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张根生这个嫩头瓜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还一个劲的磕着头大声喊道:“我们知道错了,放过我们吧……”
“‘我们’,这么功夫就成你们啦?你们俩可真够亲热的啊。”蒋干不阴不阳的说道。
“不……不……蒋干大哥,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要杀要剐请您动手吧,我绝不含糊,以后再也不敢了……”
没想到这个张根生倒是有点骨气,大丈夫敢做敢当,蒋干正眼看了张根生一眼,看见他一只手拄在地面上,另一只手拉着自己的裤裆。
蒋干这才想起来他的腰带还在自己手里抓着呢,而一想到他连裤子都解开让自己的老婆干了,蒋干就怒火中烧,但是他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呦,小张兄弟,你怎么没有腰带啊,你的手怎么一直捂着自己的裆啊?”
“我……我蒋干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张根生吓得直打哆嗦,预料到蒋干要出手了。
而李金枝也有同样的感觉,“老公,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绝对只爱你一人,只对你一个人忠心不二,如果再犯的话你就把我的堵死了。”李金枝主动发誓道。
蒋干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他继续对着张根生说道:“小张兄弟啊,我在问你话呢,你的手怎么一直放在腰带处啊,你没有腰带吗?”
“我……我有啊……”张根生吞吞吐吐的答道。
“哦,那你的腰带在哪里呢?”蒋干明知故问。
“在……我……我不知道……”张根生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小张啊,你别跪着了,你站起来,让我看看……”
“大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你错了?你犯什么错啦?放了你?你刚才不是说要杀要剐随我的便吗?”
“这……大哥……我……”
“,没关系,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站起来,站起来!”妈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蒋干突然发火,而且飞出一只脚,冷不丁的踹在了张根生身上。
“啊呦”“啊……”张根生和李金枝同时大叫一声。
张根生只好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
只听蒋干又接着说道:“把手拿开!”
“大哥……大哥……”张根生知道蒋干要做什么了,他……他要迫害自己的命根子啊,因为张根生握着腰带的手一松开的话,裤子就会脱落到地上,到时自己的jj就会露了出来。
“把手拿开!拿开!”蒋干暴怒,吓得张根生的手一哆嗦就拿开了,裤子也随之脱落到地面上。
果然不出蒋干之所料,张根生竟然没穿内k,这个秘密还是以前张根生在村委会住的那段时间,蒋干无意间发现的呢,原来这小子真的有不穿内k的癖好,今天竟然也没有穿。
当裤子脱落到地面上后,李金枝为了表示清白,赶紧闭上眼睛并且趴到了地面上,不敢去看,而蒋干把煤油灯挪到了桌子边上,认真的欣赏起城里来的大学生来。
蒋干看到李金枝这一幕,不禁轻蔑的一笑,你他妈的装什么装啊,你不知道看过多少遍了,当婊子还想立牌坊,真他妈的无耻。
蒋干对着李金枝说道:“老婆你也抬起头来,好好的看看根生兄弟的……的……兄弟……哈哈……”蒋干感到戏耍一个人的感觉真的比做那点事来的快感还要强烈啊。
听到这样说,李金枝吓得赶紧摇头:“老公,不……不要,我的男人只有你一个,绝对不会看别人的。”
“哎呀,根生兄弟又不是外人,叫你看你就看嘛,刚才你们的桌子底下,地方狭窄,灯光黑暗,估计你也没有看清,现在给我好好看一看。”
“不……不要了,老公,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李金枝已经哭出来了。
“快啊,他妈的!”蒋干猛地一脚踹在李金枝肩膀上,吓得李金枝赶紧直起身子,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蒋干。
“往哪看呢,我要你往这边看……”
李金枝只好顺从的看向张根生兄弟的兄弟……
这真是一场做梦也没有料到的惨祸,张根生本来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学生,抱着在山村历练的心态扎根到这里,平时跟蒋干非常投机,友好合作,在蒋干身上学到了许多从书本上根本学不到的东西,可是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一出戏。
真可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张根生此时悔恨交加,死倒是不怕了,但是受蒋干这样的侮辱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大丈夫有所为必有所不为。
可是分明是自己的错,况且这又是在蒋干的家里,偷人家的老婆被人家抓个正着,自己还有什么好辩驳的呢?
