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都这么演的,霸道总裁爱上我。女主不是秘书就是翻译。”她却是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外科医生。
薄瑾亭哭笑不得:“电视剧那玩意你也信?都是骗骗小姑娘的。”
“可你和电视剧上的那些人一样。”楚瑟很认真道:“由此可见,电视剧还是有一部分真实的。”
“什么人?”
“霸道总裁呀。”
“哦,我和他们哪些像了?”
“……玩转权利的手腕很厉害,好像谁也不是你的对手似的。”
“谁说我没有对手?我最大的对手,不是我的弟弟,不是我的后母、甚至不是我的爷爷和父亲。他们的人性其实很简单,都是利己主义者。”薄瑾亭揽过了她的腰,好整以暇道。
楚瑟顿时好奇了:“那你最大的对手是谁?”
“当然是那个我猜不透、摸不准、吃不到、又放不下的女孩了。我就没见过像她这样的人,崇高、无私、乐观、善良,好像造物主把人类的美德都赋予了她。像她这样的女人,就是我永远无法掌握的一个灵魂,只好小心翼翼去呵护、让她爱上我。”
……
“你说了这么多……该不会是在夸我吧?”
“看样子,你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话音刚落,他就把她压在身下一阵狂吻……
***
到了四月初,许磊的命案开庭了。
最高检和省公安厅都派了人来监督。于是薄瑾礼站在了被告席上,被许磊的父母以故意杀人罪起诉。
案子结果出来的那一天,薄瑾亭就干脆请了假。但楚瑟不想请假,于是一个人去上学,一个人又放学。
但是出校门的时候,她似乎望见了楚家的一个伯伯。
对面街道上,那个人的身影一闪而过。再看的时候,已经没有了踪影。
她还以为是幻觉,怎么说楚闲林的家人如今正忙着对付张家,也不可能出现在十中门口的。
回到家的时候,她还想问一问薄瑾亭楚闲林的案子如何了,没想到薄瑾亭不在家,只是留下了一张字条,说自己去看爷爷了。
于是楚瑟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转而为他担心了起来。
在这种节骨眼上,薄老爷子召见薄瑾亭,想必肯定是讨论薄家的未来的。
事实证明她猜对了,今晚的薄家可不平静。
***
薄家别墅内。
薄瑞荣正用一套英国骨瓷杯沏着红茶,对面,是他的长房长孙薄瑾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