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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就行了。”

“哦”我紧张兮兮的,虚怯地应了声。

他叫了声,“开始”,我耳边象听到一个微颤的声音,和自己的心跳,到这个份上,我只有硬着头皮抱着豁出去的心情,对着镜头,说道“这是一家值得信赖的网络公司,中启,中国的启明星,它将带动全国各大网络,一起腾飞,为我们的企业打造它全新的品牌,我们信任它”,md,夸张得连自己都要吐了,尤其是最后那一句,讲得铿锵有力,有如刘胡兰誓死如归、英勇就义一般。

“周姐,你演得好棒,我佩服死你了,好仰慕你”她兴奋得向我奔过来,搂着我的脖子,一个吻印在我的脸蛋上。

“不错,你是第一次上镜吧?刚才看到你在镜头下晃地二下,挺上镜的,所以挑了你。”他关了镜头,带他们的摄影组回公司。正好方总一脸的笑容,迎面望着我们,“小周,叶子,辛苦你们啦,刚才表演得很到位。想不到小周第一次试镜就拍得这么好,下次有这类活动,还要靠你帮忙喔。”

能得到方总的表扬,正沾沾自喜,他笑眯眯的走了,小叶回转头来,“别信他的胡话,鬼话连篇!”被领导夸,理应很开心才对,可是小叶的话,我又不得不信,难道方总真的是小叶形容的那样的人吗?

逛完街,晚上我们进ktv,小叶经理拿起麦,浅唱低呤,我在旁边要死不活的,跟着她哼上几句,我们摆起了情歌对唱,这是吕宗伯订的包厢,他今天打扮得格外休闲,比上回看上去随和多了,第一首歌就震憾了全场,哇哇怪调“狼爱上羊”,直没把我们笑趴,怎么跟这样的人同坐在一个包厢里?

不过,他的可爱还是蛮讨人喜欢的,不停的打趣,点了一些老歌,“红军行”、“阿里山的姑娘”,全是些老掉牙的歌,“你不会唱流行歌吗?”小叶问他。

他拿着麦,边摇头边唱,把我们的耳膜都听得起了老茧,小叶笑得前俯后仰,“这人真的是古板,六十年代的吧,我怀疑!”

“不象,八零后的”我猜他。

我们俩躲在包厢角落里猜他的年龄,打起了赌,被他听到了,“两位小姐,我是属鼠的,别猜啦,八婆们”一口粤腔,声音很好听,“谁叫你不信?真的是七零后的呢”小叶又冒出一句。这回吕宗伯瞪了她一眼,想不到他听力奇佳,“你会不会算生肖?不会还乱猜。”样子非常滑稽。

原来所谓的聪明就是耳聪目明,这家伙反应快,听力也好,弄得我们都不敢在他背后说他坏话了,专心听他唱歌,小叶和我一起装起了淑女来。

这回我学怪了,把嘴凑到小叶的耳朵边,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她点头微笑。

“宗伯吕”小叶大声叫他。

我快被小叶弄昏了,她今天这样称呼吕宗伯已经连续四次发生错误,“叫错啦,是吕宗伯”他挺幽默的,说话的时候不带表情,故意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

“好啦,吕伯宗”她拉住他的手臂,“别唱啦,多无味,我们去酒吧?”

“去干嘛?”

“喝酒去”

他还没点头,“走啦,走吧”我们强拉硬拽着小吕往外面走。

小吕实际上年龄不大,喜欢装作老成,他后来告诉我们,他其实很想跟我们交朋友,那天,他是故意表现出那样子,也是想看我会有什么表现,当然啦,他最后也如愿以偿了,与小叶跟我做起了朋友。

“小吕哥哥,过来吧”小叶子撒起了娇,推拉着他进了我常去的那家酒吧,人很多,闹翻了天,我领着他们,介绍给酒吧的男男女女认识。在这儿,很多人都很“滥”,包括我在内,这些人看上去象很复杂、很浮躁,其实也有相当一部分人挺单纯,慢慢久了,大家便熟识啦。

