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蹊也被那门声吓到,心下一个缩瑟,随即开始后悔,小刀的事还没解决呢,她太莽撞了,至少等小刀的蛊毒解了再与他分道扬镳啊,呸,她本就不是与他一路的人。
忧心忡忡的李言蹊这一日都没有神,守在小刀身边陪他玩闹可始终惦记那蛊毒之事,试探的问了问周伯伯,得到的答案令人失望,蛊术出自苗疆,甚少有人懂,一向与爹爹游走海外的周伯伯也无从下手。
等小刀睡去,坐在床侧的李言蹊忧心忡忡的看着小刀的臂弯,周伯伯说小刀手臂里埋了许多银针,是不是那人为了治疗蛊毒埋下的?
她难道去求那人?可她也是要面子的啊,叹息躺在小刀的手上,李言蹊心中烦闷。
“喃喃,睡觉要盖被被,要不然会肚子疼!”
闻声抬头,看着睡梦中呓语的小刀,李言蹊眼眸泛红,小刀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无论她犯什么错都会疼她的人,为了他,面子又算什么,她不想失去他。
忍下泪意,李言蹊伸手为小刀盖上被子,在他耳畔沙哑开口:“小刀,我已经长大了,不会不盖被子了。”
以为这一晚自己定然会辗转反侧睡不着,然而许是白日神太多,李言蹊沐浴过后沾上床榻便酣睡而去。
李言蹊一如既往的睡的香甜,夜色之下,灯火之中,一人却独酌在一处酒楼。
黑袍之人身形高大俊朗,浑身戾气,四下皆无人敢靠近,送酒的小二探了探头,发现那桌上送去的几坛烈酒已经空了,满脸不愿的在掌柜的推搡下抱着几坛子酒过去,装在坛子里的酒是妥妥放在了桌上,手中的酒壶却还哆哆嗦嗦的握在手里。
“磕嗒磕嗒磕嗒”酒壶的盖子随着小二抖来抖去的手不断发出声响,生怕惊扰了人,然而刚放下酒壶便看到那双令人破胆的黑眸,“磕嗒磕嗒磕嗒”这回是牙齿磕碰的声音,小二已经不敢再做耽搁忙跑向楼下。
酒喝了几坛,虞应战此时已经面容微醺,眼眸却仍旧黝黑,坐的也依旧笔直。
她怎么能一点都不对他动心呢,他还要如何才能让她动心,明明之前与他那般亲密,明明她也可以全心依赖他,为什么现在又变了,早知他不回这个身体了……可他还想活着娶她啊
他还要娶她啊,他那么喜欢一个女子,可她为什么不喜欢他。
娘,你能告诉我,他怎么才能让那个女子喜欢他。
他忘了,他早就没有娘了。
酒壶在手中碎裂,扔出钱袋,虞应战阴沉着脸起身,飞身离开,这处酒楼的这处桌椅似从未被人造访过一般。
室内仍旧是熟悉的馨香,他住在李府一个多月,闻惯了这馨香今日一闻仍旧新鲜,许是因着内室的人睡着,室内的烛火调的极暗,可他却能清清楚楚的看清纱衾下那酣眠的人。
她定然生气了,今日他摔坏了她府中的门。
虞应战静静的伫立在床侧,似要这般伫立一夜的人再看到因着床榻上的人翻身而露在外面的脚时,英眉皱紧,他现在可以不计较她的睡姿,可他不能容许她将脚露在外面,她那般瘦小,会着凉。
高大的男人蹲下身,想要将那皙白的足放回被中,然而在握上那嫩足后仿若看到了天下最难解的谜题,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