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叫了。
来了啦!结子丢下抹布,快跑到老太爷面前请示,请问有什么事?
我要看新闻台。
遥控器在你的面前。他眼睛那么大颗,不会没看到吧?
你帮我按tvbs台。
你不会自己按啊!他没手吗!
贤妻良母、贤妻良母……他突然像中邪似的嘴里直念著。
结子当然知道他是在提醒她,她既然嫁给他,就要符合他的要求。而他的要求也很简单,就是要她一个大美人当他专属的小女佣跟遥控器、洗衣机、电子锅、吸尘器……还有,床伴。
可恶!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恶整她。
怎么样,不愿意?
不,不是不愿意。结子要自己千万不能上了他的当,他做了这么多,无非就是要看她生气,甚至是拂袖离去,看她能不能主动离开文家。
他小看了她的耐性,不知道她宫城结子绝不可能如此轻易地被打倒。他要看新闻台是吗?
好,她帮他按,她当他的口动遥控器。
第几台?结子口气很冲,一点也不像日本的大和抚子。
五十五台。
五十五台是吗?
好,五十五。结子按了。
这样总行了吧!结子用力的把遥控器放回桌子上。
等一下。他又叫住她。
厚!真是的。
你又想干嘛了?
我肩膀酸痛,你帮我马一节。
马一节?
就是按摩个半个钟头左右。
帮他按摩半个钟头!这样她的手会断掉!
先生,我还在拖地耶!
地待会儿再拖。
不只地还没拖,就连饭都还没煮。眼看就快要到晚上开饭时间了,天哪!一天的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
她有一堆的家事还没忙完,而他这个恶人,还要她帮他按摩。
能不能等到晚上?
晚上还有别的事。
别的事?
什么事?
你说呢?他笑得很暧昧。
他……他的意思该不会是……是今天晚上他还要吧?想到最近几天,他总是在床上欺凌她,将她欺负得很彻底,她的脸轰的一声,立刻像被火烧到一样,又烫又红。
我……今天晚上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很累……昨天他要了她几次?一次从後面,另一次她在上面,还有一次他光是用手指就让她达到高c了……
不行,今天晚上不行,我……脚很酸、腰很痛……她说。
文肇庆却笑了出来。
他笑得如此突兀、如此不客气,看得结子一脸莫名,你笑什么?
笑你思想不纯正,我今晚根本没打算把你绑到床上去欺负。文肇庆突然发现,欺负她很有趣,而看她为他脸红,甚至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结子在他心目中,渐渐的不再是一个心机颇深的女人,有时候他甚至会觉得她很可爱,比如说,像现在,他就觉得她很有趣。
可是你刚刚说今晚还有别的事。
那是指今天晚上我们得参加一个party,而不是滚到床上去耳鬓厮磨,当然,如果你很想要,那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可以为了你,保持一些体力,等回来之後——
不用了,我没有很想要。
但是刚刚我一提到有事,你就想到那里去。
那是你误导我的好不好!你笑得那么暧昧,我当然会想歪。她哪想得到,他在台湾人缘这么好,竟然还有party可以参加。
与会的都是什么人?位高权重吗?有没有it业者?结子恢复镇定,首先想到的便是她在台湾的这段时间,她能不能好好利用一下,拓展她们宫城家的政商版图。
她想认识一些权贵,不知道他台湾的朋友圈到底属不属於上流社会?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你无缘无故地,干嘛数落我?
连参加个party,你就不能纯娱乐吗?非得把自己的生活搞得压力这么大,你才开心。真受不了她!
你想去哪里?
去外头透透气。
那按摩呢?
先让你欠著,现在你先去拖地、洗衣、煮饭。
煮饭!你都要参加party了,我干嘛煮饭?
因为要虐待你,所以不管我有没有在家吃饭,你都得煮。文肇庆回答得很理直气壮。
结子差点被他气死。
这个坏人,总有一天,她会把他踩在脚底下,要他狠狠的跟她道歉,说对不起。
不对,今天晚上我们要去参加party,可是我没合适的服装……
结子突然想到,追了上去,文肇庆却冷不防地从房间内丢出一个大纸盒。
幸好她眼明手快,闪开了。
这是什么?
结子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把纸盒打开来,一件粉红丝缎的小洋装就静静地躺在纸盒里。
原来,他都帮她准备好了!
结子心里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只是她不懂,他给她礼物,干嘛态度这么不友善!不过,她还是得谢谢他。
结子捧著纸盒,像个小偷似的探头进去房里,悄声地跟他说:谢谢。
他冷冷地回头看她一眼,本来他是不想理她的,但,当他看到她捧著纸盒笑得很腼腆,一副想讨好他的模样,他刚硬的心仍不小心地被入侵了。
他没办法对她那张讨好的笑脸发脾气。
喏!他又拿个绒布盒走向她。
这是什么?
