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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0

11~12

十一

“把刀拿起来,记住,只有能活到最後的才是强者!”

“是!!”在那齐刷刷响亮的回答的孩子中,隐看到了小小的自己。

那个还一脸幼稚的自己满脸杀气,手中的激光电刀沾满了血迹。一个个自然人在他身边出现,扑上来,又在他的刀光中倒下去。周围的每一个孩子都是这样,脸上都写满了与年龄不符的残酷杀意。

他们是政府挑选出来的“执行者”。

将年幼的他们带离父母亲人,在这个集中营里重复著杀戮的演练。

教官不断将“自然人会带来毁灭”的理念灌输到他们脑中,於是在之後那一场转基因人与自然人的战斗中,他们成了最有杀伤力的活生生武器。

直到自己手中的刀砍下了一张有著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的头时,在对方最後仍带著无奈与宽容的笑容的脸上,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他愣住了,好像突然遗忘了自己在干什麽。直到一名红发的男孩哭著扑住他,嘴里拼命喊著“哥!哥!!那是爸爸,爸爸啊!!”时,他才突然清醒过来,扔下刀拉著男孩开始拼命地跑,拼命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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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睁开双眼,隐深深的喘了几口气,才发现自己早已是一身冷汗。

“该死!!”低声咒著,动了动企图坐起身,却被一阵从下身传来的剧痛击得一下倒回了床上。

怎麽回事……

隐皱起了眉。

看著这间到处都是华美的装饰的房间,隐心中的疑惑更浓。我之前不是落到了裂缝里,然後和那妖人住在山洞里,再然後……

“终於醒了啊?”

听著那似曾相识的戏谑问话,再然後……

被压制的身体,绝望的怒吼,痛苦的呻吟……零碎的片段突然在脑中闪过,隐猛的绷住了身体。

“你……混蛋!!”在回忆起事情的全部经过後,隐低咒一声,只觉得愤怒与屈辱的火焰烧得他浑身都疼痛不已,然而比起对他施加了暴力的玉,他更痛恨的,是那个完全无力反抗的自己。

在与玉一起的这段时间里,隐已m清玉那常人无法理解的霸道与随心所欲的x子。甚至可以说隐现在的心情就像被一只自己熟知的狗狠狠地咬了一口,愤怒之余还有些无奈。但与此同时他也无法原谅玉对他施加的暴力与痛苦。

不过最不可原谅的,始终是自己。

只有强者才能活下去。在受伤害後,别只顾得去责怪别人,最应该怪的,始终是自己。这是从小就烙在隐心底的。

“我混蛋?我只是宣告所有权而已。”玉说著扬起了一个霸道的笑容。

隐冷冷地瞪了玉片刻,忍著痛楚缓缓坐起身。

“饿了吗?”玉见他坐起身,难得好心情的温声问道。

隐没有回话,却猛地转身过来向坐在床头的玉扑过来,抬拳就要打,玉皱著眉轻松地将他的拳头格住,但隐马上抬起另一只手打过来,两个人你来我去的格挡了半天,虽说隐始终没打到玉,但玉也被他突然的发飙弄得不耐烦起来,忍不住大手一挥将他挥了出去。

而隐本身被严重撕裂的下身还没有痊愈,被他一挥竟一下不稳重重的一头撞在床棱上,马上血流如注,玉也不禁呿了一声,刚想过去扶他,却见隐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挣扎几下撑起身就顺手拎起床边的香炉又向玉凿过来。

玉见他真是拼命一般也脸色一沈,也不挡了,任由隐拎著香炉往自己身上砸,但是隐连砸几下都不见玉身上有什麽损伤,终於!当一声把香炉砸在了地上。

“够了吧,再说刚刚也不全怪得我,本来被你吸进去那一魄就是掌管我的色欲的,你要是乖乖听我的话不刺激我,哪会弄到魄现!”眼见闹成这样,玉也不禁不耐烦起来,也不管隐难看的脸色,把话都说开了来。

“你要干什麽?”看著隐试图下地的动作,玉黑著脸皱起形状姣好的眉。

“……走,看见你我恶心。”

“你想离开?”玉仿佛听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话一样,“我记得我说过,没我允许,你就不准走!”

