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不是她能随意挣脱的了的了,随即怒起,世上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愤怒抬眸,斥责的话还未说出,唇已经被人擒获。
昨日听到她的拒绝虞应战满怀愤怒,看着那急急逃离的背影更是血气上涌,然而刚刚抬步人便陷入晕厥,再醒来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还不及与薛定海先行引出蛊毒,驾马彻夜奔驰,命暗部铲除魏府,自己则马不停蹄的赶来她跟前,可她却处处闪躲,明明两人曾那般亲密她难道还想如没事人一般?
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李言蹊唇上生疼,腰间也因着那铁臂的桎梏而疼痛,受不了一丝疼痛的李言蹊眼眸泛起泪光,她看他就是看她没人疼所以随便欺负她。
凤眸委屈的眨了眨,两大颗眼泪无声落下。
狂风暴雨骤然止住,携风暴而来的人离开了那已经被□□红肿的嘴唇。
唇被放开,人也跟着喘息,李言蹊满心的难过,抽抽搭搭的哭着。
虞应战心尖儿一颤,大手抬起去擦她的眼泪,蹙眉沉声:“怎么这般爱哭,嗯?日后做了娘亲难道还要在儿子面前哭?”
李言蹊听了委屈极了,她从来没想生儿子,她一定要生女儿的!随后哭的更委屈了,他连孩子都计划好了,她可怎么办啊,她不想与他老鹰捉小鸡,他手那么大,手臂那么重她的腰都要折断了,抽抽搭搭的哭着,嘴里还不住的抱怨:“你因着我没爹欺负我,弄痛我了,我难道不能哭吗?”
不是说事关朝堂秘辛吗?呸,骗子!
不过她现在与他这般不清不白,若说是宅门秘辛倒是够了。
见她哭的小脸泛红,虞应战眉头稍蹙,一时恼怒竟又忘了力道,稍稍松开手臂,便要伸手去撩她裙底。
李言蹊因他的动作惊住,忙按住自己的裙摆:“你要做什么?”
见她如防贼一般,素来高大神武的将军有些不悦:“不是说疼,我看看。”
他还真是把自己当做他的了,他是不是察觉了自己那日的异样?李言蹊咬唇,手仍旧死死的按着裙摆:“我是表哥未过门的妻子,是将军的弟妹,将军怎能如此待我,毁我清白。”
心里冷哼,虞应战英眉皱紧,她这套说辞倒是说的流畅,沉着脸将她的小脸搬过,虞应战沉声:“你与我还有清白可言?你人我抱过……”顿了顿,拇指拭了拭她的红唇:“人我亲过,你还与我讲清白?还想嫁给旁人?你与我这些天都在一处,明明可以接受我现下又是为何?”
李言蹊因他钳制而被迫仰头,又听那笃定生冷的语气那难堪上涌,随即下巴撇开,凭着一股子怒意挣脱他的手站起身,凤眸微眯:“倘若这便算失了清白,那我也算先失清白于表哥了,表哥也抱过我,亲过我,那我也高攀不上将军了。”
因着她的话,虞应战浑身一僵,看着那鲜红欲滴的红唇,想到那美妙不止自己一人品尝过恼怒顿生,想到旁的男子与她这般亲近更是怒不可遏,面容顷刻冷肃。
他处处因她妥协,哄着她纵着她可她却用这种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话刺激他,她不喜欢他,更不想嫁他,没有任何保留,没有为她自己留一分余地的与他冷言。
看着面前艳丽的女子,虞应战咬牙顿声,他何必自取其辱,何必为了个女人颜面全无,不再看她一眼,推门大步离开。
门‘嘭’的一声被推开,半扇门打在墙壁上侯轰然倒塌,惊坏了院中众人,但看到那大步离去的高大男子却无人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