看看不就知道了。干嘛问这么多。
结子打开来看,里头是一对大大的黄金珍珠耳环。
好漂亮!他眼光真好,挑的东西都很有品味,也很适合她。
我帮你戴上。
可是我还要拖地耶!戴上黄金珍珠耳环拖地,这样不会很不搭吗?
你别像个黄脸婆似的,一天到晚想拖地行不行?
这又不是我愿意的。拜托,那明明是他为了要欺负她,所以交代给她的一堆工作好不好!竟然敢说她像黄脸婆!他也不想想看她之所以会变成黄脸婆,是谁害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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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与会人士竟然全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结子一到会场,便忙著跟别人交换名片,而到手的名片,她马上用pda上网查询,这才知道这些人来头都不小,於是她锁定几个目标,留意他们的动向。
文肇庆看她这么忙,也觉得很怪,这些人她明明都不认识,她干嘛忙得像只无头苍蝇似的!
他去找她,问她,你要吃什么?我帮你去拿。
他难得想对一个女人好,但,这个女人居然不理他。
我很忙,你想吃什么你自己去吃,总之,你不用管我。她有正事要做,所以没空理他。
她很忙?
你忙什么?他探头想看她的pda,然而她的动作却远比他快得多,早在他头一探过来时,她马上就把pda挪到一旁,不让他看。
你很小气耶!哼!不看就不看。
文肇庆也很骄傲,一点都不想看这个女人的脸色,但,嘴里虽这么说,可心里却不这么想。
当他的脚移开之际,他的心却留在原地,目光还不时地往结子的方向偷瞄过去,他看到她不时的往某个方向瞟过去。
她在看什么?
文肇庆十分好奇,於是随著结子的目光看过去——
竟然是个男人!
他是谁?
结子对他很有兴趣是吗?要不然她干嘛一直盯著那个人看!
一股怒火无端端地直窜心头,而很显然的,那个男人也注意到结子一直盯著他瞧,冲著结子微微点头一笑。
结子竟然还回人家一记灿烂的笑容!
随後,那个男人走了过去,两人交头接耳,不知道说了什么,结子笑得好开心。
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没笑得这么开心呢!而她竟然对那个男人笑得如此心花怒放!
文肇庆火死了,顾不得他肚子还饿著,便像头暴怒的狮子般,昂首阔步,一把揪住结子的手臂。
他在干什么?他抓得她手痛死了!她忍著两泡眼泪,无言地控诉他的罪行。
你跟我来。
可是我在跟蒋先生讲话。
我有事找你。
不能等一下吗?
不能。
为什么?
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谈谈。
很重要的事?好吧!如果那件事真的那么急、那么重要的话。
我先离开一步,很高兴认识……你那个字还没说出口,结子便被文肇庆给拖走了。
你怎么这样!我话还没讲完耶!
等你讲完,天就亮了。她当他是死人吗?竟然敢当著他的面跟别的男人寒暄、打哈哈。
你说,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文肇庆把结子拖到外头阳台的角落,那里偏僻,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文肇庆把结子锁在墙壁与他的两只手臂中间,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乖乖的接受他的烤问。
他?他是谁?结子不知道文肇庆突如其来的怒气所为何事。
你刚刚跟他有说有笑的那位。
你说蒋先生啊!他是华隆物流的总经理,你知道华隆物流吧?
我知道。不,他要知道的不是这个,我要问的是,你为什么跟他有说有笑的?你们在聊些什么?很有趣吗?
嗯!很有趣,蒋先生是个很幽默的人,对很多事都非常有见地,比如说对於这次台湾的选举,他就有他的看法,而他的理念跟我很像……说起自己的理想,结子两眼发亮,一开口就滔滔不绝,欲罢不能。
这样的结子看在文肇庆的眼里,却以为她两眼发光是为了别的男人。
那个男人可以让她笑容满面,可以让她两眼发亮……他嫉妒那个男人竞有如此的本领。
闭嘴。他说。
但,他说得太小声,而结子又太沉溺在自己的喜悦中,也就没听出他的怒气,还是滔滔不绝地说著。
这让文肇庆以为提到那个男人,结子便欲罢不能,就算他都开口制止了,她还是想讲个不停。
他愈想愈气,一气之下便理智全无,只想堵住她讲个没完没了的话题,他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结子被他的吻给吓呆了,两个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他竟然……竟然吻了她!
他们两人发生无数次的亲密关系,但他们的性a却始终只有激情,没有甜蜜。
那种感觉像是他在报复她陷害他结婚那件事,所以他从来没给她多余的感情。
他不吻她——从来没有过,但,今天是发生了什么事,他竟然气得想以吻来封住她的嘴!这教她怎能不惊讶!
你是我的。
我知道。他不用一直强调,她也晓得她是他们文家的人了。
所以你眼里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他不许她嫁给他,心里却想著别的男人,不许,懂吗?不许!