可以这么讲,滥人堆里也有好人、腐朽中也有神奇,不是吗?我们凡事都要两面看,不能一概定论。

下面讲一下我究竟有多“滥”!书包 网 。 想百~万\小!说来书包网

第12章 “甄兰”、舞动的心酸

进了一家酒吧里,身体随着音乐在不停地晃动。

“给我来瓶威士忌,小叶、吕吕,你们想喝什么?”我扭头问。

小叶随口道,“伏特加吧”

“我要j尾酒,有今天的两位美女陪同,就红粉佳人吧”他可是喜滋滋的。

“小吕哥哥,你不冷吗?”小叶跟我使眼色,我直笑,吕宗伯脸窘得红了,一下子没明白过来,想到了,马上解释道,“大冷天的,穿多了衣,胸口发燥,喝点冰镇酒降降温”故作正襟危坐,道貌岸然的神情。

“在美国,你是不是经常出来泡吧?”

“不常出来,跟几个香港室友偶尔玩一下”吕的眼神盯了一眼过来的酒吧女郎,我看清是“甄兰”,她笑嘻嘻的从我们身边走过,我招呼她,“兰子”,她看到是我,“哦,等会,马上就来!”

“你不觉得吗?你很象一个人”小叶直指酒吧里的一位调酒女郎,我看到了,那女孩就好象是我镜子里的人,长得确有蛮象,平时只觉得她好面熟,感觉象谁,没特别在意,经小叶提醒,才下意识到,这个人其实一直印在我脑海中,这个女人一下吸引了我,她一头半长的头发,鼻子有点尖,下巴很有型,我介绍说,“那女孩是这儿的dj,没事的时候就在吧台帮忙调酒,她叫阿梅,三十多岁了,还象个女孩子,是老板的侄女”

叶凡静瞟了瞟我,对照了一下她,带了点想象,征求我的意见,“你不觉得她连性格都象你?”

小吕把头也转过去,他看见阿梅跟一个女孩打得火热,趁机还亲了那个女孩一口,脱口而出,“这就是西方流行的lesbian,我们以前常去gay吧玩。”

小叶惊呆了,看看我,“小吕哥,你不会是gay吧?”,我仔细看他,脸型跟张国荣有几分相似,头发往上梳,嘴唇厚实,轮廓很有型,特别留意了他,平时很少对男人的长相极力观察的我,留意到吕哥的右耳有个小耳d,这是gay的明显特征,我在心里庆幸遇到了“同道中人”。

“怎么会呢?我有过女朋友的!”我跟小叶情不自禁的向他上下打探,弄得他发窘,想极力申辨,“不信吗?我可以打电话,叫我以前的女朋友过来,我们是青梅竹马的”

这件事似乎关系不大,小叶也用不着这么紧张,他却拨通了电话,为了把戏演得真一点,吕哥真打了。“不用啦,吕哥,小叶也是开玩笑的,别这么认真”我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他翻转自己的手臂,捏住了我的手,我也回应了他一个,鼓舞他表示对他的信任,他象对我起了某些想法。

“兰子”我趁机叫了一声,她正在四处一顿乱瞟,看到我们坐在这边,hi了一声,“你们的酒水,马上就到。”

“没关系,生意忙吗?”我问他。

“还不是老样子,有的时候忙,有的时候闲得无聊,这二位是你朋友啊?”她望了望吕哥、小叶。

“吕哥、小叶,这是兰子,甄兰在这家酒吧,是我老早就认识的朋友”我向吕哥特别递了个眼神,在进吧时,他一直盯着她看,有意无意打探这个女孩。

“嗯,我跟楦认识快五年了,大家都是朋友,楦是一个很不错的人”甄兰说话很慢,一下就跟吕哥熟络起来。

甄兰是一个很难得的朋友,她对爱情、对生活都很有自己的想法,我跟她算是神交,绝对的精神上能达到共鸣的一对。

吕在美女面前,变得滔滔不绝起来,我觉得他并不坏,但我知道一点,他是个性开放者,也许是受西方国家的影响,在那方面比较,外表举止表现出很冷静,在二十分钟不到,甄兰就投入了对这个男人的信任和爱慕来,平时不爱表露的甄兰常常把自己真实的一面隐晦得很深,但是一旦喜欢上某个人,就会很显露出自己的情感来。就象我二十才出头时,只要是自己喜欢的,无论对方年龄、家资如何,都不在考虑之外,爱上了就是爱上了,马上生出好感来。