“你别再发神经了好不好?我凭什麽要听你的命令?别开玩笑了!”面对玉的无理取闹,隐心底的火山终於爆发。

玉面对隐的怒吼,却开始沈沈地笑起来。“呵,呵呵,凭什麽?就凭这是我说出来的话!”

隐几乎被玉的不可理喻气得无话可说,便直接无视玉y沈下来的脸色,忍著疼大步走出房间。

十二

然而一出房间,隐便不由皱著眉愣在了原地。

出现在眼前的,不再是原本绮丽的山洞和茂密的森林,取而代之的,是一眼的金碧辉煌。

满是j美的浮雕的曲折长廊左折右转,在尽头的花园处突的一转,不知将人引向何方;在长廊的这边是一排有著j雕木门的房间,墙上还描画著繁复的花纹;而在长廊的另一头,是一片清波荡漾的湖水,湖中还矗立著一座形态奇特的巨石,巨石边上几朵含苞待放的荷花更为其增添了数份脱俗的秀气……

“……”隐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进错了另一个空间?!

然而就在隐正惊讶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搂住他的腰,一副结实的身躯靠过来,紧紧贴住他的背,保持著这种暧昧的姿势,身躯主人的唇轻轻贴上隐的耳,叹气一般说到:“怎麽样?还满意吗?”

隐全身一僵,反手推开对方:“怎麽样跟我没关系吧?”

“从今天起,我们就住在这里。你们人类不是都渴望这种吗?”玉用讽刺的语气说著,即便读过隐的记忆的他最清楚隐的随意,只是不知为什麽,他就是喜欢激怒面前这名男子。

“我不知道别人怎麽想,不过倒确实像你的风格。”隐也讽刺的一笑,用眼神扫过刚刚没来得及仔细看,现在再认真一看,才发现原来全部都是由春g图一般的仕女图组成的壁画:“不过怎麽都好,我都不可能再和你呆在一起!”

玉盯著隐坚决地瞪著他的清澈眸子,突然轻轻一笑。

“走,我先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说著就拉起隐的手,扯著隐向前走。隐还在气恼著玉无视他的意愿转开话题,就已经被他左拐右拐的带到一间门面格外华丽的房间前。

在玉的示意下,隐无语地推开门。

如玉意料,隐在踏进房间的瞬间整个人就愣在了原地。

“这是……?”隐迟疑了片刻,走进屋内。在环视一周後,终於回过头来询问玉。

其实令隐吃惊的理由很简单,面前这间房间,构造与摆设的位置和他在自己的时空的卧室极其相似,无论床的位置,窗的方位大小还是衣柜的宽窄,除了原本放集成电脑的地方变成了红木梳妆台,和所有的东西都没了前卫的造型与高科技造就的功能,变得j美而古香古色外。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房间,不错吧?”玉轻笑。

隐皱皱眉,总觉得这种巧合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但玉的语气坦然得没有一丝值得怀疑。玉与自己本来就属於两个不同的时代空间,难不成要质疑玉读过他的脑子吗?而玉看著隐疑惑的眼神,轻易就猜出他的心思。他确实是g据他的记忆造出了这间房间,而且他还很肯定隐绝不会猜到这一点,於是就用了点小手段,迷惑隐的心神。

“……你还是留著自己用吧,大门在哪边?”隐明显因为目前的状况而头痛不已,急忙著想离开,可玉见他不由自主轻拂著床柱的小动作,便知他对这间房间有著不由自主的眷恋之意。

几步走到隐面前,玉伸手向隐的肩上用力一按,将隐按坐在床上。

“留下吧……”低吟一般的语气在隐耳边轰炸开来:“除了这里,你还能去哪里呢?”

