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的字也在里面呢。”
小男孩咬着嘴唇,眉开眼笑说,“小师弟的名字好听,长的也喜人,言儿喜欢这个小师弟……”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结尾了。
写的累死了。
有番外。
第84章番外(上)
言儿进肃清山后,便一直跟在沈南风座下,为了不让梁晏比沈言辈分高太多,周肃清只好把这个小祖宗也指给了沈南风。
如此一来,周肃清倒是乐的清闲,却苦了沈南风。
沈南风每日喂完梁晏米粥,转头就要去教沈言基本功,中途还要给梁晏换尿布以及哄他和沈言一起睡午觉,午觉睡醒后,他还要跑到正殿和众弟子一起做晚课,周而往复,风雨不改。
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熬到梁晏十五岁,而沈言即将弱冠自立门户,方才好了许多。
沈南风也终于腾出来力好好找周肃清算算账。
于是,一月黑风高夜,周肃清揉着腰从沈南风屋里步履蹒跚的出来,冷风吹的他揉揉鼻子,低头一看沾了满手的血,他一愣,回头见沈南风还在窗边冲他眨眼睛撩衣服,一时看的出了神,鼻子下又呼啦啦的流了好多血。
周肃清:“……”
媳妇太不满足总想尽办法榨干夫君怎么办?
沈言到了要行冠礼的年纪,孩童时那胖乎乎的脸蛋儿如今自然长开了许多,漂亮的眉眼配上小巧的下巴,当真配得上肤若凝脂四个字,只是这性子是越来越清冷,不喜跟旁人多说一句话,也不喜露出太过于夸张的表情。
而相比之下,年方十五的梁晏却似愣头青一般,成日里只知玩闹闯祸,每每都是灰头土脸衣衫破烂不整的回山,自是少不了沈南风的一顿打。
但沈南风打他倒是顾忌三分,毕竟这人虽现在管他唤着师父,但好歹上一世也是他的师弟,沈南风总是分着分着辈分便糊涂了,故而下手也不重。
梁晏却很能装腔作势,小小年纪戏便十分的足,每次沈南风打了他,他定是要趁夜黑了时,溜去沈言屋子里讨一番他的心疼。
这不,梁晏刚推开沈言屋子的门,沈言抬头见梁晏浑身脏兮兮,眼含泪花的死死盯着他看,沈言便知梁晏必定又闯祸挨打了。
他也不急着起身,反倒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气定神闲的品了一口,才淡淡道,“晏儿这是去哪儿了?”
梁晏慢腾腾往前挪了两步,委屈兮兮的抽抽鼻尖,道,“没去哪儿,就是……偷了几枚鸟蛋回来。”
“然后呢?”
梁晏撇撇嘴,道,“我回山的时候,便碰到了给你准备冠礼的人,我……我不小心把鸟蛋捏碎了,弄到了包着衣服的红布上。”
沈言皱了皱眉,“衣服可有脏?”
梁晏拼命摇头,“没……没脏。”
沈言抬头,眸子沉沉的看向梁晏,忍住笑意,问,“那你怎么搞成这德行?”
梁晏一听,顿觉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他上前小心翼翼的揪住沈言的袖角,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哽咽的说,“是师父……他把我打成这样的……”
沈言由他拉着,任凭他昏天黑地的哭了片刻,才清清嗓子,故作冷清道,“我又左右不了师父,你来找我,我怕是帮不了你。”
梁晏抹了一把眼泪,“我自知理亏,不用师兄帮我说话。”
沈言挑挑眉,“那你深更半夜来找我……”
梁晏低下头,耳根有点红了,他小声说,“今日师父打我时,用了很粗的藤条,师兄帮我揉揉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