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催醒他,狠狠的拍上一掌;“你不是很想见父亲吗?我这不是好心带你来了吗?”在他耳际喃喃。
“啊-----啊----太快了,要被玩坏了。”那熟悉的声音将特瑞斯灵魂回,黯淡的双眸有了一丝光影闪烁,迷茫的他寻找着父亲的身影,破旧的病房内唯有一张简陋的床,被众人摇晃的发出凄惨的咯吱声。
那些土耳其人一丝不缕的聚在床上,兴致满满的在抚弄着什么。隐约可见那些酮体之下被压制着一个人影,特瑞斯不停否决自己的猜测,不!那不是父亲。他的父亲要比这人健壮很多,更不会如此作践自己。
作者有话说:
第46章22难以启齿的遭遇hh(蛋hh7士兵们以lún_jiān国王为荣)
那人私处夹着男人们的阴茎,青筋暴突的男根将他操弄的忘乎所以不住摆臀。睾丸撞击臀部的声音越渐清晰,抽动的频率也逐渐加速。毫无廉耻的男人抬高自己的双腿,辅助土耳其人的抽送,水渍汩汩沥下,沿着抽送的肉茎渗着,滴入臀下,汇聚成潭。
虬结的肌肉不由紧绷,壮硕的男根在被男人抽送时顶的一柱擎天,腿上稠密的体毛竖立,随着本人摇曳而晃动。
“啊,啊---哈不行了,快要被操开花了。”粗重的鼻哼下喊出被教唆的yín声浪语,不知廉耻的晃动着硕大的臀部,健硕的胸肌不住颤动,而粗大的性器越渐僵硬的紧贴小腹。
但那声音不会有假,不管特瑞斯如何逃避,那本就是他的父亲,那个曾经优雅倜傥的贵族老爷,如今竟是如此不堪入目。
翁贝托历经了地狱生涯,学会了逆来顺受,低眉顺眼的接受军医提的每一个指令,为了减少不必要的惩罚,昧着良心在被男人们干时学着娼妇,喊出对方爱听的话。
军医不知道曾经翁贝托女人时是如何一个光景,但现在被男人的技艺无师自通,已是登峰造极。就算皮肤粗糙了点,筋骨也没年轻人柔韧,但那股子骚劲媚功可是一等一的好。一旦插入便如登天堂,忘乎所以的令人不愿停下,三日不做茶饭不思。
品过那穴的人都夸这是稀世名器,不仅自行润湿,还张弛有度,吸的一个爽快,这么多年为何就没被人挖掘?真是暴敛天物。
宦官也夸,翁贝托是难得一见的好素材,就算老了点,但这床技重金难换,在奴隶市场里还能捞金。当然父子传承,特瑞斯自然也有潜质,只待他日稍加料理。
此刻夹在人群中的宦官轻舔下唇,越发狠戾的刺穿这骚货,入口绞的紧窒,每一下抽出,sāo_xué恋恋不舍的再度将男根吸入,guī_tóu不断的挺入其中碾磨着甬道中的每一个细节,重重的抽出时毫无虚发的每次顶上翁贝托腹腔内的某处,快意如潮下通红着双眸,臻首狂摆,yín声一浪高过一浪。无意识的舔过角唇,穴口不由自主缩,软糯的内壁吸的叫一个爽快,宦官画圈的研磨,激情拍打,疾风骤雨的狠干那个浪骚的yín穴,戏谑道;“这么多天都在照顾你儿子,没空关顾这里,想死我这宝贝了吧?是不是比别人活好?”
翁贝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