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肇庆根本等不及进卧房,一进到客厅便拥著结子狂吻。
她的滋味是如此的甜美,打从他在阳台角落抱她的那一刻起,他就想将她揉进他的骨子里想了一夜,现在终於如愿以偿了,这教他怎能不狂野、不孟浪。
文肇庆关了门,就拉下结子的洋装,边脱边啃咬她优美的颈子、茹房一路往下,直到她的肚脐眼,他用舌头在她小巧的肚脐眼d里舔弄著。
结子十指c进他浓密的黑发里,激情地呻吟著,直到他褪尽她的衣物,让她的小洋装在她脚旁形成一个小圈圈,他这才跪在她的两腿间亲吻她微卷的细毛。
他呼出来的热气吹拂在结子的两腿间,结子的双腿禁不住地在颤抖著。她可以感觉到当他呼出来的热气吹进她腿窝处时,她体内的欲望立刻苏醒过来,在她的小腹凝聚成一股可怕的力量,她羞人的热浪正悄悄的从体内流出,弄湿了她夹紧的双腿。
文肇庆将她抱到单人沙发上,让她躺在上头,将她的两腿分别架在两个扶手上,他修长的手指梳开她的细毛,拨开她的唇花,让她美丽而羞怯的圆核露出它的小脸来,他用手揉弄她圆滑饱满的花蒂。
看她因为他的手正揉弄她的敏感处,而y花渐渐的为他绽放开,他不禁缓缓的赞叹,你真美……
他将手指含进嘴里,弄湿食指跟中指,再将两根手指送进她温暖而潮湿的体内。他修长的手指勾弄她嫩r里的敏感处,快速的连动了几十下,体内的欲望凝聚在她腹下,欲水愈流愈多,她的情欲也愈来愈高张。
她躺在沙发上,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弓起来扭动著腰身。她要更多、更强烈的感觉……
快一点……再快一点……她要他粗暴的占有她,狠狠的进犯她最娇弱的一块嫩地。
结子的十指紧抓著文肇庆的肩膀,尖长的指甲陷在他厚实的肌r里。
唔……他手指动得好快,她还听到他的手指与她的y水互相激荡出来的y乱声响。
不行,这太色情了……
结子大口喘气,因为如果不这样,她就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只觉得天地在转,她体内的细胞在尖叫、在疯狂的呻吟……
啊……别弄了、别弄了……他动得太快会把她给弄坏的。她在快达到高c时,受不了的抓住他陷在她深x里的大手。
别弄了……她求他,他却置若罔闻。
他硬是让自己的手指在她浅处的嫩r中猛刺,硬是让她在哭喊著当中达到高c,你流了好多水……
他将手指抽出来给她看,他修长的手指已抽离了她的身体,但,水却还继续从他的指尖滴了下来。
结子看了,只觉得羞,她不想看,便张手想把他的手给抓下来,没想到她抓到的却是满手的湿滑。
这种感觉很舒服吧?他光是用手指就让她达到了高c,她知道他得多忍耐才做得到这样吗?
她应该替他感到骄傲。
文肇庆深吻著结子,将她的舌头圈进他的势力范围内,深深的吮住,他一边舌吻她,一边用手扣弄她的湿x,让她的湿x因此而剧烈的张合著,且将他的手指吸附得更紧。
结子可以感觉到她流出的汁y正沿著她的r缝流到她的臀部,她整个臀办感觉湿湿黏黏的,好不舒服,唔……
很想要了?
嗯!
