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光宝气,娇笑着挽着戴老的臂膀,时而撅着嘴闹别扭,不一会儿又搂着戴老的脖子让干爹喂,沈岸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韵伶,他的韵伶一直是客气的,疏离的,小心翼翼又脆弱易折,让人心疼,可她现在笑得那么肆意。
戴三儿靠过来和沈岸碰杯,阴阳怪气,“铁树开花可吓死人咯,说是干爹干女儿,感情好到睡一个被窝,这不,过个生日嘛,摆了八十桌,就差诏告天下明媒正娶了,啧啧,听说夫人心绞痛又犯了,为啥大事吧?”
“老毛病了,多谢关心。”沈岸冷冷丢下一句话,转身向外走去。戴三儿岂能开着好戏罢演,抓住沈岸的胳膊吆喝起来,“叔叔,您看谁回来了。”
这下子场面上的目光都聚了过来,沈岸没法子,折回身子到主桌敬酒。
戴老打量了一下沈岸,“啥时候回来的?怎么刚来就走?”
“昨天刚下飞机,我妈心绞痛又犯了,想回去看看她。”
戴老有一丝犹豫,马上被怀里的人搅了个干干净净,“哎呀,干妈又病了,这个月都第三回了吧,赶紧让吴医生看看去啊。”
“对对,我让老吴去家里看看。”戴老边说着拍拍韵伶的肉臀,搂着女孩儿的纤腰给她介绍,“这是沈岸,算是你的干哥哥。”
韵伶媚眼如丝地瞅了一眼沈岸,正好沈岸也在看她,她把头靠在戴老肩上,手掌亲昵地拨弄戴老后脑的头发,“什么干哥哥干妹妹,怪不好意思的。”她故意引起歧义,惹得众人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