文肇庆狂乱地激吻著。
不行,文肇庆,你这样会弄乱我的发型。
弄乱就弄乱。他要在她身上烙下属於他的印记,让每一个接近她的男人都晓得她宫城结子是他文肇庆的女人,他们别想动她一根寒毛。
文肇庆,你疯了是吗!他竟然撩高她的裙摆,将大手探进她的腿窝处,手指企图闯进她的两腿间。
他有没有搞错!
他要发情也得看场合好不好!
你别这样。结子紧闭著双腿,不准他胡来,但,他的态度却远比她还要来得强势。
他想要就要,不管谁来,他都想要。
他单手就制伏住结子,而且还利用他比她高大、有力的优势,将她紧紧的锁在他怀里,再利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让她两腿间有了空隙,他的手便顺利的溜到她丁字裤边边。
他将她的丁字裤布料一拢,薄薄的一片布料便变成一条细长的绳子,布料因此而陷进她的r缝中。
他大手一扯,布料摩著她r缝中的嫩r,弄得她几乎站不住脚,最後只能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别……别这样……会有人看到的。他们不能在这个地方做,要是传出去,她往後别想在日本立足了。
你的身体很敏感。他稍稍一弄,她就水蜜四溢,津y的水量非常充沛,让他的手指很从容的便能进到里头去。
文肇庆……
嗯?
放了我吧?她知道他想要,别在这里……我求你……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以至於惹恼了他,让他不顾颜面,非得在这个地方就地处罚她,然而不管他在气什么,她得先安抚他,保住面子比较重要。
要我饶了你?
嗯!
行。他可以不在这里要了她,但,内k我要拿走。
为什么?结子惊呼著,他拿走她的内k,那她穿什么?不要这样……
她奋力想挣开他的禁锢,可是她的力气远不及他的,所以当她扭动身子想挣开他的手时,只是让他更顺利的将她的丁字裤给脱下来。
把脚抬起来。
我不要。
那么你是想要我在这里要了你?
不行。
那就把脚抬起来。他的声音转冷,口气中有绝不容人反抗的气势。
结子知道他是说真的,如果她不照著他的话做,他会在这里要了她。
呜……结子可怜兮兮的抬起脚,让文肇庆脱了她的丁字裤。
文肇庆脱了她的小内k,便将它拿高让她看。
小小的丁字裤上头沾著她动情的汁蜜,就著月光,那湿滑的黏y显得格外的煽情。
别拿那么高……她怕别人看见,便挣开他的大手想去抢,他却将她的丁字裤收拢在他的掌心中。
你拿我的裤子到底想干嘛?
不想干嘛,只想要你安分点。
我很安分。
一直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还敢说她很安分?哼!文肇庆不以为然,却也不跟她吵这个话题,那会显得他很无聊。反正她的内k现在握在他手里,谅她也不敢跟别的男人胡来。
走吧!
我们要去哪?
你不是很想参加这个party?那么继续啊!
继续!她没穿内k,这样她不习惯,怎么可能继续跟人聊天!
不,我想回家了。
可我还不想。文肇庆率先走进会场里。
那里不同於阳台上刚刚上演的激情画面,里头衣香鬓影,结子一进去,便显得不自在。
是因为她没穿内k的关系吗?
不,没关系的,结子,只要你不说,有谁会知道你洋装底下,其实没穿著底裤呢?
结子要自己镇定一些,但,她就是没办法看得坦然,所以一整个晚上,她都显得心神不宁,而且还不时地偷偷注视文肇庆,他一直把他的右手放在口袋里,他在做什么,她心里清楚。
他的手一定是紧紧握著她的丁字裤!只要她的动作一不合他的意,他便要拿它出来威胁她。
他真可恶!
结子虽这么认为,然而下一秒钟,又想到自己的贴身底裤竟被他的大手时时紧握……那个色情的画面袭上心口,她不禁心神一荡,虽没喝酒,却也觉得自己面红耳赤,整个脸热烘烘的。
宫城小姐,我可以请你跳舞吗?
刚刚那位蒋先生来邀请结子,结子很想去,但,她没穿内k,这让她心里有障碍。
最後,她还是摇摇头,忍痛拒绝了,对不起,我身体不舒服,我想休息一下。
这样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男子锉羽而归,而在远远一旁看著的文肇庆则对这样的结果非常满意。
他就知道这样,他的小妻子就会很乖、非常乖。果不其然,跟他料想得一模一样。
走吧!我们回去。
你要回去了?喔!她好感动喔!我们快走吧!结子健步如飞。
没想到你这么想要我。
谁……谁讲的!
你不想要我?那么你这么急著回家干嘛?
我要我的丁字裤啊!这个坏人!他明明知道的不是吗?竟然还敢跟她装傻,可恶!
第八章
文肇庆根本等不及进卧房,一进到客厅便拥著结子狂吻。
她的滋味是如此的甜美,打从他在阳台角落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