看他们聊天,小叶和我把手肘压在扶栏上,头朝向大厅下面观望,那些个一直在拼命呐喊的帅哥靓女们,妙语连珠、“黄”话成堆,我们站在一块观看,时不时棒腹大笑,今晚的主持人表演的节目相当火爆。

“小叶,周楦,你们太不够朋友了,把我晾到一边”吕宗伯把脸从甄兰那一端移向我们,本来他的嘴巴是对着甄兰的耳朵在说话,一下子发现身边没人了,感到有些拘谨。

“小吕哥,你们聊你们的,我们自己玩自己的”小叶拉扯着我继续看,我们端起红酒,连二连三的碰杯,我注意到台子上那个阿梅和她的女朋友就站在场外,两人搂搂抱抱,唧唧我我,看得我心里直痒痒,我象看到了我的昨天。

今晚的酒有点酸涩,跟小叶喝干了手中的酒,甄兰向我的空杯中又添了些酒,浓浓的酒味,我有些微醉,“你怎么啦?还能喝吗?”小叶问我,我没有理她,而是从栏杆上爬了出去,钻到了人多的地方,一排男男女女扭动着p股,大声喧哗,我的身形扭动,四肢配合音乐,左右拉开,“数到三,大家跟我一起跳起来”那是阿梅震憾人心的声音。几个熟识的女人缠绕在我身边,“hi,你好啊!”有个女孩上来跟我招呼,“怎么又是一个人?没人陪你玩?”她把头摇晃了二下,在白光与绿光中穿梭,若隐若现,女孩搂着我的腰,在我背后磨擦,我心头俱感燥热,反转过身,跟她面对面贴面抱在一块,扭作一团。

“周楦”背后有人连叫了我三声。书包 网 。 想百~万\小!说来书包网

第13章 乍雷的消息

小吕跟叶子跟了过来,围绕在我附近跳起来。我移开那女孩搂着我腰的手,一个人走回自己原来的位置上,静静的坐在那儿喝闷酒,一扭头,甄兰用蛮力抢过我的酒杯,拉着我的手,往一边环住我的腰身,“不开心就不要喝了,干嘛要折腾自己?”她用手扒开散在我额头的碎碎乱发,在我额头上动情地一吻,“可怜的宝贝,别伤害自己,身体要紧。”原来她注意到我的不开心,一直观察着我。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受?你不知道?”我哭了,女人之间,常常会相互感动,因为同是女人,所以生得一样的软心肠,一样的弱小,也便相怜相惜起来。

她依旧扶着我,把我抱到怀里,我靠在她胸前,还是止不住哭腔,“别傻啦,想做什么就做,想说什么就说,不要刻意伤自己的身体。旁人是不会当你一回事的,因为大家都有伤心事。”这个女人平平常常的一些话,很让人感动。

“我知道,嗯”我止住了哭。

甄兰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点燃了香烟,塞到我嘴边,又点了一根,抽了起来,突然问我,“还是为了那个女孩儿吗?”

我没有作声,半年前的那一次,我跟甄兰讲了我的故事,讲完,我伏在她的肩头,不住地抽泣,她说,她也讲一个秘密给我听,算是跟我交换。几年前,她跟自己的表弟有过一段恋情,这段感情令她刻骨铭心,因为不能爱,她远走它乡,来到了这座城市。她说起来很随意,象并不是那么伤心,但我能感觉到,她从感情里解脱了,变通达了。

她后来晒笑,其实分手后,我并没有绝望,对生活我仍充满了希望和信念,即使不能做情人,我们还是亲人,不是吗?当时她的话确实震憾了我,“做不了情人,也可以是亲人!”可能吗?真的可能吗?……那个人都跟我有五年没有联系了,茫茫人海,实难相见!

