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开始，却每次都被他采用。我问他为什么，难道就不怕我有病，他却只是笑一下，从来不回答。
“金贤重……慢点……”我无力挂在他身上，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撞在沙发上。
腿被弯曲成羞耻的弧度，金贤重的动作却忽然停下。
我强撑着抬起头看着他，他正一脸阴郁看着我：“金在中……”
他擦去我嘴角流下的yín靡银丝：“我是谁？”
我撇过头去，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他又撞了一下，慢慢的，一点一点摩擦着我体内的那一点。
“我是谁？”
我咬着唇，努力不发出可耻的声音，眼睛却被折磨的湿润起来。
他不再说话，开始慢慢□，来回刺激着，像是缓慢的凌迟，用这种方式狠狠折磨我。
刺激持续，而且越来越强烈，开始却不能到达顶点，我听见自己可耻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却没有半点办法停止。
好难受……
“碍…呜……”
他顿了一下，奖励似的快速撞了一下。
我一下子尖叫出来“碍…”
快一点……我……想要……
“我是谁？”
伴随着他的话又是一下缓缓的折磨。
“秦……贤重……”我羞愤得撇过头。
“转过来！”他声音里的冷酷让我不敢忤逆，又把头转了回去，咬着唇瞪着他。
“你是谁？”
“齐……金在中……”
这次我答得痛快，所以得到他一下奖励。
“金贤重和金在中在做什么？”
他的指尖在我胸前的红点上轻挠，我立刻剧烈喘息起来，难受得受不了。
好难受……好难受……
“碍…”
“别□！回答我的话！”
“做……爱……碍…快一点……”我说出让自己再没脸活下去的话，开始他的折磨已经快把我逼疯。
“骚货！把话说完整，金贤重和金在中在做什么？”
“秦……贤重和……金在中……做……做……”最羞耻的话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好难受……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温热的液体顺着眼角流下来，金贤重的缓慢的折磨忽然停下。
我的眼睛模糊，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忽然用力抱住我，完全不同于刚才缓慢的进出，一下一下强有力又快速地冲撞在我身上。
“小在……小在……”他撞击处刺激得我尖叫出来达到□，他也因为反射性的紧缩而释放在我体内。
我们做的一切不知道是在背叛什么。
背叛自己的心？
背叛自己的爱？
都是，也都不是。
从来没有期待过会在金贤重身上得到什么，更没有期待在金俊秀身上得到什么。
我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去爱一个人。
尽管，我连爱都不敢说。
第19章
金贤重替我穿好衣服，说要陪我去百货公司。过年了，总该给我买点东西。
我愣了一下，忽然觉得有些茫然。
过年了，好像今年的春节过得格外冷清。也没有人说要给我买什么。
尽管是大年初一，高级商场里面还是人山人海，但是大多数是打扮入时的年轻小姐。
金贤重看到一款手机，饶有兴致地问售货小姐手机的价钱。柜台小姐看了一眼金贤重是衣服，又在他脸上停了两秒，笑逐颜开地介绍起来，还拿出几款更贵的。
金贤重随手指了几款，让小姐拿出柜台。
他转头问我：“喜欢哪个？”
我正发呆，听见他叫我，愣了一下。
他见我不说话，对那个柜台小姐笑了一下：“麻烦都包起来。”
柜台小姐脸上立刻像是开了花，赶紧叫人到仓库取货。
我百无聊赖站在一旁，那个柜台小姐填好单子，才有空看我一眼，可是只在我脸色扫了一下，就飞快低下头去。
金贤重斜我一眼，手偷偷从后面捏我还酸的腰，在我耳边咬耳朵：“小在，你魅力好大，刚才那个柜台小姐看你。”
我瞪他一眼：“算了吧，人家看你都直了眼睛了。”
他低笑了一声：“你没看出来她是不敢看你么？不信你看她。”
我朝那个女孩看过去，发现她的脸真有点红，抬起头不小心看到我正看她，又很快把头低了下去。
我有点赧然，觉得金贤重这种恶作剧很无聊。
金贤重笑笑，正好工作人员把手机送了过来，拿了东西，就牵着我的手离开了。
我试着想甩开他的手，他却握得更紧。
他又带我买了很多高级的西服，衬衫，大衣，针织衫，皮带，领带，领带夹，各种各样品店的购物袋我们四只手都拎不过来。
“想不想吃日本料理？顶楼有一家怀石料理是一个熟人开的。”他想结果我手里的东西，被我避开。
我不想像一个女人一样被他照顾。
“今天你已经花了很多钱了。”
金贤重微微一笑：“原来你还会替我省钱啊。”进了电梯，门关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在。
他搂住我的肩膀，在我耳边低声说：“没关系，给你花钱我很高兴。”
我皱眉：“我不是女人。”
