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驰骋,就像如今这般,即便对方与自己有着深仇大恨。
每次高潮之后他都顿生轻生的念头,这样的自己有何颜面贪生?只会败坏家族名誉,沉默的垂眸,悲痛不堪自己毁了,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但艾米尔警告过他,若想寻死,那他的父亲就得陪葬,为了尼诺,为了父亲,他必须忍受一切。并将这段奇耻大辱铭记于心,总有一天将它双手奉还给那人。可笑可气的是如今支撑他活下去的,便是那个仙姿佚貌的仇家。
被猛插的几近昏厥,特瑞斯瞳孔蓦然缩紧,身躯微微抽搐,恍惚的感觉一股热流在体内扩开,冲胀着饱受欺凌的内壁。
被浇灌的柔肠不断缩,蠕动着挤压持续射的男根,粘稠的yín液在chōu_chā带出体外,顺着结合处,如泉涌出,不住淌落大腿内侧,特瑞斯咬紧苍白的柔唇,双腿早已被撑展的麻木,失去了知觉,无法拢,悲凉的只能任凭满溢的秽物一线直下,沾满了双臀。
滑腻紧致感让军医明明才释放不久,便又重燃欲火。不假思索的再度挺腰,用半勃的ròu_gùn堵住泉眼,紧实的腰部兴奋得不停颤抖;“太爽了!吃的我好爽,干死你,干死你个小骚货------”长吟之后发出赞叹。
炙热的男根依旧坚硬如铁,毫无克制的掏搅着被的稀烂如泥,yín水汩汩的幽穴。特瑞斯乳尖瞬即挺立,被绑双手无助的挠抓着身下的磐石,指节泛白,甚至抓出丝丝血迹,呼吸急促而又灼热。
身后依旧发出那令人无地自容的清脆萎靡声响,扑哧的水声络绎,军医还不尽兴的将他双腿高举,压向头顶,俯身压的严实,让无法动弹的特瑞斯更清晰的看到自己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如何被一个男人干。渗出涔涔yín汁,红肿的入口被晕染的光润湿濡,yín靡至极。
想要求饶,望亵玩之人住手,但迟迟无法开口,他为了那一文不值的自尊,必须有始有终的承受这种折磨。
口干舌燥,双眸氤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蛮横的冲撞自己的股隙,抽送中拖出小截媚肉,入口裹紧男根咬的堪紧。原本的排泄器官完完全全的被打造成了雌兽承欢的性具。
特瑞斯悲愤的仰头呻吟,不争气的泪水划过那张雕细琢般的俊容。
ròu_gùn在甬道中一阵癫颇的颤动之后戛然而止,一大股热流在特瑞斯的体内炸开,冲刷着之前粘稠的白浊,流动性极佳的液体在他腹腔内晃荡,灌满之后堵不住的冲出体外。带着难闻的尿臭,透明的淡黄色液体在痉挛的肠道内流淌,几近崩溃的特瑞斯,在被射尿的屈辱下竟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刺激,性器微颤,贪婪的入口急剧缩,整个人处于一种性高潮般的巅峰状态。眼神涣散,半晌没有动弹,双腿打开依旧任其尿液横流,口中似有若无的哼吟着短促的单音。如此yín_luàn的画面让军医叹为观止,那是被践踏蹂躏征服之后所呈现的凌虐之美,不由让人心悸。
军医不住的拍打毫无反应的特瑞斯脸颊,夸耀他是难觅的性爱瑰宝。
之后军医将他架起,带到了另一处偏院,用布条封住了还未还魂的特瑞斯的口。
医从背后将他一把抱起,推开虚掩的房门,把他搁置在进门旁的墙角,单手抬起对方毫无生机的头,昏暗的室内里,唯有隐隐烛光以及众人炯炯的目光;“看清楚了,要是不听我的话这就是你的下场。”
特瑞斯像个致的人偶毫无生机,柔顺的蜜发搭在光润的肩上,衣不蔽体,承欢之后爱痕尽显,蝶羽长睫微颤,一脸呆滞,静的简直就像一件美的摆设,而非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