“只要你肯,没有不能的”她这话激励了我。

我肯,我当然肯,有什么不能的,这些年,我一直在心痛不已,我的记忆象出了毛病,总是把不该记住的记住,把该记住的全都忘记了。我总记得她在最后,所留给我的痛,却忘记她也曾留给我许多的美好回忆……

“周楦,人生很短暂,一晃就完了,别以为青春会一直等着你,你也不小了,该找一个自己爱的人了,不能总这样空着,有些东西,注定是得不到的,今生今生,你们只有芸花一现、一刹那的美丽,是人力无法改变的现实,不如珍惜你的眼前人。看准了,就好好享受爱情吧。别等过了那个时候,再去后悔……”甄兰的话让我听到的是“人定无能”、“不要跟命运作对”,这样丧气、令人妥协的话。我的头拼命摇晃,“不,我不。我要找她去。”

“楦……”

我冲出了酒吧。把甄兰丢在那儿,她坐在那,一定纳闷着。

“周栎,给我查一个电话号码”跟我弟打电话。

“哦,是老姐呀,哈哈,怎么舍得打电话回来?什么时候回家?妈他们好想你,你都好几年没有回过家了”他第一句就是催我回去。这个周栎就是抢走我少年幸福的罪魁祸首,从十六岁后,我极少回家,母亲找了第二个男人,生下了周栎,这个跟我有二分之一血统的弟弟,成了她最疼爱的孩子。

“姐暂时不回来,你跟妈还好啦?”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妈妈的事,这个c劳了半辈子的女人,一头白发,日渐消瘦。

“还好,只是妈跟我,……还有爸,挺想你!”小子油腔滑调,我知道他们所谓的想,就是希望我寄钱过去,每次寄的钱都象扔进了厕所里,从没见我妈给自己新添置一件衣、买过一双鞋,都让我那个继父老酒鬼独吞了,那个自称是我继父的男人,跟我有不可戴天之仇,给我留下了不忍揭开的伤痕。

“别跟我提你老爸,是你老爸,跟我无关,以后都不许提了!”我在电话中称是他老爸,简值是一种讽刺,他讪讪而笑,象极了生他的那男人的种,连说话语调都象。

“谁的老爸都一样,那个死家伙又拿着妈妈的钱去压赌了,这回是六千块钱,估计要输个血本乌归”他笑着告诉我。

“别提这些事了,我管不着。你小子给我查个号码,……别尽讲这些烦人的” 酒精的作用,喝多了,语言混乱起来。

“查谁的?”他问我。

然后过了一会,一个令人心痛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落泪了,我执拗的说,“妈,我不回来了”只要听到她的声音,我就会忍不住哭,也许是母女连心吧,我们之间象有条心河,彼此相连,她的泪流到我这一端,我的泪汇到了她那一处。我害怕这样子下去,害怕自己会崩溃。

“别挂电话,楦儿,你听妈的,好好找个男人,好好地嫁人吧,别这样折腾啦”我真反感她这个样子,这次我是忍下心把电话给挂了,我已经泪流满面。

十分钟后,周栎打来电话,“查到了,你记一下”我记录下来,准备挂机。

“等一会,姐…”周栎似乎有话要说,我听着,“她妈说她去年结了婚,现在人在台湾,过得很幸福,准备过年回来省亲,你回来看一下她吧,毕竟是你的老情人…”

“扯……”我头懵地一下。头顶上象掉落一颗炸弹,炸得我四崩五裂。

第14章 酒吧的“游戏”

我站在广场的聚光灯下,看着摇曳的泛着星斗光耀的花树,街道被装点得灯火通明,就象我童年时,父亲给我念了一本童话故事书,里面有所描写的圣诞节景况:亮如白昼、五彩斑谰,充满了无穷想象力。

父亲说,有座宫殿,是每个女孩都向往的地方,王子驾着金灿灿、镶了宝石的马车,来接小公主了。然后我开始想象那个小王子一定就是我。父亲又说,你就是那个小公主,他环抱住我,翻开c图给我看,果然是一座美丽的宫殿,父亲念上面的字:男仆们跪在地上,一只手附在胸口,弯腰称臣,“美丽圣洁的公主殿下,我是您的臣民,请容许我服侍您”,我听了,咯咯地笑:公主一定要嫁给王子吗?公主有自己的王宫,为什么还要嫁给王子呢?