李金枝只看了一眼张根生便立马低下了头,无论蒋干怎么迫,她都不敢再看了,对于李金枝来说,这何尝不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呢?
以前之所以在蒋干面前颐指气使,就是因为自知自己做的堂堂正正,而蒋干在外面偷j摸狗,虽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但是也八九不离十,即便是那样在蒋干面前横行霸道也是理直气壮,如今被蒋干当场捉j,自己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呢?
李金枝猛地扑到蒋干大腿上,“老公,这一次我这的知道错了,看在多年来我为你养家,养儿子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就放过我这一回吧,我真的是唯一的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你他妈的还敢提儿子,儿子这么晚了都还没有回家,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偷男人?你他妈还有人性吗?”蒋干说着又是重重的一脚踢在了李金枝身上。
谁知李金枝再次扑了上来:“老公,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以后你在外面愿意跟谁好就跟谁好,即便领到家里来我也不说什么,你就放过我吧。”这个时候李金枝不得不得出这样的条件来诱惑蒋干。
而蒋干一听,心里不禁一动,心想这样一来岂不是美极了,心想要是带着王恋香来自己家里偷情,外人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会这样啊,但是随即假装生气道:“你他妈什么意思啊,你以为都跟你一样不要脸啊,你少侮辱别人?”
张根生看着两口子没人搭理他这一边了,赶紧拉上了裤子。
张根生平生还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但是面对蒋干他也无计可施……
“谁他妈的叫你穿上裤子啦,给我脱啦!”
蒋干突然大骂道,吓得张根生赶紧穿上裤子。
蒋干感觉已经刷的够本了,是时候也该说正题了,不然的话儿子蒋忠义回来,看见这一幕的话,心里会留下阴影的。
之前他和李金枝在炕上交缠的时候,小家伙已经无意间看见不该看见的现象了,心里已经够难以消化的了,说不定这时正在哪个犄角旮旯里钻牛角尖呢。
蒋干突然说道:“李金枝,我念在你初犯,你赶紧起来吧,整理一下的衣服头发,赶紧出去给我把儿子给我找回来,儿子要是有什么差错,我非宰了你不可!”
“是……是……老公说的是……我马上就去!”李金枝还以为刚才自己开出的条件,蒋干动心了呢,心想这下有救了,只要他一上套,以后哪还有脸管教自己呢。
李金枝胡乱整理了一下就出去了,连张根生看都没有看一眼。
第五卷 大矛盾,大高c,大结局 第1094章 无法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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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那我先回去了……”刘疤子也知道蒋干在戏耍自己,可是此刻他已经被和马寡妇的睡觉的美好情景所吸引,哪里还顾得上计较别的啊,况且在农村,叔叔辈的本来和侄子闹的着,也骂的着。
刘疤子走后,蒋干不禁又陷入困难之中,老王村长的主意虽然高明,可是要真正实施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呢,想着想着只感觉到肚子咕咕直叫,这才想起来自己除了陪着老王村长喝了几杯酒,到现在什么都没有吃呢,赶紧拿起筷子打算吃点东西。
可是往桌子上一看,哪里还有可以吃的东西啊,这帮王八蛋早已经把酒菜吃的精光,差点没有把盘子带走,无奈腹中饥饿难忍,蒋干几乎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时,蒋干突然想起自家老婆做的美味佳肴来,看来只有厚着脸皮回去吃饭了,本来就有改过之心,回去低个头认个错,相信李金枝也不会难为自己的。
毕竟看样子她还是爱自己的,因为和自己交缠时,她真的是动情了,试想这样的老婆怎么会不珍惜老公的身体呢?