隐的屁股在碰到床的瞬间很不客气地狠狠疼了一下,令他马上意会到危险的逼近。隐可悲的发现自己已经开始习惯玉的变幻无常。刚刚还一脸温和的带自己看房间,下一刻就也许会化身为野兽。

隐马上抬手企图推开玉压过来的身子,却被玉猛地向前一拉,在用力一推推到在床上。感觉到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看著身上玉不怀好意的笑容,隐却突然冷静下来。

“你确实可以强迫我,但我绝对不会有顺从你的一天。”隐说著不再反抗,甚至还放松了身体,只是一直紧紧地盯著玉的双眼。

玉一愣。隐有一双和他的发色相近的深蓝色眸子。总是那样的清澈,镇定,坚强。不知为何,像这样被他紧紧盯住,玉竟感到一丝心虚。然而这一丝微小的心虚总会被他很快的打压下去,然後升起一种更深的触动,那是征服欲。

再次扬起一个笑容,玉装作无奈状地耸耸肩:“好,我不勉强你。不过你记不记得,我是为什麽上了你?”

即使被玉露骨的言语刺得一痛,隐脸上还是一红,忍不住游离了视线。

“如果我说,那只黑东西还在我手上呢?”

隐听了玉的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马上会过意来。他眼神一凛,突然发力推开玉坐起身,再开口,声音更冷了数分:“你在威胁我吗?”

玉见情势不对,隐像是动了真格,马上聪明地改变策略:“我没那个意思,只是真的想你留下来。”

说著还动作极快的一把从後面死死地搂住隐,将头埋在他颈间:“你真的要离开我吗?真的要丢下我一个吗?”

玉看似出於真情流露的随意动作在隐心间却激起了狂风大浪。

眼前的场景似乎和多年前的片断重叠起来。那时,弟弟景也是这样抱著自己,说著同样的台词苦苦哀求自己不要离他而去。而当时被鬼迷了心窍的自己却无情的推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最後还……。这也是隐觉得自己愧对弟弟,一直压在心间的重石。

明明刚刚还因为玉的过分言行而气的眼睛都要红了,但看著那张与弟弟相似的脸悲伤地说出相同的台词,隐却没办法再次推开这个紧紧搂住自己的人。

不过隐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玉缓缓的勾起了嘴角。

13

十三

“吱呀”一声,门轻轻开了。

一阵冷风顺著门缝溜进来,原本还带著几分暖意的房间立即y冷下来。从缝隙流进来的清冷月光在屋内拉出几道扭曲的影子。顺著门缝走进来的,还有一匹几乎与黑暗混为一体的黑狼。一双墨绿色的眸子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只见它踱著脚走到床边,突然半躬下两只前腿,向行礼一般低下头。

“谢谢。”一把低沈而富有磁x的男低音在屋内响起。同时又轻柔得让人怀疑那是不是幻觉。

黑狼维持这个姿势呆了许久,然後转身又走出了房间。随著房门的关闭,黑狼抬头仰望著白色的月亮,突然起腿一蹬,竟一下子飞上半空,像向月亮飞去一般,很快没了踪影。

而玉不知何时出现,倚在房门旁,轻轻笑了笑。

只是那笑容在月的白光下显得格外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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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隐原本的时代未纪元78年也孕育著y沈的暴风雨──

“什麽?停止搜索?!”

“这是总部的命令。”

“开什麽玩笑!!”正在怒吼的是一名拥有红色中长发的绝美青年。

“这不是玩笑,你很清楚。”

“……好!那我自己去找!!”青年哼笑一声,转头就要走。

“回来!!你不顾总部的纪律了吗?”

“呵,那我就应该不顾自己的哥哥了吗?”

“……你知道混种基因的电波更复杂。总部也尽力了。”

“在你们利用他的时候为什麽就不介意混种了!?现在正好借机灭口是不是?!”

“夜野景!!你要对你说过的话负责!”

看著对方气得发红的面孔,青年突然一笑,笑容美丽纯洁得犹如天使的圣音:“那好,现在混种基因要说的──c你们这群无能猪!!”