“傻丫头,公主长大了都是要嫁出去的,不能老呆在王宫啊”他说。

“不,我要当公主,跟公主在一起,住在王宫里幸福的老死!”我倔强的说,他看着我的眼睛,问道,“爸爸跟公主住在一起,可以吗?”他喜欢我的童言无忌,亲了亲我的小脸蛋。

“嗯,还有妈,我们四个人”

幻想我的王宫,尖尖的金字塔形的屋顶,开了窗,可以看到美丽的花园,驾驶我的马车,听车轴发出轧轧的声音、辗过一道道亮晶晶的街道。

“给我点钱吧,行行好,漂亮姐姐”冷风中,有一只手伸到我跟前,冷瑟瑟的抖动他的手指,一个七旬老人,就在我面前,我看到的是那经历了苍桑、岁月磨励的憔悴不堪,……一张悲悯的脸,任时光如何地流逝,他们苟活于世上。对于这座城市而言,他们就象这个街道上的“狗”,甚至比狗不如,被人们视而不见、命若芥草,我从上衣领口底下取出我的钱包,在那,我掏出了一张薪新的二十块钱的钞票,算是替这个冷漠的城市人的恕一份罪,算作一点慈悲吧。

我蓦地望向背后的长空,泪如雨下,想尽快走回酒吧,小叶他们还在酒吧等我呢,为什么我会莫名流泪?

一股热气包围了我的全身,“楦,去哪呢?我们正在玩个游戏,要不要加入?”他们前面已经玩过一阵子了,除了小叶、吕、甄兰外,还有几个人,我一眼看到,阿梅跟她的女朋友也在,她们看见我来,把台子收拾干净,让出一个位置给我。

“好啊,有这么多人,玩起来就热闹啦”我在小叶的旁边坐下,小叶告诉我,这个游戏规则很简单,只要指着别人喊,小公猪或是小种猪就行了,玩一回,就懂了。

游戏开始了,然后听到一句开始,我反应奇快,早暗暗在心里酝酿好了,跳起来,指着小叶,睁大了眼睛,张开嘴,对着她叫“小种猪”,小叶被我的样子惊骇了,一脸很无辜的样子也指着我叫,声音被我的遮住了。阿梅则张了张嘴,左右顾盼,还没来得及喊,突然一个放声大笑,直笑得弯下了腰,身子往地下坠,“喝酒,罚,罚”兰子看着她倒向地面,指着桌子边露出了一只手在那的阿梅。

“种猪…,你在下面干嘛呢?”她女友咧嘴弯腰去桌子底下找阿梅,把她从下面扯了出来,支起她的半边身体,“宝贝,笑什么?告诉我”

“我看那个谁,她的样子,象漫画中露西娃娃,嘴巴张得那么大,好搞笑,笑死我了,哈哈”阿梅指着我,止不住地笑,眼泪都出来了,我一脸讶然。

吕吕那个死男人,从桌子下伸出他的那只爪子,一把抓住我的手,我拼命挣脱,又被抓得更牢了,“这男人不会恋上我了吧?”我是个在那方面反应迟钝的人,在心里暗暗墨迹。

小叶把她的脸伸到我面前,她喝得差不多了,脸上荡起春光,“看,人家打情骂俏着呢”,阿梅跟她女友刚才纠打在一块,这会搂搂抱抱,玩起了,上演她们的温情,场面刺激、火辣。

“你没来时,兰子叫了她们,这二人喝酒挺爽快”我感到头在发烧,小叶把头伏在我的肩臂上,兰子抽起她的烟,一个人把头扭向一边,眼里写满了寂寞。

“再来!”阿梅饮了她手中的半杯酒,酒水晒到烛台上,弄灭了桌上一个烛灯,“别喝了”她女友从旁劝她。

“没事啦,喝光了回家抱你睡觉”她把嘴凑过去,眨吧亲了她面颊一口,小吕觉得挺有意思,看着阿梅说,“换种方式玩,我们玩刺激点的,你看怎样?”

“怎么玩法?请赐教”她饶有兴趣,问道。

“很简单,猜大猜小,分二组,如果谁赢了,那一组就得喝酒,连喝三大杯”他加大了赌注,这不是把我们往他的斧头上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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