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销路,跟国内许多家这样的公司比起来,他们更重视自己的品牌推广。
根据我对他们的了解,……还要感谢winner提供的那张光盘,她提供的线索,这一趟,我应该是胜券在握了。当然,也怕有“意外”的事情发生。
我满脸微笑、十分自信地跨进那个大门,一股热风罩住了我的身体,很多人在盯看我看,习惯了这样的氛围,我从容地朝大家迅速扫视了一圈。
我看到了我的同行对手,民政网的二个人,站在角落里,被冷落在一旁。看见我的到来,都低下了头,把脸偏向一边,我对他们早了如指掌,除了我们公司接到一些大客户、中客户外,他们只有张着嘴巴、等着做些剩下的小单的份儿,一般的小业务,我们都不会放在眼里,他们算是在这一行业的缝隙中求生存的一家。
“啊,真没想到,果真是一位大美女啊!”一个四十多岁、身体健壮的成熟男人,有力的握住我的手,我猜他是宋副了。他把我介绍给大家,“来,马总,丁总,这位是…”,挨个一路介绍过去,他们多是些年龄偏大,精神攫烁的老头。
中间有个年轻人,我特意留意了那人,他叫吕宗伯,有点少年老成,一张脸让人着摸不透,不露声色,一开始话不多。比起那些老总来,不怎么平易近人。我特意记下每个人的称呼与职称,以免混淆,这一点应该是做我们这行、吃这碗饭的基本能力吧。
这些老总们,都挺客气,见我来,一个个把身板坐直,目光向我齐聚过来,我才跟大家展开了我的思路,说了一小段这个方案的问题。
丁总马上展开了一句玩笑话,“现在女性比男人要能干多啦,不象我们那个年代,女人大多只在厨师卧室之间,两头转,栓在男人裤档上,哈哈”
“那是你老了,现在打天下的大多是女人,我们男人都要败下阵来,让给她们女人大半个天地了”那个和蔼可亲的马总摆出一副自愧不如的姿态,仰靠到沙发上,不忘夸赞我一番,“不过,难得见到象周小姐这样的美女”,那张脸笑成了花。
我略显羞涩,谦逊地道,“马总,您就不要夸我了,当着这么多的面多不好意思,我也只是混口饭吃,各行都有做各行的人嘛,做久了就自然干练了”
“看看,你们听听,有才干的人就是谦虚!你们要跟着学学啊”他把头扭到他座位后站着的一排女孩子身上,她们巴结奉承起这位马总来,他应该是这儿的最大的股东之一吧。
“好了,步入正题吧,我来讲讲这套方案,大家听我讲……”我不慌不忙地扶着厅上那台黑色的笔记本,打开电子文档,将投影仪的镜头调到最恰到的位置,屏幕上清晰的显示我做的那个方案,暖气吹拂在我的面颊上,通过看那些男人的表情,我感觉我的脸一定光泽照人,我对这套方案的模式有了更大的信心。
“不错,这很符合我最初的构思嘛!与我当时的思路不谋而合,是不是?”还是那个马总第一个开口叫好,其他几个老总也跟着附掌称是,向我点头称赞,我感觉我基本上是成功了一半。
“嗯,相当的科学,很先进。是这样吧,宋副?你觉得呢?”大家扭头看他,能猜到,他是这家公司非常受倚重的人,平常都以他说的话作数,他该是这中间的关健人物吧。果然被我猜中,可也没想到,宋副回过神,向我打量了二下,点头说,“是很好,非常之理想!”,大家再次表示赞同。
我扭头去看民政网那二个被晾在一边的小伙子,他们正瞪着目光看什么,我顺着他们的睛光方向望过去,他们在看那个吕宗伯的一举一动,吕宗伯随之清清嗓门,微微舔上片嘴唇,他开口说话了,“周经理,我想,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一下你,可以吗?”他在观察我,我感觉对手终于发话了。
我笑笑,非常客气地说,“吕经理,你还是叫我小周吧,有话您直说!”
