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有啊……”小张立马改口说道。
“到底有没有啊?”蒋干以为小张还在为看见不该看见的事而尴尬呢,他这副吞吞吐吐的样子,蒋干也就没有多想。
“又有检举马寡妇怀孕的事了。”
“什么?怎么回事呢,怎么又来了呢,不是刚刚平息了了吗?又怀上啦?”
蒋干很不相信,赶紧走了出去,现在,就只剩下张根生和李金枝了……
蒋忠义被张根生带出来后就跑出去了,张根生也没有出去追,因为他能体会到小孩子无意间撞见自己的爹娘做那些事,是一种什么样心理。
要说起来,蒋忠义遇见的还是好的呢,想当初他张根生小的时候那才叫惊天动地呢。张根生不禁回忆起了自己的童年往事。
那时,张根生仅仅只有五岁,跟蒋忠义差不多年纪,他和爸爸妈妈在家里吃饭的时候,看见妈妈总是悄悄的偷看爸爸,而爸爸也有些异常,妈妈的脸更是红扑扑的。
这时小伙伴来找自己玩,可是张根生前天刚刚和他还打了一架呢,不愿意一块去玩了,谁知妈妈死死的劝自己,“根生啊,好孩子是不应该那么容易记仇的,这样的孩子可是没人喜欢的哦。”
“我不,我不要跟他出去玩。”小根生倔强的说道。
这时爸爸也发话了,甚至语气中带着怒气:“你这孩子这么不听话,叫你出去玩你出去玩就是了,怎么这么倔呢?”
张根生只好不情不愿的跟着那个小伙伴一块出去了,可是玩了不到十分钟,又挨了人家的打了,小根生只好怒气冲冲的回家找爸爸妈妈,他推门而进,谁知客厅的情景让他惊呆了,至今想起来,张根生还历历在目似的。
只见爸爸在妈妈身上,不仅爸爸这样,而且还发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声音,知道后来张根生懂事后才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声音,
那时的张根生估计跟蒋忠义的心理是一样的,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事情,也是跑了出去,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回家,可把爸爸妈妈急坏了。
蒋忠义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而蒋干这个家伙因为在家里受了老婆的气,饭都没有顾得上吃,再加上村委会有事,恐怕整个晚上他都不会回来了,说不定此刻已经在哪里喝上猫n了呢。
想到这里,张根生心头不仅一阵荡漾,觉得真是天赐良机啊,他的眼睛忍不住向里屋望了望,不知道村长嫂子李金枝此刻在里屋做些什么呢。
可是张根生毕竟还是个年轻后生,仰慕李金枝的美丽诱惑是真的,但是做这种苟且之事毕竟还需要十足的胆量,所以他不敢主动采取行动,傻傻的愣在外屋,喘着粗气。
而里屋的李金枝见蒋干气急败坏的跑了出去,隐隐约约听见外面还有一个人,而且呼吸越来越沉重的样子,李金枝稍微一想便知道又是那个老实憨厚的会计小张。
想到这里李金枝故意弄乱自己的头发,而且胸前的汗衫口子也保持被蒋干解开的状态,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出来……
咔咔……咔咔……
脚步声越来越近,张根生知道肯定是李金枝向外屋走来了,随着脚步声的临近,张根生的神经也在慢慢的绷紧,天呢,这是一种多么奇妙的感觉啊。
出来了,她真的出来了,张根生看见李金枝散乱着头发,而且胸前的半只水蜜桃隐隐约约的露在外面,那种身段真是让人喷鼻血的啊。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根生啊,你过来了啊,来,你蒋干大哥无福消受,既然你来了,就来吧……”李金枝哈哈大笑着说道。然后冲着桌子上的饭菜使了个眼色。
这句话可谓是一语双关啊,聪明的张根生怎么会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呢,既可以理解为消受桌上的美酒佳肴,又可以理解为消受她……那就要看你张根生有没有这个胆色了。