说完,青年便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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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真的会这麽顺利吗?现在连总部的支援也没有了!还是应该我去!!”懒懒地听著通信器里佑离的抱怨,夜野景苦笑一下。

“别说总部不支援,就算总部反对,我也不能丢下隐!但你更不能去,你可是佑郡阿姨的命g子啊!”

“唉……隐那小子……”透过从通信器传来的无奈叹气声,景几乎能猜想到佑离苦著脸的样子。他知道,佑离担心隐,绝不比自己少。

“总之有什麽就及时联系我,我尽量帮你。”

“嗯,知道你靠得住!”景笑著应到,随手关闭了通信器。

当一个人坐在这空荡荡时光机内,景也确实感到一种强烈的无力感。

天大地大,找一个人已是难;如今还要在数不尽的时空中搜索一个渺小的个人,更是谈何容易!

把玩著手上的电波感应器,景不禁皱了皱眉。

不能说完全感应不到隐的电波,但那原本已微弱的电波似乎总被什麽东西阻隔著,就像一团强未知电子团把它团团包住,令感应器与景都如同陷入了迷雾中一般。

轻放下手中的感应器,景按著眉间疲倦地摊进身後的椅子里。

不过只要还有电波存在,证明哥哥还好好的活著就已经万幸了!

往事又如放电影般的浮现出来。

哥哥夜野隐,一直都是那麽成熟,刚毅的男子。

也许因为一直觉得自己愧对景,他对景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代替了父亲,母亲,既如兄长,又似朋友。他总是用尽自己的力量去满足景任何的愿望,却从不曾说出什麽感x的话。景知道他是个不善於表达的人,更知道那是因为他心底里的罪恶感。

年幼时就被犯罪组织抓走洗脑培养成杀人工具,被救出後又再次被总部利用,不顾当时自己的苦苦哀求参加了jūn_duì,最後还亲手杀死了父亲……

景知道这些都成了隐心底里最痛最痛的伤痕,烙印。

景从没恨过隐,因为他知道这不是他的错。

隐自己并不知道,他还有一段被总部强行洗去的记忆,他还拥有一项极为特别的超能力──脑波感化。

脑波感化,这种能力可以称为神奇,也可以称为恐怖。

如果隐运用了这种能力,轻则可以让其他人乖乖的服从他的思想,深则可令对方脑神经完全错乱。在一次战役中,失去了理智的他无意识地发动了这种禁忌的力量,结果令自然人jūn_duì十余万士兵自相残杀,然而总部这边也没捞著便宜,在敌方jūn_duì内讧之际,隐竟将力量也施加到试图对他进行c控的自方jūn_duì上,结果整个战场化作了修罗血境,到处都是厮杀声,惨叫声,遍地都是鲜血,尸体。最後在混乱厮杀的尾声,隐清醒过来後,看到眼前的一切,也一度j神失常……

经过这一役,隐彻底被总部列为一级危险人物,但又不愿舍弃他的力量,就为他强行洗去了那段晦暗的记忆。

当之前被哥哥带到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的景在别人的带领下重新见到哥哥时,隐一幅空洞的眼神,面无表情到死寂的地步,完全就由别人牵引著才有动作,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木偶……

想到这里,景不由鼻头一酸。

刚被强行洗脑的隐几乎连最基本的行为能力都丧失了,和当时还年幼的景,无依无靠的两人被母亲的一个朋友佑郡阿姨领了回去。

幸运的是,佑郡阿姨真的是个很和蔼善良的人。她完全把他们两个当成了自己的孩子般看待。经过两年的调养,隐才慢慢开始恢复过来,竟也渐渐恢复了神智,回忆起以前的事。虽然亲手轼父的伤痛还是一直刻在了隐心底,景还是很庆幸哥哥没了那段最恐怖的记忆。

而就在那段隐失落得连景都束手无策的时候,佑离出现了。

佑离是佑郡阿姨一直在外上学,比隐还要大三岁的独生儿子。

有著一张可爱娃娃脸,总带著开朗的笑容的佑离,无视隐距人於千里的冷漠,硬是挤进了两兄弟的生活。虽然总是一幅单纯的笑脸,但实际上佑离比谁都要成熟。他总是小心翼翼的避开隐的伤口,为他的生活制造惊喜。在应接不暇之际,隐慢慢也无法再对著佑离板起脸,慢慢变得开朗起来。

对景来说,佑离就像他的另一个哥哥。在这种时候,又怎麽能再麻烦人家让别人受险?

