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心地为他整理散乱开的领子。
“我不管,我就是想。宝贝,我们再来。”霸道的唇再次覆上田七的,还未冷却的情潮又开始上涌,寂静的柴房里只听见两人唇舌交汇的水声,还有她抑制不住的淡淡娇吟声。莲生正吻得忘我,忽然觉得脚边有一个毛乎乎的东西在乱蹭,他无心搭理,用脚把它踢开,谁知那个东西锲而不舍地凑上来,莲生依依不舍地退出舌头,无奈地看著正对他撒娇的大黄狗。
“狗饿了,我也是。”田七重申了一遍自己的需求。莲生笑著吻了吻她的额头道:“我让流波给你送吃的来,我该走了,这麽久不见人他们该问了。”
田七想到又要在柴房里待一个下午,就有些闷闷不乐,她拽住莲生的衣角,软软地撒娇道:“你不许跟那个公主有什麽。”
莲生宠溺地拨乱了她的头发,又在她白皙的脸蛋上轻咬了一口,才放开她,快步离开了柴房。
午膳後,皇後推说累,不和他们青年人去街上玩了,蕙然好静,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所以只得莲生、华嘉公主和胡满月三人结伴而行,其实公主来的不是时候,外面冰天雪地,不能游湖,不能赏花,也不能爬山,只能随便在君临城较为繁华的商铺街上闲逛。华嘉公主不止一次到过这里,对周围的铺子不感兴趣,她拉著两人,神秘兮兮地朝城的外围走去,却也不告诉他们要去哪。
她不说,莲生也知道,城中心只得风雨欲来楼这麽一个男倌场所,而稍远一点的地方,还有一个叫得上名字的风月场合,华嘉公主生性好玩,每次来都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去看个究竟,想必今天要去的就是月华馆。
华嘉公主趁母後在楼里休息,身边又没有多嘴多舌的伴读郎,想著能在结婚前见识见识仅次於风雨欲来楼的少爷馆,莲生和胡满月都不是多事的人,就算被护卫告了密,她也有两个挡箭牌,所以,她的目的地正是月华馆。
三人站在月华馆的大门前,胡满月一脸尴尬,他小声劝道:“公主,来这种地方,不大妥吧。”
“有什麽不妥的,金叔那你都去了,现在怕也迟了,我一个女子都没说什麽,你就安心跟著我玩吧。”
胡满月不敢再出声,心里盘算著若是皇後娘娘责问下来,他应该用什麽借口。
迎宾的两个小工见一个穿著华贵的女子身边站了两个男人,有些奇怪,还没见过女人来玩乐还带男人的,但纳闷归纳闷,他们还是热情地引著三人进了楼。华嘉公主做出一副见多识广的江湖中人的摸样,袖子一挥,大声说道:“把你们最好的公子叫来!”
因为是下午,月华馆没什麽客人,公子们大多都闲著,见来了一个大主顾,纷纷凑上去自荐,就希望这个看上去很富有的女子能多看自己一眼,多打赏些银子。华嘉公主受不了他们身上厚重的香粉味,一拍桌子:“我要最好的!”众公子被她吓到,一个个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