而且张根生没有注意到的是,一贯称呼他为小张的李金枝,竟然这一次叫的是根生,这明明就是一种暗示。
是的,李金枝想的再通透不过了,这些年,蒋干在外面没有少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从来恪守妇道,不靠近其他的男人,为他养家,为他生孩子,可是从来没有在身体上和精神上给过自己安慰,凭什么啊,李金枝越想越觉得憋屈,所以她今天突然想开了,要拿眼前的小白脸开刀。
“嫂子,我……我还是回去吧……”张根生知道只要自己一个眼神,或者一句话语便可以立马引爆整个房间的激情,可是他真的没有这个胆色,尽管体内的生理冲动已经被挑逗到了极点,可是他还是害怕,万一这件事要是被蒋干发现了,他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那还了得啊,所以他不敢冒这个险,宁可保持着自己的处子之身。
可是李金枝怎肯依着他啊,她知道张根生肯定是没有十足的胆量,看来只有自己亲自出手才行,所以她快步走到张根生面前。
这样的举动着实吓了张根生一跳。
“哈哈,瞧把你吓的,我还能把你吃了不成?”李金枝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一边拉着张根生的胳膊往桌子这边走,一边说道:“根生兄弟啊,你连个媳妇都没有,平时哪能享受到这样的福气啊,今天呢,嫂子高兴,你那个没良心的蒋干大哥惹嫂子生气,今天咱们不要管别人,好好的……好好的吃上一顿……”
说着张根生就已经被李金枝拉到了桌子边上,李金枝挨着他坐了下来。
既然这样,张根生也不好推辞,否则的话就显得太不识抬举了,日后有什么话就不好说了,他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吃着吃着感觉到腿一凉……
此时正当夏天,山里的天气本来就十分炎热,大家穿的衣服都是比较少,张根生下身是一个长裤,因为他的经济条件差,还没来得及购置伏天的短裤,但是这也丝毫不影响,他一般情况下都是将长长的裤腿挽起来,直至膝盖以上。
这李金枝本来就是短裙装束,两人坐在四四方方的小桌子边上,不是对着坐,而是紧紧挨着的。
李金枝见二人吃了半天,这个张根生木讷的家伙,还是不敢主动出手,所以她轻轻的抬起自己的左腿,靠在了张根生的腿上。
第五卷 大矛盾,大高c,大结局 第1091章 以身相许
李金枝再进一步。
张根生手中筷子一时没有拿稳,掉在了地上,他没想到李金枝竟然这么大胆放肆,实在是难以消受啊。
张根生紧紧张张的不敢有所作为,慢慢的低下头,想要捡起地上的筷子,这时李金枝更是不肯放过机会,她赶紧将腿从张根生腿上拿了下来。
张根生一低头,一只手拿起了筷子,不经意间看见李金枝的小腿部……
这一刻,张根生立马傻眼了,是啊,这样的终极诱惑试问天下间又有哪个男人能躲得过去呢?张根生嘻哈着口水。
但是张根生仅仅敢在一个地方做实验,丝毫不敢开脱僵野,总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时间不等人,这样的机会不是很多啊,自己还是主动一点吧。
李金枝知道那倒霉的“大姨妈”这时候来了,自己是不能尽情的享受了。不过一定要让张根生有一个难忘的经历,这样的话以后他才会范险来找自己的。
张根生不知道李金枝到底要干什么,“嫂子,你……你这是做什么啊?”
张根生心想,这未尝不是好办法,屋里面黑灯瞎火的,估计即便来人,也不会注意到桌子底下有没有人,要是在里屋炕上的话,说不定反而不好躲避。
于是,张根生也索性蹲到了桌子底下,方寸之间,孤男寡女。
话分两头,蒋干生了一肚子的气,连饭都没有吃就跑了出来,他也没有心情考虑张根生那小子为何没有跟自己出来,此刻又跑到哪里去了。
不过张根生预料的不错,蒋干急匆匆的来到村委会,此时留守值班的是平常在村委会跑跑腿,打打杂,混吃混喝的,村里的懒汉和无业青年,总共也就三人,一见村长这时候来,估计饭还没有吃,这下又有的吃了。
懒汉陈大贵率先说道:“干大哥,你怎么这时候来了啊,是不是惦记着几个兄弟们还没有吃饭呢,你可真是活菩萨啊。”
“呵呵……哈哈……说的是啊,干大哥就是活菩萨……”其他两人也赶紧随声附和道。
