露在暮春冰凉的晚风中,教主瑟缩了一下,诧异地睁开眼,看着至咫尺之外目光如炬的玄电,微微一怔。原来竟看走眼了,这明明就是只深藏不露的豹子,怎么把他当成了温顺的小猫?
垂眼看自己身上,好好的绸衫被撕成了两半,一副可怜兮兮即将饱受凌虐的样子。堂堂一教之主在床上被人给吓到了的话,真是活都不想活了。
此时发怒显得小气,因此拒绝他侍寝显得不懂情趣。而无论小气或是不懂情趣都是尹教主所不能容忍的缺点。
于是教主勾唇冷冷一笑,目光却盈盈似水地看向玄电。
谁怕谁?今天本座就陪你玩一玩。
玄电本就暗藏汹涌的眼睛对上教主那似勾引似挑衅的目光,噌地腾起两团暗火,自瞳孔深处射出危险的光芒。
教主还没来得及解读那眼神的含义,就被玄电一个猛扑压在了身下,柔滑的舌尖在颈子上舔了舔,温热的唇舌将上下滚动的喉结含住,似啖美味一般shǔn xī舔舐,间或轻轻一咬,一声模糊的低吟就从喉间闷闷地透了出来。
这般带着几分残酷的温存没有持续多久,至少尹湫曜还未从中品出滋味,乳尖上就是一痛,那痛才刚刚蔓延,双腿就被打开,玄电跪在两腿中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