想到这里蒋干吹灭了村委会办公室的煤油灯,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了自家大院前,随着蒋干脚步的临近,一种熟悉的声音也逐渐传入蒋干的耳朵中。
张根生刚刚和李金枝进入正题,此时二人正蹲在桌子底下你侬我侬呢。
啊?是张根生!蒋干怒火中烧……
在听到熟悉的老婆声音的时候,蒋干的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心肺都快气炸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老婆竟然也会偷汉子,而且竟然在自己家里,最最让蒋干难以接受的是,偷来的汉子竟然是自己一直非常欣赏和器重的会计张根生。
蒋干气的差点没有晕过去,但作为一村之长,蒋干见过的世面自然很多,他学会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但是这件事毕竟非同寻常,所以他还是有点招架不住,他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他悄悄的迈着步子走进屋里。
由于蒋干的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动静,所以桌子底下这对狗男女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他们担心人进来会来不及穿衣服,所以张根生仅仅是把自己的裤子解开了而并没有脱下来,腰带就放在离身子很近的桌腿边上。
蒋干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会计小张的腰带,悄悄的用脚踢到了自己脚下,捡了起来。
这时候蒋干就已经有了成熟的计谋,他就是要好好的折磨这一对够男女,让他们知道背叛自己的下场。
这时,好像李金枝听出点动静来,突然抓住了张根生的手,不让他继续抚摸下去:“嘘,好像有人……”这时蒋干把两条腿高高的翘了起来,下面的人是看不见的。
张根生也停了下来,毕竟是在人家家里偷女人,这种事还是小心一点好,两人四处看了看,可是根本就没有人,而且估计时间还早着呢,并没有进行多场时间呢。
“没……没有,嫂子,你想吓死我啦……”张根生迫不及待的继续下去。
李金枝也当是虚惊一场,又继续伸进张根生的裤裆,由于李金枝的身体不允许,所以他们只能做一些表面的事情。
这一点蒋干也已经想到了,因为在此之前他都已经和李金枝那样了,李金枝都没有允许他继续深入,何况是在这种狭窄的桌子底下呢,根本就伸展不开啊。
这正是蒋干不急于把两个人揪出来的重要原因,他就是要看看二人究竟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小张是新来的大学生,不比当年自己做大学生时的闭塞,现在的年轻人很开放,尤其是在对待身体上,说不定会带来新鲜的玩意,
听见二人再次进入正题,蒋干又把腿放下,轻轻的把脚放在地上,故意轻轻的摩擦几下,发出丁点的声响,即便是这样小的声音,还是被张根生听见了,因为他本来就像是一只惊弓之鸟似的。
张根生立刻停止了手脚,“嫂子,好像有人……”此刻他已经吓的出了一身的汗,本来就够累的了,现在一吓,汗水流的更急了。
李金枝也赶紧停了下来,四处看了看,根本没有人,因为此时蒋干再一次把腿高高的抬了起来。
“讨厌,哪里有人呢,人家正带劲呢,接着来吧……”李金枝娇滴滴的说道,这样语气在蒋干面前都是很少有的,没想到在一个毛头小子张根生面前发挥的那么淋漓尽致。
当听到这句话时,蒋干连杀了李金枝的心都有了,可是他喜欢折磨人,尤其是背叛自己的人,他一定要让背叛自己的人,付出沉重的代价,生不如死!
估摸着两人刚刚进入状态之后,蒋干又故意将自己的脚放在地面上,轻轻的摩擦了几下。
“谁……是谁啊?”这时李金枝的确听到了声音。
“嫂子,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们这样提心吊胆的,根本就玩不爽快啊,要不然这样吧,反正蒋干大哥经常在村委会呆着,也不经常回家,咱们有的是机会,再者说,嫂子你也可以去我的小屋啊,我的小狗窝可是连鸟都不敢拉屎的地方。”张根生不无担心的说道。
这话说得倒是在理,自从张根生来到莲花乡池水沟子,住宿问题就摆在了面前,在人家家里住吧,他一个二十好几的单身汉子,总是有些不方便,时不时的冒出些闲言闲语。
张根生只好搬出农村人家,来到村委会办公室睡觉,可是办公室的房间本来就很小,他在里面睡觉,这也不是个事啊,而且村委会人来人往的,总是不断人,自由时间太少了。
无奈之下,张根生只得搬出村子居住,正好在村里两三里处的老果树林里,有一个当年小日本留下一个观察室,张根生从此就住在了那里。
可是一般人都是不敢进去的,因为据村里人传言,当年小日本大肆屠杀村民的尸体,可是就那间小屋附近的,后来村里的壮士杀了小日本的头目,活活在那间小屋,把小日本给烧死了,至今墙上还留着灰烬呢。
不过,张根生是具有共产主义觉悟的先锋战士,信仰科学主义,不惧牛鬼蛇神,自己一个人在里面睡觉倒是清静的很,要是李金枝敢到那里跟他偷情的话,绝对万无一失。
李金枝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现在她的情欲已经被张根生挑逗到了极点,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她发出了几近哀求的声音:“根生兄弟,现在时间还早着,你蒋干大哥估计今天不会回来了,忠义那个小兔崽子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咱们再玩一会吧。”
张根生可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女人呢……
此刻李金枝也是十分渴望的眼神……
天呢,熟可忍孰不可忍,蒋干真想一脚把桌子踹开,把这对狗男女给千刀万剐了,可是他还是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绝对不能半途而废,就是要好好的折磨你们,让你们爽也爽不痛快!