“去……去……去你妈的,别他妈瞎闹,老子没心情……”蒋干在村里辈数比较高,官职又最大,所以平时骂起人来可是丝毫不客气,这几个人没有一个不是经常受蒋干骂的,也就见怪不怪了,本来是想拍马p,没想到拍到马蹄子上了。
“呦,蒋干小叔,你是咋了?看起来来脸色不好看呢,是不是还在为马寡妇的事情而烦忧呢,你看看,这检举信一封接着一封的投过来啊。”
说话的这位是村里的老光g刘疤子,因为从小脸上就被烫伤,留下了个疤痕,所以人送外号刘疤子,至于本名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蒋干看他一眼恶心的脸,顿时没有什么胃口了,接过检举信看了看,果然又是检举马寡妇怀孕的匿名信,这事怎么办呢,看来这事还得请老支书王书记出山了。
俗话说姜是老的辣,这些年蒋干每当遇到大事,难以决断的事,就爱找王书记求援,这个老王头在莲花乡池水沟子坐镇,可是四是年有余,根基很深呢。
“你,”蒋干指着刘疤子说道:“赶紧去请老书记老王头来村委会议事。”
“好好……好我马上就去……”刘疤子应声答道,转身离去。
“你们两个到小卖部买些酒菜,快去快回。”蒋干又对剩下的两人说道。
几人心想,挨一顿骂也值,终于可以大吃大喝一顿了。
反正是赊销,至于花多少也没人过问,买了些什么,大家虽然心知肚明,也是都不放在心上,这也正是这几个懒汉和无业青年肯留在村委会大院甘愿受这些所谓的官员呼来唤去,骂东骂西的重要原因。
在小卖部有一个专门的账本,就是记录村委会的花销的,到年终的时候,村里的财务大臣才会总结一下,前来还账,要是实在没钱还的话,就只好打白条。
自从蒋干上任以后,虽然一直致力于杜绝公款吃喝,但是也深知离了这一套,村委会还真揽不住人,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候自己也不得不卷进来,反正是不吃白不吃。
不一会,酒菜备齐,老书记也大驾光临,酒过三巡之后,蒋干将实情向老书记说了出来。
“老村长啊,您是莲花乡池水沟子的大功臣啊,您老见多识广,您说这个马寡妇的事该怎么解决呢?”蒋干十分虔诚的问道。
老王头看见其他三人正狼吞虎咽的喝酒吃r,无心听他们谈话也就放心,不过还是将自己的身子稍微向蒋干这边凑了过来,其实老王头心中早已经有了计策,就等着蒋干来求自己了。
蒋干见王村长十分神秘的样子,大概他老人家心里已经有了计谋,于是就侧过自己的耳朵。
“蒋干啊,我听说在莲花山上有一种草药,这种药如果进入女人的身体内部就使女人丧失生育能力,据说十分的有奇效。”
“啊……”听老王村长这么一说,蒋干似乎也想起什么来了,记得以前听老人也说过这种奇药,这种药不会要人的命,唯一的后果就是使女人丧失生育能力。
这样的话岂不是很好嘛,反正马寡妇最不该有的就是生育能力,至于她喜欢偷男人,这谁也碍不着,愿意偷就继续偷好了,可是究竟让谁去承担这样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呢?
再说了,那马寡妇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岂会轻易让人把药送进她的体内?
不过有一个办法倒是不是没有可能,蒋干眼睛突然一亮,那就是找一个想和她上床的男人,然后把药涂抹到……
可是那样的话,也有个要命的恶果,那就是男人的东西也就没有力量了,以后再有这样事,也就是说彻底废了。
哪有男人肯这样牺牲呢?
“喝,哈哈……来吃啊……五魁首啊,六六六啊……哈哈……你输了……”这几个混蛋竟然连吃带喝,还划起了拳。
“哼……哼……”蒋干猛咳几声,奈何没人搭理他这茬,蒋干只好一拍桌子,众人立马惊醒过来,“吃吃吃,你们就他妈知道吃,你们去两个人送老王书记回家。”
刘疤子和陈大贵见蒋干真的动怒了,估计是认真的,就赶紧请求主动去做点事,刘疤子说:“小叔啊,你……你别生气啊……我们去送就是了……”
蒋干抬头一看,诶,这个刘疤子不是个老光g吗?这个老男人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女人想的难受呢,何不找他一试呢?