你等我一下。文肇庆轻轻的啄了结子的额头一下,便站直身子,脱去他的长裤,他的昂扬就藏在他子弹型内k中,待他长裤一脱,那巨大的形状就透显出来。
他真的很可观。
结子光是看包裹在他内k里的长物,就已经暗暗咽了口口水。
帮我脱。文肇庆将腰挺了出去,人就站在结子分开的两腿间,结子手一往下勾,便将他的内k给脱了,他巨大的阳物立刻弹跳了出来。
他握住她的手,带领著她将他的长物给紧紧包住,把它放进你想要我进去的地方,你自己来。
他拉著她,将她带往另一张长沙发上,他身子则往後倒,让她爬到他两腿间。
结子握住他火热的长物,先送到自己的r缝中来回扫弄个几回,将它整个弄湿之後,再将他巨大的欲棒送进她湿热的yx里,让他硕大的昂藏将她两片花办大大的撑开。
她坐在上面,缓缓的往下陷,将他整个男g吞进自己的花x里。
啊!他在她里头似乎变得更大、更粗长了……
他一进去就几乎顶到她的最深处,她只好赶快撑起身子,让他的阳物从她体内抽出。
坐下,抽出……她的动作缓慢,每一个进出都像是在折磨他,直到他失去耐性,两人换个位置。
他让结子趴在长沙发上,他则从後面进入她的深x里。
不行……你太快了……她脚软,站不住了。
结子身子一软,整个人差点往下瘫去,幸好文肇庆及时拉住她,才没让自己的欲望从她体内掉出来。
他抱著她从後头挺进。
不……这个姿势太难看了,他客厅中挂了个大镜子,她不仅可以看到自己的私花,还能看到他抱著她,欲棒深深进入她湿x里的状况。
不要了……这个画面太羞耻了。
结子别开脸,不想看,但文肇庆深刺的动作仍继续著。
呜……他刺得好深,刺得她心神荡漾,刺得她好想尖叫。
啊……最後结子忘了什么叫羞耻,手往後攀,攀住了文肇庆的脖子,也不管镜子中的自己究竟有多丑了,她挺出胸部,身子往下压,让他的欲望在她嫩r深x中探得更深,更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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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後,结子累得连澡都懒得冲,倒头便沉沉睡去。
文肇庆做了一个晚上的苦工,他不嫌累,反倒侧著身子看著结子甜美的睡脸。
今天他是怎么了?
他反省自己,不懂他怎么光是看结子跟个男人说话而已,便失去理智,在公众场合对结子做出那种下流的事。那一点都不像是他会做的事,他的行径简直跟个无赖没什么两样。
他为什么会如此失常?
是因为……因为吃醋吗?
令人心惊的答案撞进文肇庆的脑海里,他惊愣了下,再回神看看沉睡中的结子,睡梦中的她少了那副千金大小姐的姿态,倒是与当初倒追他的宝宝形象有点相像。
说实在的,面对现实、利益主义至上的结子,他倒满怀念先前那个没有心机,一天到晚只会幻想著有白马王子来追她的宝宝。
如果她还是当初那个宝宝,那么要他爱上她,或许会比较容易些吧?
结子太现实了,就跟他乃乃一样,他这辈子最憎恶的人就是他乃乃。乃乃门第之见太深,不管做什么都讲求是否对文家有利,而他跟结子的婚姻,更是经典的例子,所以他不可能会喜欢结子才是。
但,如果不是喜欢,那么他今天突兀的行径又代表了什么?
他不懂,那么他对结子吃醋的行为,应该就代表了他在乎、他喜欢罗?
这么一想,文肇庆蓦地笑开来,因为,老实说,他不排斥这样的想法,他想要喜欢结子、想要宠她、想要爱她,不管她的想法跟他乃乃有多像都一样。
喂!他恶劣的捏著结子的鼻子,让好睡的她不能吸进新鲜的空气,
结子一阵难过,她快喘不过气来了!只好猛然从睡梦中惊醒。
她一睁开眼,就看到他恶劣的笑脸放大在她面前,你三更半夜不睡觉,干嘛捏我鼻子!
气死她了,难得她一夜好眠,竟被他给破坏了。
我们去度蜜月吧!文肇庆突然这么说。
他又想做什么了?
在台湾虐待她还嫌不够吗?
他想让她丢脸丢到外国去?
我不要去。
为什么不要?
因为我们只是契约婚姻而已!只需要在人前扮演好恩爱夫妻的假象就行了,不需要还特地跑到国外去作假。
结子,难道你不曾想过要改善我们两人的关系吗?你真的愿意把自己的一辈子交给一个你不爱的人?
要不然呢?她嫁都嫁了不是吗?
她宫城结子这辈子还没做过反悔的事,她一旦做了决定,就不许自己再回头。
你觉得你不可能爱上我?她只想要一个永久的契约婚姻,她不想改变目前的状况,不想爱他、不想试著接受他?
我只爱你的家世背景。他对她那么坏,她怎么可能爱上他!拜托,用膝盖想也知道,这世上没一个女人会爱上一个只当她是充气娃娃的男人。
如果她爱了,便注定了她这辈子得为他伤心难过的命运,她宫城结子没那么傻,所以她一向把自己的心保护得好好的,不许自己为他动心,虽然……好吧!她承认,他长得好看,当她还是宝宝时,他对她也很好,至少他很有责任心,见她一个人孤苦无依,他愿意牺牲自己的爱情跟婚姻,来成全她母亲的遗愿,这一点的确令她满感动的,但,当她是宫城结子後,他就对她很恶劣——虽然他会这么对她是她咎由自取,可是她想,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一个只懂得虐待她、欺凌她的男人吧!