张根生没有办法,既然人家李金枝都已经这样说了,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还有什么好怕呢,最关键的是他张根生也是不甘心错过这样的机会,说不定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要好好珍惜啊,自己也是被李金枝弄的死去活来,说罢手就罢手,那怎么行呢。
想到这里,张根生又加大了力度,李金枝正要发出呻吟之声时,只听又有人的脚步声,这下李金枝绝对不敢再冒险了。
跟蒋干结婚这么多年,蒋干的性格她还是非常了解的,万一被蒋干知道自己在家里偷男人,非活剐了她不可,而且这个张根生显然是没有碰过女人,真的是一点经验都没有,技术一点都不如蒋干好。
“根生兄弟啊,你说得对,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怕没柴烧,咱们年纪轻轻的,有的是机会,这样吧,我看今天咱们就先到这里,等时机一成熟,我就去你的小屋里面,到时我的身体也好利索了,咱们再玩个痛快,你看好不好?”李金枝实在是承受不了这样提心吊胆的心理了,当罢手就罢手吧。
“好,好,嫂子,我听你的,你说咋好就咋好。”张根生见李金枝这样说,连忙赞成,因为他也是十分的担惊啊,而且自从接连听到有人的脚步声音后,他一点都没有感到爽快,反而十分的难受。
李金枝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由于她的腰带放在了桌子的另一边,蒋干没有发现,所以她很快找到了自己的腰带,连忙系了上去。
可是张根生就不同了,他找急忙慌的四下寻找着腰带,“哎,奇怪,我的腰带放在什么地方啦?我刚才明明放在这条桌腿边上的啊,怎么会不见了呢?”
“是吗,你确定放在这里了吗,你再好好想一想。”李金枝并没有觉得异常,自顾自得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
李金枝压根就不会想到这时候会有人来拿走张根生的腰带,更加想不到这个人就是蒋干呢。
张根生心里很是着急,但是就是找不到自己的腰带。
“不对啊,我记得清清楚楚的,腰带我就是放在这里啊,绝对错不了,怎么不见了呢?”张根生疑惑不解。
这时李金枝也开始注意起来,好好的腰带,怎么会不翼而飞了呢?
这时,蒋干心中暗自好笑,他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到时一定要让这对j夫妇好看,可就这时,进来一个人,刘疤子。
“干叔叔,你说的那事到底算不算数啊?”
刘疤子回到家里越想越睡不着,一想到能跟马寡妇睡上一觉,他兴奋的坐也坐不下,就急忙跑到蒋干家里来了,由于他进来的匆忙,屋里面的煤油灯又黑暗,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桌子底下是否有人。
而李金枝和张根生听见刘疤子跑了进来,顿时连大气都不敢喘,而紧接着他们从刘疤子的话里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蒋干早已经在屋里面了,而且听声音就在桌子旁边。
李金枝和张根生心惊胆战的看向四周,突然看见一双熟悉的大腿:啊,是蒋干!
此刻,蒋干也能想象的出桌子心底下的这对狗男女心境如何,心里不禁感谢起刘疤子来,刘疤子的到来,可谓让整个事件更加的刺激。
蒋干哈哈一笑:“哈哈,你个臭小子,你就这点出息啊,就这点胆怎么偷女人呢?”蒋干这句话绵里藏针,说给张根生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