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伶……”韵伶不敢再走神。

王队拍拍小李的肩膀，放柔了声音问，“今年多大了？“

“……十六了”

“为什么报警？”

“……因为有人要qiáng_jiān我……”

“说清楚了，是要qiáng_jiān你，还是已经奸过你了？”

“……”

“哑巴了？”小李又是一声高喝。

“……是……是已经……”韵伶说不下去了，眼泪挂在腮帮子上，好不可怜。

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打开，有人递进来一个文件袋。王队接过来在灯下一页页翻过去，然后调整探照灯光射向韵伶的腹部。

“你怀孕了？”

可能因为太瘦，女孩儿并不显怀，倒是病号服太短，整个大腿露在外面，现在被灯光一照，皮肉耀眼发腻，惹人嘴馋。

王队冲右边努努嘴，一直在做笔录的警察起身把录像机关了。

“……是……”韵伶看着坐在中间的那个人站起身向她走来，黑黢黢地，看不清脸面。

王队走到韵伶背后，伸手把女孩儿身上的病号服撸了起来，直到被拷着的手臂卡住。

“你干什么？”韵伶想要挣扎，奈何四肢纹丝不动。

王队回到审讯位，欣赏着灯光下半裸的女体，小腹微微鼓起，透露出几分孕相，更多的是少女独特的性感，白皙的皮肤上遍布青紫的鞭痕，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的阴影处，那里只能看见一丛杂乱的毛发。

“孩子的父亲是谁？”小李的声音不怒自威。

韵伶低着头，嗫嚅：“我不知道。”

“不知道？看来你私生活很不检点啊。形容一下事发经过”

“那天，蔡老师带我去找校长……”韵伶被迫去回想那场噩梦。

韵伶的孕吐越来越严重，好几次被同学看到，她做贼心虚每每惊恐半晌，再这样下去苏秉年那里也要瞒不住了。她去找了马主任好几次，不止没拿到打胎的钱，倒是被男人扣在手里玩弄了几次，有一次甚至将液涂满韵伶的肚皮，让她带着去上课。

造化弄人，韵伶遍寻校长不得，蔡特助却找上门来了。

韵伶上体育课的时候被班主任带到了蔡特助的办公室，马主任这两天在外市带队参观，韵伶心如鼓擂，原计划并不是这样的，本来她只需要在校长面前声情并茂地哭诉蔡云升的qiáng_jiān恶行，如今自己却送上了恶人的嘴边。

蔡云升和班主任一番道貌岸然的寒暄后，韵伶被单独留下了。

果然，班主任前脚刚跨出办公室，蔡云升就摘下了伪君子的面具。

“小妖越发水灵了。”

韵伶自知不是这些豺狼的对手，转身就想跑，手刚刚碰到把手，“听说你怀了我的孩子。”蔡云升悠悠地说。

韵伶顿时被定在原地。

“马忠以为自己手段高明，想瞒天过海将我一军，可惜啊……”

韵伶回头看着洋洋得意的蔡云升，“你能带我去做手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