所以你一点都不想爱上我?
不想。
你打定主意,只想维持现在这样的关系,你当我的充气娃娃,我当你的有钱金主,提供你父亲参政时的重要金援?
嗯!结子小心谨慎的点头。她不懂,他干嘛三更半夜不睡,特地抓她起来问这些他们俩早有共识的问题?
他吃错药啦?
还是你真的很想去度蜜月?如果是,那么……好吧!我委屈一点,陪你去。至於她为什么要委屈,这个答案她不想深究,她只知道当他眉头紧皱时,她好不习惯这样的他。
她宁可他对她坏坏的,这样才正常些,他这样不正常,她会以为他生病了。
你不需要委屈。他不需要她的可怜,如果她只想要一桩契约婚姻,如果她从头到尾都不想爱他,那么就算了吧!他文肇庆还没那么窝囊,得低声下气的求一个女人来爱他。
明天我们就回日本,我会请公关室发新闻稿,正式宣布你的身分,我想有了文庆集团的加持,你父亲的地位便能确保,年底的选战应该没有问题。
你真的愿意帮我们宫城家的忙?
嗯!文肇庆冷著脸看她一脸的兴奋。
她当真把她父亲的前途看得比他还要来得重要,而他都已经认清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他不晓得这样,自己还有什么好值得留念的。
待选举一结束,我就会离开。
离开!他突如其来的决定打碎了结子原本的喜悦,你要去哪?
去西藏、去印度。
去考察吗?
不,不是去考察,我想去流浪。我想,我并不适合当个生意人,你比我还适合当我乃乃的孙子,比我还适合当文庆集团的负责人。她比他冷血、比他无情,她就像是为他乃乃打造的理想接班人一样,难怪他乃乃会中意她、喜欢她,我一旦离开後,你便能顺理成章的接手文庆集团整个企业,到时候你大权在握,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样,听到这样的决定,你很高兴吧?
嗯!原本她也以为她会很高兴、很兴奋,但……没有,她的喜悦远不及听到他要离开的震撼。
他说他要去流浪、要去旅行,可是他没有跟她说,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对,这是这个。
她想,应该就是他没说归期,所以才害她兴奋不起来,因为她怕他去流浪的时间只有一,两个月。
对嘛!一、两个月的大权在握有什么值得让人开心的?没嘛!
那么你打算流浪到什么时候?结子一颗心提得高高的,脸上的表情很紧张。
五年、十年,不一定。
什么!五年、十年!这么久……结子一听到他归期不定,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得比较开心,反而更加惨淡,你去这么久,乃乃不会同意的。
她会,因为乃乃一直气我不争气,在商场上无法像我死去的大哥一样心狠手辣,所以对於我的离开,乃乃不会有意见的,因为你将比我更出色,更符合乃乃想要的理想。
她可以将爱情跟婚姻切割开来,而他不行,光是这一点,在他乃乃眼中看来,他就是不及格。
有了你当接班人,乃乃会比谁都来得开心。
那……那你呢?他把一切都丢给她了,那他该怎么办?你回来之後,或许我已经在文庆集团占稳了地位,或许你回来之後,文庆集团再也不需要你,到那时候,你怎么办?
他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吗?
他现在把一切全给了她,到时候他回来,他极有可能一无所有。
文庆集团再也不需要我?那更好,这样我就可以去做我想做的事。他想像任欣一样,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一直羡慕任欣虽跟他一样在豪门长大,但,任家两姊弟却过得远比他还要来得自在快活。
你想做什么?结子没发现自己竟是如此急切的想要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如此急切的想了解他。
我还没想到,或许……是拥抱一份感情吧!
拥抱感情?
我希望有人爱我。
有啊!有人爱你啊!
谁?他问。
结子愣了一下。他怎么会问她这个问题?她怎么知道谁会爱他啊?
呃……至少乃乃会爱你。
乃乃!文肇庆哑然失笑,不光是他没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还为了她根本不了解他乃乃的个性。
他乃乃谁也不爱,他乃乃最爱权势,而他希望结子日後不会变得跟他乃乃一样,总之,我会离开,至於公司跟我乃乃,就烦请你多照顾了。
结子没办法点头承诺她一定会做到,因为对於他突如其来的要离开这件事,她远比自己所想像的还要来得难以接受,所以她只能一直静默著。
结子也不懂,他要离开了,为什么自己却一点也不开心?
