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云生招招手,韵伶一步步靠过去,“我知道你结婚了,只有你给我钱,我一定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
“几个月了?”蔡云生端详了一下韵伶的腹部,最后干脆上下一扯将女孩儿雪白的肚皮露出来,手掌“啪啪”轻拍微鼓的腹部,像是在挑选口味合适的西瓜。
“马忠不是想带你去见校长吗?正好校长临时回国参加一个剪仪式,我助他一臂之力。”
韵伶已经没了主意,她就像是群狼之中的兔子,谁也信不过,却不得不抓住他们给的每一个甜头赌一把,结果便是被拆骨入腹,彻底堕入深渊。
当晚,蔡云升把韵伶带进了校长临时下榻的四季酒店套房,那是一场噩梦,饶是韵伶已经上过刀山下过油锅依然不愿回想,无数次昏死过去再醒来,韵伶听到经常回荡在校园里的那个教人向善而学的声音说,“……这小骚货够味儿,干脆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做个手段你领养了不就好了,一来了了倩倩的心愿,二来等肚子大了恐怕别有一番滋味呢……你先找处地方把人锁起来,拿铁链把小母狗一栓,想什么时候操什么时候操……放心,本来就是匹扬州瘦马,我和苏秉年也相熟,翻不起浪来……”
韵伶心如死灰,她终于不再抱有幻想,悄悄摸到自己书包,取出手机想打给沈岸,哪知酒店似乎做了屏蔽处理,怎么都拨不通,韵伶心里一横,拨通了110。
040囚
“那天蔡老师带我去找校长,叫我给校长……然后他们两个人一起qiáng_jiān我……我就报警了”韵伶的声音越来越低。
“从进门开始详细说说他们怎么qiáng_jiān你的。”
“……校长说好久没有合适的妞儿了,蔡老师说他带来一个,然后让我给校长……”
“给校长干什么?大声点!孩子都有了,还装什么处女。”
“给校长咬……然后……”
“你是怎么咬的?”
韵伶努力想看看对面三个人的脸,可惜灯光太强,不一会儿就双眼酸涩,她已经两天没有合眼,整个人有些恍惚,审讯室常年无光照,阴冷异常,韵伶半裸着坐在铁椅上,冻得浑身发抖,她只想赶紧结束,让她休息片刻。
“就是把校长的……鸡巴……放进嘴里……”
“你没有反抗吗?”
“我……蔡老师威胁我,我没敢反抗……”
“校长射了吗?”
“射了……”
“射在哪里?”
“……我嘴里。”
“你经常吃男人液吗?”
“我……”
“说话!”
“我吃过,他们都不让我吐,所以我习惯了……”
“然后呢?”
“然后蔡老师让我换了一身衣服……”韵伶看见几个警察在交换照片,“还拿绳子把我绑起来,他们让我学狗叫,拿皮鞭抽我……”韵伶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之前我们已经问过潘校长和蔡特助,他们说你经常在学校里进行援助交际,和你发生过性关系的学生和老师有上百个,这次也是你主动送上门去想以性服务换取奖学金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