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尊重你。”
是他亲口说的话,别管他也不要安慰他,那就如他所愿咯。
电梯坏了,沈音禾走楼梯上去,屁股后头跟着一个跟屁虫,梁迟在爬前两层楼的时还跟得上她的脚步,后来就渐渐不太行了,左腿吃不消。
“我以后再也不主动来找你了,上赶着犯贱的事我不会再干,我再不缠着你,得你烦,我告诉你,我马上就回家,梁家比你这里的贫民窟可要好许多。”
梁迟口中念念有词,说着不缠着她的话,却还老老实实跟紧了她的脚步。
沈音禾忽然停下,“那你别跟着我。”
他妈的,真狠。
梁迟眼圈一红,冷声道:“不跟,我滚,我如果还滚回来我就是猪。”
他又自我否决,“不,我猪狗不如。”
狠话已经放出来了,梁迟自断后路。
沈音禾面无表情的关上了门,并且果断决绝的上了锁。
梁迟哼哧哼哧一鼓作气的下了楼,往小区门口的台阶上一坐,胸腔里还攒着火气没发出来,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反正他是真讨厌看见她身边有其他男人打转,跟个苍蝇一样。
烦都烦透了。
而且他还觉得沈音禾对他不够在意不够重视,怨气和不满就是这样一点点的积累,他喜欢沈音禾,喜欢她对自己好,喜欢她那双亮晶晶的眼崇拜的看着他。
漆黑的夜空中闪着几颗璀璨的星星,梁迟仰头看了很久,屁股坐疼了才依依不舍的起身,空气有些闷,连迎面拂过的晚风都带着丝丝暖意。
梁迟想起沈音禾刚刚说过她腰疼,经过药店进去买了许多的膏药,还尽挑贵的拿,他抱着一袋子的膏药从药房里走出来,孤零零的站在是大街上。
打脸来的太快,猝不及防。
才说过再去找她自己就是猪的,纠结了一小会儿,他想通了,猪就猪吧。
梁迟爬到沈音禾家门口累得大喘气,额头上直冒汗,他抬手敲了敲门。
沈音禾正躺在客厅里打游戏,听见敲门声似乎不奇怪,眉毛挑高,身体纹丝不动。
梁迟清了清嗓子,扒着门缝朝里面喊,“沈音禾,是我。”
她心想我当然知道是你,除了你就不会有别人大晚上的拜访。
“把门打开。”
“沈音禾,你别逼我。”
她放下手柄,托着下巴好笑的朝大门的方向看了看,仍旧没有出声。
不得不说,梁迟还算有点小机灵,沉默了几秒,然后瓮声瓮气的说:“我是猪。”
“行了行了吧,赶紧开门。”
沈音禾不由自主的发笑,走过去把门给打开了,梁迟什么都没说,把怀里的膏药塞给她,“给你买的,疼就贴,要是还疼就去医院看,你不要再去问那个姓徐的了。”
她捏紧了袋子,心情复杂,“说好的再也不会来找我呢?”
梁迟不仅不害臊,反而还很自豪似的:“我说过的话都是在放屁。”
“猪。”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