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无骨一般,玉一般,通透温润,就是那一双手,和那一双含情的眉眼,就能叫天下不知道多少男人拜倒。现在这样一个女人,站在乔越面前,小小巧巧的,勾着男人将她按住骨髓里的姿态,却撼不动乔越分毫。女人将他身上的衣服扣好之后,乔越就再也没有看她一眼,推门出去了。
屋里的熏香都还带着销魂蚀骨的香气……
北京城也就那几块天,乔越能查到的,别人怎么会查不到?手眼通天不过四家,比乔越更要迅速的首当权家,但那权维成毕竟只是受了钟源所托,等到他把这消息知会给钟源的时候,日头都已经西斜了。
也只能说乔越手段实在是高超的很,他这段时间自己不去找韩景宇,也偏偏把所有的人都瞒的严严实实的。他的圈子比刘孜锦大多了,刘孜锦要找人,他只是一句话,都能叫那些人统一封口,刘孜锦被乔越压着,久久找不到韩景宇,自己心里也琢磨出味儿来了,正统的途径找不到,他可以用旁门的手段找,只是这旁的太过,范围又太广,竟然就叫韩景宇真的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平静了几个月。
刘孜锦一开始放的点儿都不对,他从邹霜那里找到韩景宇,自己也特别笃定的觉得韩景宇会回去,自己在那里守了一段时间,寻不到就派了人堵在那里。他也不想想,韩景宇要真为那两母女着想,怎么还愿意回去?刘孜锦跟个无头苍蝇似的,乔越封了他所有的路子,他只能把一线希望寄托在那两母女那里。这本是一个最傻的方法,却也撞上了韩景宇回来接那只狗。但是也怪刘孜锦下的令太含糊,守在这里的人只看到韩景宇在巷子口站了一会,接了只狗之后就走了,那些人心里没有底,打电话知会给刘孜锦,刘孜锦一听带走的是那只狗,当即就叫他们跟上去了。
乔越和钟源两个得到的消息都是韩景宇要离开,他们也如此笃定的觉得韩景宇会离开北京,在b817列车还没进站的时候就把车站堵住了。
乔越办事,该低调的时候悄无声息,该高调的时候那绝对是惊天动地。他要找人,整个北京城谁能拦住他那张狂的手段?乔越开着他那辆车,一个人到了火车站,找了那站长,直接说,“七点那辆列车检票完了不许走。”
他这话说的,他一句话想叫一辆列车都不走?谁依他的!
乔越手压在桌子上,袖口卷了起来,他生的实在是俊朗,又刚从那红粉香地出来,身上都透着那里的味儿,怎么看怎么像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
乔越要找人,那在他没找到之前,谁都不许走,谁也别想走,他让一辆列车检票停止之后不走,可不就是准备亲自去捉韩景宇吗?乔越这话要搁别处,就是飞机人家都能给他晚点了,可是这里没人认识他啊,说实话,这些人都没什么官衔,能认识他这个顶级纨绔那才是奇了怪了。
乔越头一句就是问,“把刘成栋电话给我。”
刘成栋是谁?北京铁路局的局长!这南站火车站站长的直系上司。乔越这一句把人家站长都问懵了。
乔越这气度,实在不同于一般的纨绔子,那站长也是有眼力见的,听到乔越这么说,心里没个主意,真的就一个电话拨给了刘成栋。电话还没接通,乔越就把话筒夺过去了,手上一张纸压了过来,是一张车票的复印件。本来在这车站买票,都属于半隐私的事情,他现在堂而皇之的拿出来压到那站长面前,那站长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那复印件,可不就是韩景宇买的这张票的吗?
乔越的本事真的通天了,“我要找这个人,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