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沉稳而干脆地抽掉自己的衣带,十指抚在胸前,扣住松散的衣襟猛地一扯,健硕饱满的胸肌赤裸裸地露了出来。
教主目光一滞,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就这么个脱衣服的动作,下面就不可抑制地立了起来。
尼玛,玄电你好样的,老子平时小看你了。
玄电目光不动,依旧幽深如潭,双手丝毫不乱地解开裤带,一根巨大坚硬的物事跳了出来,教主炽热的眼神在上面一扫,喉间就是一紧。
玄电好似根本没有看到教主的目光,俯身有条不紊地将裤子裤子全部脱掉,然后从脱下的衣服里翻找出一个瓶子,拔掉瓶塞,倒了一些在掌心里,另一手托住教主的膝弯,将那条腿高高抬起,垂眼看着教主私密之处,掌心一捏,带着花草香味的汁液打湿了手指,慢慢捅进一指,转了转,再入二指。
三指没入之后,教主再忍不住,那药露比之前自己找的那种烈得多,颤着声开口道:“行了……”
玄电一刻不耽误地抽出手指,提枪上阵,一插而入,一入到底。教主闷哼一声,被下头又痛又爽又胀的感觉逼得眼角湿润,还未来得及睁眼,里头那根侵入的铁杵就开始大肆攻伐起来,一下下直捣黄龙,干脆利落,毫不留情。
快感来得太猛烈,尹湫曜开始还咬着唇不肯哼叫,几十下后破碎的呻吟渐渐从口高高低低地漏出来,百来下后,那呻吟中已带着啜泣之音。玄电眼神一暗,两手用力将他双臀扶得更高,硬物紧紧抵住每次擦过都会令他快活得颤抖的敏感之处,挺直腰杆猛起来。
尹湫曜这回是真的受不了了,可玄电根本不管他叫什么,一个劲地往死里操干,快感一波波无穷无尽的漫上来,将他的神智席卷得一片破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得射了出来,然后又是一阵凶狠伐,玄电才终于泄了。
两人躺下休息到半夜,尹湫曜渐渐回味出这般利落干法的滋味来,抬腿去勾引玄电。玄电比玄风还小两岁,正是勇猛如虎的年纪,当下把他弄得翻趴在床上,从后面将他干得死去活来。
这开了头,后面就顺理成章。玄电恢复得快,开始弄了一回就歇下是怕教主不乐意,后头摸清了教主的意思,歇够了就将他压住狠命弄。
尹湫曜觉出这种狠猛无情的做法别有一番滋味,想着一人不二次,最好今晚一次尝个够,毕竟不是每个人上来都敢撕教主衣服的。于是对力强盛得犹如野兽般的玄电来者不拒,两人胡天海地乱搞了一夜,次日日上三竿才起床。
玄电起床后倒是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冷清规矩的模样,老老实实伺候教主沐浴穿衣,陪教主一起用了早饭。末了,听教主道:“告诉玄雷,下月初一他来侍寝。”
玄电黑不见底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垂下头应了吩咐,转身出去找玄风了。
玄电走进练武堂,不见玄风,又去了寝室,仍是没有人,抓住守门的弟子一问,才知道玄风跟花堂主昨夜去了翠红楼,到现在还没回来。
话说昨夜约莫正是玄电走进教主寝室的时候,花堂主在练武场碰见了还在练剑的玄风,最近天气好,十五晚上明月高挂,玄风一个人在偌大的练武场将一把吞云剑耍得寒芒四射,凌厉生风。
花堂主拍了拍手,道:“好剑法。”清亮温和的声音回荡在场中,透出一股只有玄风才懂的落寞。
唰一声,长剑势,三尺寒光立在背后,玄风转过身来,平静问道:“花堂主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