“你当然不是。”他笑。
“所以不用把我当成女人养。”高级品店，昂贵的手机，跑车接送，就差送我一套豪宅。
“我不会。”他耐着性子，语气也放得很软，“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我低下头，手上的带子绞得我手痛。
“你不是为了我的钱，也不是为了我的势。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对你好一点。你和我在一起这么久，我都没有送过你什么礼物，这只是一点小心意。”他很少一下子说这么多话，我知道，他是想和我解释。
“对不起。”我心里有点难受。
凭良心，金贤重对我很好。
甚至可以说，他是现在唯一肯关心我的人。
我把购物袋放在他手上，抬头看着他：“金贤重，我不要。”
我欺骗你，利用你，甚至折磨你。你不该对我这样。
他也看着我，眼里有坚持，可是在看到我的眼睛之后，变得渐渐妥协，最后变成一声叹息。
金贤重轻轻从正面抱住我，语气很无奈：“你就是这点让人特别放不下。”
我笑：“那除了这点，还有别的让你放不下么？”
他低低一笑，胸膛的震动通过身体的接触传来。
“你的脸也特别让人放不下。”他顿了一下，又说了一句，“小在。”
小在。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
我向外看了一眼，忽然全身像是掉进冰窖里。
明紫色的领带，纯黑衬衫，袖口挽上去，露出一节白皙却结实的小臂，上面还搭了一件黑色西装。
金俊秀站在电梯外，脸上没有表情。
“小在。”金俊秀忽然微微一笑，漂亮逼人。
我的指尖到发梢都在发麻。
我只站在那里说不出话。
金贤重还在抱着我，什么时候在开的我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电梯。
我只是一直看着金俊秀的脸，他一直没什么表情，嘴角微微勾着，唇瓣鲜红，像是半开的玫瑰。
金贤重和他说笑，他也笑着回答。
他的眼睛一直看着我，里面漆黑一片。
金俊秀，别那样看我，我很害怕。
我的喉结动了动，说不出话。
他递给我一杯水，脸还是在笑：“喝水。”
他的语气是命令。
我接过杯子喝下去。
金贤重叫了料理，很快就端了上来。穿着和服的小姐粉色的衣摆下面露出白皙滑腻的大腿，细长的手指喂我们倒上酒。
金俊秀和那个小姐说话。
“领班下班了么？她为什么不来招待贵客？”
“兰姐下班了，她要明天下午才来。要不要叫可菲过来？”
“不用了，吩咐厨房把早上运过来的河豚送过来。”
“是。”
金贤重坐在我旁边，金俊秀坐在我对面。
石头上面的烤肉滋滋冒着热气，金贤重夹了一片放到我碗里。
“尝尝，这个味道很不错。”
金俊秀笑了一下，说：“是啊，你每次来都要吃这个，居然也吃不腻。”
金贤重笑了一下，不说话。
我夹起来放到嘴里，却被烫了一下，很快又吐了出去。
金贤重皱眉，朝我又坐过来一点，递了一杯茶：“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的手有点抖，茶被洒出了一半。喝到嘴里，只剩苦涩。
金俊秀拍了拍手，刚才的粉色和服的小姐立刻又进来：“老板？”
我怔了一下，金俊秀是这里的老板？
这家料理店很有名，是名流商贾常来的地方。这里是金俊秀开的？金贤重和金俊秀的世界，有多少我不知道。他们的世界，好像已经离我很远。
一瞬间，我好像有种被遗弃的感觉。
我抬头，发现金俊秀也在看我。
他微微勾了勾嘴角：“小在，烫不烫？”
我摇头。
他对那个小姐点了点头。那个小姐转身又出去了。
好像这是第一次，我，金俊秀，金贤重三个人平静坐在一起。
金俊秀的脸很小，眼睛一弯，显得又细又长，有一点吊梢眼，面相里面说，这种长相的人即使算不上大奸大恶，也绝俊秀善类。
他一直看着我，眼中波光流滟，很漂亮的一双眼睛，可是总是觉得看我的眼神有点狠。
“这是你开的？”我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笑了一下：“算不上，我爸不想做了，我就接过来。”
我嗯了一声。
金俊秀家背景很复杂，和黑道搀着关系，三教九流在他家都看见过。不过他一向不喜欢我和他家人接触太多，所以也不是很了解。
金俊秀又看向金贤重：“你很久没来了。”
金贤重经常来么？
金贤重不置可否恩了一声，继续给我夹菜。
我皱眉：“不用了，我吃不了。”
“多吃点，刚才……”他顿了一下，手从后面搂过我的腰。
我冷着脸推开了。
金贤重没再对我动手动脚，只是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我抬起头，金俊秀没什么表情，低着头吃菜。
“我吃饱了。”
“才吃这么一点？”金俊秀抬头似笑俊秀笑看我，“我家的菜不好吃？”
我怕金俊秀误会，拼命摇头，紧张得话都有点说不清楚：“没……不是！好吃……我不饿……”
金俊秀还是笑着看我，没接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