明明他走了,他再也不会来s扰她,羞辱她,她应该觉得开心才是,但,很意外的,她却一点也不欢喜。
为什么?
结子不明白。
第九章
打从他们回日本、文肇庆发了新闻稿公开他们两人的婚姻关系的隔天,文肇庆就拎著简便的行李去远行。
结子看到他简便的行李时,还松了一口气,心想,他行李带的不多,所以他在国外停留的时间可能不长。
没想到,她完全料错了,正因为他要待的时间很长,他的行李才会愈简便。
他一去,就是三年没跟家里面的人联络,而这三年的时间,结子也奠定了自己在文庆集团的地位,她甚至有了自己的团队与自己的亲信。
但,当她站在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副总裁位置时,她心里却没有半点喜悦,心里始终有个缺憾。
她不得不承认,她心里一直在等文肇庆回来,她习惯那段与他剑拔弩张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她终於忍不住了,透过各种管道打探他的消息。
花了半年的时间,她才知道他随著志工,到了巴拿马,她又派人到巴拿马去探查他的消息。
传回来的照片一帧又一帧,有关他的报告一本又一本,结子这才发现,她跟文肇庆果真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他到巴拿马去当志工,教当地的小朋友电脑、英文,他笑得很开心,很显然的,那样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
看到他笑得那么开心,生活得如此惬意,结子原本以为她会发怒、生气,毕竟他将所有的重担全丢给了她,一个人到国外去逍遥快活,然而很意外的,看到他笑,她竟然不怒反笑。
见他生活得好,她竟比得到了全世界还要来得开心!她发现她愈来愈不懂自己了……
秘书敲门,副总裁。
进来。
听说副总裁找我?面对跟老总裁夫人一模一样严肃的副总裁,文庆集团的秘书显得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结子丢给秘书从国外传回来有关文肇庆的报告,拿去给公关室,让他们发篇新闻稿。
她要全日本的人都知道,文庆集团的总裁在国外当志工,她要藉此机会打造文庆集团的企业形象。
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
总裁不会喜欢别人拿他大作文章的。总裁还在公司时,她就跟随著总裁底下做事。
总裁的为人,她略知二一,总裁跟副总裁不一样,总裁不好大喜功,不做伪善的事情,如果总裁知道文庆集团拿他当志工的事大作文章,总裁会很生气的。
他不喜欢最好。最好他还气得从巴拿马回来找她算帐,这样她才能有机会再与他见面。
该死的,她竟然得用这种方法,才能跟自己的丈夫见上一面,这实在太可笑了。
你马上让公关室发这则新闻稿。她要让这则新闻立刻见报。
是的。秘书劝服不了上司,只好听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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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结子想要的结果达到了,而且效果远比她所预期的好,自从那则新闻稿发布之後,便有媒体记者追著那则新闻的後续跑。
他们不信有人真的会放著荣华富贵的生活不享受,却跑去落後的国家当志工。他们本来是想挖出文肇庆的底,没想到反而挖出文肇庆高贵的情c,不过连带的也挖出了文肇庆的绯闻。
听说文肇庆在巴拿马有个相知相许的情人,他们是志同道合的朋友,一样来自於志工队,只是一个来自日本,一个来自台湾,报导上还有他们两人的照片。
结子眯细了眼,狠狠的盯著那帧照片看。
两人有说有笑的,的确是一副感情很好的样子。
很好,原来他放她在他家做牛做马,他却在国外风流快活!她气得把报纸揉成一团,再狠狠的丢到地上去踩个稀巴烂,心情总算比较平复了下来。
结子找出当初查到的电话,立刻打到巴拿马的志工队去找他。
喂!您哪位?
听到期盼了好久的声音,结子原本以为她会很生气,毕竟他在国外做了那么丢脸的事。
但,事实不然,当她乍听到他的声音时,她竟然意外的感到心平气和。
我是宫城结子,我想要见你,你看是你要回来,还是要我去巴拿马找你?
你要来找我?
是的。
有什么要紧的事吗?很严重吗?文肇庆从来没听过结子用迫切的口气说过话,於是不免开始担心,是不是家里出了事?
嗯!很紧急。她点了点头。
文肇庆静默了半晌,才问:什么事?
我不想在电话里头谈,我们当面讲会比较清楚。
见她如此执著,於是文肇庆只好思量了一下自己的行程,才说:我过两天就回去。
他得把自己手边的工作交代完毕,才能请假回日本一趟。
回来之後给我个电话,我去接你。
不用了,回家的路我还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