“唉……”忍不住长叹一声,看著面前屏幕上映s出来不断延伸开去的时光隧道,天知道他们俩兄弟要何去何从?

14

十四

夜深,隐望著木桌上跳动的烛火发起了呆。

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莫名其妙的掉到另一个空间,莫名其妙的与玉结下孽缘,莫名其妙的留了下来……所有的一切都似乎只能用莫名其妙来形容。

然而隐怎会知道,在他发呆的同时,他的宝贝弟弟景正穿梭在一个又一个时空中,努力的寻找他的踪迹。

“真是……乱七八糟……”隐苦笑著揉乱了自己一头柔顺的墨蓝色短发。

“确实是被你弄得乱七八糟呢。”被背後突然传来戏谑的声音吓了一跳,隐刚要回头,一只手已经抚上他的头,意外的温柔地梳理著有点凌乱的发丝。

“你……别神出鬼没的。”隐看清来人後,一边埋怨一边僵硬的拨开玉的手。

确实,其实还用想吗?除了他还会有谁呢?即使玉召唤了两个不知道什麽人来照顾两人的起居,但没玉的允许,谁也不能擅自进入隐的房间。除了隐自己和他。

说照顾,倒不如说监视。还有这莫名其妙的独占欲。隐再次苦笑。

玉却像注意不到隐情绪的波动一样,大大咧咧的在桌旁坐下,顺手把隐扯到旁边的椅子上。

“你又发什麽神经!”不客气地挣开玉的手,隐皱起眉:“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别随便碰我!”

“哼,”玉难得没有反驳隐这种“大逆不道”的宣言,只是不屑般哼著气冷笑一声:“明天我们外出。”

“外出?”隐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反问。确实仔细算来,移居到这里的一周多天来,玉一次也没带隐出过门。

“外面……是什麽样的?”因前几天便已向玉坦白了自己非这个时代的人,只是并未详细提及自己的情况,而玉也出乎意料的一下子就接受了,所以隐便毫无顾忌的问起来。

“所以才要带你出去。明天正好有个有名的戏班来了。”

隐点点头,却仍觉得疑惑:“你的身份……不怕被人发现吗?”

“哼,外面的人又不是没见过妖,人畏妖,正是因为妖比人强!我有什麽好怕的?”

“就是因为妖都像你这种x格,人才要怕!”隐忍不住反驳,却被玉付以一个冷笑。

“那……为何你不怕?”

“我凭什麽怕你……唔!”隐的话还没说完,玉竟突然一把把他扯过去,强行吻上他的唇。

感觉到玉用一只手轻易制住自己乱动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手则强行扳开他的下颚,竟还将麽指c入他的口中。而灵活的舌头则趁机钻入他口中,不客气地卷起他四处躲闪的舌头,狠狠地shǔn xī著。chu鲁的动作令隐的牙齿甚至咬伤了自己口内细嫩的r。

明明想要反抗的,明明应该反抗的,可之前经历过羞辱时那过程中的痛苦却一下子在脑海中复苏了。隐的双腿都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起来,忍不住将指甲狠狠地刺入自己的掌心,只希望疼痛能令自己坚强一些。然而这时一股异香却飘入隐鼻内,这种说不出的香甜气息令他头脑突然一热,眼前的景象也变得五颜六色并开始扭曲起来。眼前的视线也突然迷蒙了许多,以致他也看不到玉嘴边算计的笑容。

“不……”即使头脑昏昏沈沈,隐却直觉大事不好,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但也只能沈沈的低声抗拒著。