“回来,刘疤子你留下,让他们两个去。”蒋干突然说道。
虽然三人不知道蒋干为何如此安排,但也只好听从。不过老王村长好像看出点意思,临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蒋干,诡秘的笑了一下。
刘疤子还以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触怒了村长蒋干了呢,吓得连坐都不敢坐,愣愣的站在蒋干面前:“小叔啊,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哦,没事,刚才我发火不是冲着你来的,来,来坐下再说。”蒋干很是客气,他知道这种事估计像刘疤子这种极度饥渴特别需要女人的男人也不会十分愿意去做的,所以还是不要将实情说出来的好,可是这样骗一个人丧送永久的快乐实在是于心不忍呢。
“疤子啊,你现在年龄也不小了吧?”蒋干语重心长的说。
“是啊,我都已经快十几岁了,可是我到现在还没有个婆娘呢。”这个刘疤子平时的时候逢人便说自己还没有娘们呢,现在蒋干这样一问,他更加愿意说说心里的憋闷之情了。
蒋干心想:妙极啊,只要你想女人,那么我就有办法让你得到女人,看来这事有门。
只听蒋干接着说道:“那你喜不喜欢咱们的马寡妇啊?”蒋干试探性的说道。
“啊,喜欢,喜欢,当然喜欢呢,这样的女人谁不喜欢呢。”刘疤子以前花大价钱托过不少媒人向马寡妇提亲,奈何马寡妇怎么会看上他这么一个丑八怪呢,他的脑子还算灵光,听见村长这么说,还以为蒋干有意撮合他们两人呢,这让刘疤子喜出望外,连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蒋干看见刘疤子的饥渴的样子一阵好笑,不过这也难怪,都四十几岁的男人了,到现在还没有个女人来享受一把,换了他蒋干自己恐怕早就憋疯了。
这样也好,蒋干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他继续说道:“疤子啊,要是给你一个机会,和马寡妇睡上一觉你愿意么?”
“啥?你说啥?让我跟……马……马寡妇睡……睡觉……?”刘疤子一激动,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蒋干见刘疤子这个德行,不禁一阵好笑,“你先别激动,这事啊,还不一定成呢,我还得找人家马寡妇商量商量不是?毕竟睡觉是两个人的事,不能你一个人说了算呢。再说还有别的事呢……”
谁知刘疤子扑通一声跪在了蒋干面前:“村长叔叔,你要是能成全我,让我跟马寡妇睡上一觉,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啊,好像要以身相许似的,蒋干见状赶紧扶起刘疤子,“哎呀,我不是说了吗,这事急不得,得慢慢来,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这样猴急猴急的谁还给你持这件事啊。”
“好好,我不急,你只要能帮我撮合成这件事,别说叫你叔叔了,以后叫你亲爹都行啊。”这个刘疤子可真是饥渴的受不了,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
“别别别,你的年龄比我都大,我可不敢要你这样的儿子,我不是说了嘛,不光是睡觉的事,关键呢,还有比睡觉更重要的事情呢,恐怕我说出来你未必心甘情愿的去做啊。”
蒋干还是决定要把实情说出来,因为从眼前刘疤子的表现来看,恐怕即便要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他都肯去做。
但是蒋干心里还是没底,刘疤子越是急切,说明他越愿意不择手段,越是看中自己身上的家伙,他真的舍得放弃这一辈子的幸福快乐吗?
再者说,这个刘疤子向来爱耍无赖,万一他嘴上答应了,但是跟人家上了炕,把事做了,但是他耍滑头,根本不抹药怎么办呢?蒋干心里还是信不过刘疤子的。
最最重要的一关,就算刘疤子一百个情愿,而且绝对不耍滑头,可是人家马寡妇能同意跟他上炕吗?据说找马寡妇的趋之若鹜,都要挂号排队的,人家会看上刘疤子吗?
蒋干不禁犯起难来,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点早了,不应该那么草草的告诉刘疤子这些话。
刘疤子见蒋干左思右想的眼珠子直转,他也不敢乱说了,愣愣的等待蒋干发话。
蒋干愣了好一会,终于开口说道:“疤子啊,我问你,你在乎你身上的家伙吗?”
“我身上的家伙?什么家伙啊?什么在乎不在乎的?”刘疤子倒是没有听懂蒋干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为何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还他妈给我装蒜,就是你这里啊。”说着蒋干握起拳头轻轻捶打了一下刘疤子的裤裆处。
刘疤子赶紧往后躲,双手捂住那里,同时“哎呦”一声:“叔,你轻点,这可是我的命根子,万一打坏了,你陪的起吗?”
刘疤子这话一出,蒋干不禁心凉了半截,因为从他紧张的表情看,刘疤子绝对非常重视自己的宝贝,试问一个这么重视自己命根子的男人怎么会舍得永远的丧失其功能呢?看来此事还要从长计议。
既然这样,多余的话也不能对刘疤子多说了,不然的话会生出不必要的麻烦的,当即,蒋干说道:“疤子啊,你的事我记下了,你的心情我也理解,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如愿以偿的,到时候绝对让你和马寡妇睡上一觉。”
“啊,真的吗?”刘疤子兴奋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