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痛苦的强暴,却恍惚中感受到难以泯灭的甜美,身体不再是自己的,如同yín魔附身,每一下迎合都仿佛是被人操控,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这不是真的!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气急之后短促的喘息,摇曳着头,想要赶走这该死的快感,却徒劳无果,越是在意,越感受强烈。
对方紧紧抱住他,使劲抬高他的下体,一股脑的往里面戳刺;“不愧是那老骚货的种,这血脉身来就是被男人的货。”畅快淋漓的掏缴幽穴,舒爽难耐的拽着特瑞斯的长发,猛烈的横冲直撞,想要把他刺穿一样嚣张拔扈。
“你们究竟对他做了什么!”听到自己的父亲,特瑞斯发出悲鸣,浑身气的瑟瑟发抖,甬道更是急剧缩痉挛不已。
“那里两百来人都是他的男人,每天都在疼爱你父亲,现在他没有男人,恐怕就活不成了吧?”军医舔着下唇,一脸下流的将唇贴近特瑞斯的耳际,轻轻撕咬;“等我两相好完了,就带你去见识见识他现在那副骚样。”
作者有话说:
第45章21此仇此恨,何其不堪hh(蛋hh6yín_luàn的性奴国王)
经历了这一个半月的军妓般的人生,曾经固若金汤的爵爷下体阵地早就门户大开,泛着深红的光泽,曾经的紧窒早已荡然无存,就算没有被人插入,那地方都留着一指的缝隙。不甘寂寞的张翕缩,深红的内壁里传来难消的瘙痒,仿佛期待被男人们狠狠刺穿,时不时的扭臀呻吟,恨不得立刻有人捅入,将他像妓女一般粗暴的蹂躏一番。
嘤咛浪叫也比曾经悦耳多了,无时无刻的挑逗男人们的欲望,原本就纵欲无度的翁贝托早就顺其自然的接受了男人们强制的快感,甚至最近都学会了主动求欢,来者不拒的享受这虐爱的酣畅,被插到兴头上早已将廉耻抛之脑后。
淌着口水,一脸神色迷离,浑身泛红,不住抽搐的样子可谓是世间极品,yín靡的不可方物,简直像是会榨干所有在场的男人液的魔物。
回思绪,军医继续埋头着他的儿子,那人炽热的呼吸打在特瑞斯耳畔,对方舔弄着他的耳垂的同时越发卖力的干起。感慨果不其然贡品都是最上等的货色,即便为此丢了性命,至少也没亏不是?
特瑞斯听着对方污蔑父亲的话语,痛心切骨的唉吼,想要将他碎尸万段,但无济于事的是他自己都被军医操的熟烂,畅通无阻的被他享用个尽。欺辱父亲的男人正兴致勃勃的将他顶得颠簸不已。
“别这样瞧我,你是嫉妒那老骚货有这么多相好不成?放心等你去了伊斯坦布尔,自然后庭若市,每天都不会闲着。”军医嗤笑,他听说苏丹并不好男色,自然不会将此人留在身边,得不到宠幸的结果便是沦落为娼。明晰苏丹不会碰他,不可能东窗事发,或许说苏丹根本不介意这档子事,也就有胆捷足先登。
特瑞斯受尽凌辱,悲痛欲绝,但身体却异常高昂,浑身发热,燥热难消。想要反驳,张口吐出只言片语之后便是一连串的呻吟。喘的让人骨软筋酥,让他自己听的无地自容。自己究竟怎么了?为何短短的一个月内身体就轻易的被人改造,像个女人似的一旦被人插入之后,就算再不情愿,也照样被干的不受控制丝丝低吟,没三两下就被人顶戳的欲仙欲死。即便再否认,都无法推翻被人捣弄幽穴的同时快意横生,无法把持的夹紧双腿,任由男人在自己体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