“不许反抗我!”耳边玉的声音也像是隔了一层什麽似乎有些模糊,但却又字字清晰地敲在隐的脑中:“上次弄痛你了,是吗?呵呵,你知道吗,你的那里,又紧又热,死死地咬住我不放,因为太舒服了,让我都觉得头脑发热得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来,就看到你已经咬著嘴唇在劈里啪啦的掉眼泪……”

玉说著探出红豔的舌在隐微微湿润的眼角轻轻舔过:“就像现在一样。”

“住口……!放开我!!”隐听得又惊又羞,早已白了一张脸,伸手用尽全力想挣开玉的束缚。

“给我乖乖的!别逼我用暴力。”玉眯起眼,声音是无尽的冰冷,眼神却是饕餮般的贪婪:“别逃,这回我会很温柔的……不让你流血,还会让你s出来。”

说著一只空著的手已经探到了隐的下身,敏感部位的碰触让隐浑身都颤抖起来。

“没错……”玉沈沈笑著,抚弄著手中颤巍巍但还是慢慢被迫勃起的高昂,轻轻啃咬著隐的耳珠。

鬼使神差的,不知何时被解放的双手已热切的按上侵略者的头,手指不由自主地抓住对方的头发,仿佛在痛苦地挣扎又似在祈求获得更多。

玉看著他眼角被情欲和狐妖特有的媚香蒸腾出豔丽的殷红,看著这坚毅刚阳的男子因自己的吻自己的爱抚染上情欲的x感,就像一名势在必得的猎人看著一只还在垂死挣扎的猎物一样。

“呵呵,你心底还是在意我的吧?不然这媚香是不会生效的。”

耳边传来玉低低的略带沙哑的声音。媚香?生效?隐的身体僵了一下,心中却似乎有什麽一下子清明了几分。隐没有再挣扎,反而认命一样拉下玉的头,吻了上去。

隐在那一刻认清了一个的事实──

到了如今,也许他不再仅仅是一个受害者。而是一个共犯。

於是更加chu鲁的吻咬著玉的唇,隐的眉头皱成了一种痛苦的结。

玉只是笑著看著隐的崩溃,不著声色的将他带到床边,两个身躯就这麽一同倒在床上。

第一次的暴力,让他意识到两人力量上的悬殊,让他知道恐惧痛苦的滋味;第二次的迷幻,让他无力再抗拒,让他知道屈服;而之後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无数次,他要让他习惯……

玉舔下一滴顺著隐眼角流下的泪水,脸上带著的是野兽的笑容。

虽然搞不清自己如此执著的原因,但玉知道,身边这名因负荷了过多的情欲而沈沈睡去,露出难得一见的脆弱表情的男子,必定无法逃出自己的掌心。

15

十五

全国出名的戏班子的表演是难得一见也不应错过的。

此时,戏台上正唱得火热,台下的观众也是阵阵叫好声不断,然而理应人人都尽情投入的戏场里,也有著不和调的人。

在二楼贵宾席的y影里,隐坐在玉的身边,脸虽然对著台上,却一直皱著眉,端正的脸也有一点点的扭曲。而一旁的玉则一直以一幅难得玩味的表情看著隐,完全没有留意台上演员的奋力演出。

“你看够了没?要是真的对看戏没兴趣,就快点给我滚出去!”实在无法无视身边不断s来的别有意味的视线,隐终於忍不住压低声音警告放肆的某妖人。

“别忘了是我付帐,我滚了你不也得跟著走吗?”玉对隐的警告报以轻轻一笑。

“那就我走!”隐说著就站起身,却被玉一把拉回到椅子上,屁股与椅子的猛烈亲密接触令隐一下子白了脸。

“很痛?”玉貌似充满关心的语气反而令隐的火气烧得更旺,“说起来似乎你那个部位的伤愈合得确实比身体其他地方慢……”

狠狠一把掐上玉明显不怀好意爬上自己膝盖的魔爪,顺便打断那满口的y言秽语,隐看都没看身边撇了一下嘴缩回爪子的人。

“你还没打够啊?”玉故意装出来可怜兮兮却明显带著调笑意味的话语换来隐的一记狠拳,抬手接下这一拳,玉反握住隐的手不准他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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