“这是些非常技术的问题,不知道你能不能解答?”他在小瞧我,态度有几分傲慢,我对他这样的男人见多了,通常是瞧不起女人,态度轻谩无礼,他慢条斯文的说,“从整个方案来讲,确实如宋副所说的三个字:很理想。我加上一句,无可挑剔。但是,我告诉你,我们不是普遍的小公司,不是你们平时钓的容易上钩的‘大鱼’,象你们公司,在外面打得很响,靠的只是你们‘中启’这块牌子,我吕宗伯可不信什么神话,我只认实力。”
他这样的话软中带刺,象摆明了立场,要与我势成对峙了,足可以让我撑不下台面,但我还是站得比他还高,仍临危不惧。在心里一阵暗道,别吹了,会吹的不在你们当中,靠边吧,我们那些公司同事比你能吹的多的是。我让自己尽量放松下来,异常冷静,依站在那里,保持我最好的笑容、最佳的站姿。
“吕经理,但凭事实说话,不要信口开河。我不反驳你这样批评一家大网络公司,也不赞成您的话。”说完我把脸看向他,象二只斗红眼了眼的j。马上我的电话响了,我接下电话,“肖工,你上来吧!”
他的话掀起了一个不小的波澜,大家逐步议论开来,我告诉他们,二分钟后,我们公司的工程师就上来了,他这次来也是对你们这样的大公司的高度重视。
“好,我正好有些问题要请教你们的工程师呢!”他嘴角生出一丝得意的笑,把手中的一只铅笔转得很镏,表现出一副很不好说话的姿态,对于我来说,越是貌似难对付的人,越想跟他们斗下去,正是显示我实力与口才的时机。
第08章 挖到“大客户”(三)
肖建军今天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没有打领带,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倒象削了皮的青瓜,外表衣着整体看来,在我印象中,基本上可以打八十分,一反平时胡子巴揸、邋里邋遢常态,这次格外令我感动。他后面还跟了个人,小叶经理正一脸的笑容的站在他身背,她已脱去风衣,看上去容光焕发。
我向他俩笑笑,示意他们过来,“可以请教了吗?”吕宗伯的气势有些人,有点迫不及待,他的问题似乎超出我们的想象,“请问何为c2c平台?你们能保证你们的服务器24小时都能打得开吗?”
“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我侃侃而谈,“众所周知,现在做网站的,搞网络的,多如牛毛。我相信没有一家公司能向您承诺这样的问题,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们还是可以办到,如果你们公司愿意出一百万,我们可以给你单独申请一台服务器,由专人负责…”
“这话听起来是在推卸责任,国外的公司怎么能做到?好,我们不说国外,就说某些小网络公司,他们都可以向我们承诺这一点的”他说话时特意用眼瞟了瞟民政网那几个小子,我不由笑出了声,鼻腔里发出嗤地一声冷笑,“我知道你是说的那些小网络公司,他们连自己的服务器都没有,拿什么做到!”
“周小姐,我告诉你,我调查过你们中启,每天收到的投诉信多如雪片,你们那些客服成天跟客户说会尽快解决,大多会说,这个问题总部正在处理中,试图蒙骗客户,急了,一句话:不好意思,这个问题我们暂时没有办法,…以此来打发客户,最后把责任推到了你们上头,你们的总部不是在上海吗?你们那个公司跟旧货市场有什么区别?说白了,简值就是一路‘货色’。打个比方吧,你们就如那些旧货市场的货商们,他们对待客人的意见,通常就是,对不起,我不能向你保证质量,顶多一个月,出了问题我负责不了,因为你本来买的就是旧货……”他打的这个比方、他的措词,够呛的,让我哑口无言、不知所措,说着,语气稍迟缓了些,我在心头打了个“咯噔”:有这么夸张吗?
他看着我的表情,继续“挖苦”我们中启,“别自以为是做得比别的小网络公司大,捏着个什么牌子,就可以到处吹”,那个“牛”字还没说出来,我究竟哪里得罪了他,他要这样抵毁我们公司,这人真有点过份了。
“吕经理,我们公司是做大了,有些公司看得眼红了,很多大网络公司都想拿我们开刀,对我们公司再三抵毁”我不想跟他面对面的发生争执,把脸转向面前的几位老总们,“就象你们这样的大公司,肯定也有别的小公司想不通的,凭什么你们就比他们做得好、发展得这么快、做得这么出色?他们知道,如果跟你们硬对硬的,肯定是斗不过的,只好在背后讲你们公司的产品如何的不如他们……,同行之间的关系本身就如同水火……这就发展成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了,商场本来就如等同于战场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一定也有不少的对手、幕后黑手,试图破坏你们公司的形象?”
老总们中也有人认同。
“那么,还是回到c2c平台上来吧,你们了解什么是c2c吗?”关于技术这一块,我望向肖建军,他正待作出回答,想不到这个家伙开始向我们滔滔不绝起来,讲解什么才叫真正的c2c平台,什么才是货真价实,不是所谓的……c2c,我跟小叶经理听了,一脸的茫然,这家伙以前就是写软件的高手,曾致力于美国某家网络游戏软件公司,所以,他给我们的解释令人瞠目结舌,连肖也听得怔住了,果然是高手碰到高手了,怪不得从一开始就坐在那不吭声,只是面带难懂的微笑,原来是故意让我出牌,等到我露出我的全部绝招后,他好用自己的牌来压我们。
我哑然失笑,小叶拉着我的那只手,手心流出了汗。
“佩服,真的是佩服”肖建军不住的向他鼓掌,在场的人看得面面相觑,这人发傻吗?我跟小叶预感到他在砸我的台,这样子可能会让我死得很快,本来情况就够凶险复杂的了,他还跑出来瞎捣什么乱。
“笑什么?我说得不对吗?”吕一脸的惊诧。
“解释得很对,一点没错!”肖把手放在台子上,用手弄了弄桌面上的笔记本,“吕经理,知道这台笔记本的硬件构成吗?”
“知道,这么简单的东西怎么不知道”他的脸一下沉了下来,不明白肖讲这话的意思,肖接着说,“其实很多人都知道,它跟普遍的台式机比起来,只是零件小了点,都有主板、cpu、内存,芯片,现在外面的小孩子,差不多十二三岁的学生都会自己装配电脑,玩pc机了,不是吗?”他抬头看大家,松开手,站直了身子,“我们对我们所熟知的东西,通常都觉得非常了解它,甚至能背出它的原理,可是,我们并不一定懂得怎么去生产它。其实在每一个领域里,很多人都有自己所专的那一门。总有不少人觉得自己也了解别的学科跟领域,象我,在软件开发这一块,已经专攻了十二年了。我给一家软件公司写过几套超市的小软件,那套软件,我总共赚了十二万块钱。后来,我以为我非常成功了。我自己开了家网络公司,可是不到一年就倒毕了。尽管我有自己的技术,可是我对市场的营销方法一点也不懂。”
“你可以去国外发展你的才能嘛,用不着非留在中国,呆在本国是永远都混不出息的”吕宗伯打断了他。
“哼,我瞧不起那些美国人,他们黑我们的网站,压制我们国家的经济发展,美国佬”肖建军义愤填膺地说,那愤慨让人直觉得他浑身都是劲,简值就是个愤青。看来这个吕宗伯非常崇洋,后来我听winner说,他就是被美国人赶回中国的,他不善于跟同事打好关系,自吹自擂,惹恼了那家公司的美国上司。
“你放弃了经营,又出来打工了?”我问肖。
“其实我人挺笨的,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觉得每个领域都其实是不同,怎么说呢,我也说不清楚”他又恢复了他笨笨的样子,这个肖平时极不爱说话,只关注自己喜欢做的事,除了一门心思做程序,写他的软件外,啥也不顾,我最清楚他的,就是一个“肖蛋”。
“这说的是什么啊!我还以为…”吕宗伯又露出他的聪明,但是有一点大家看出来了:肖确实是一个蛮真诚的人,比吕要踏实得多。
“吕经理,我看今天时间也不多了。我们晚上吃个饭再一起讨论,我做东,大家就在金山阳酒店就餐。”马总看了看表,说道。
“嗯”大家收拾自己的文件,吕望了望小叶,我拉着小叶的手臂,向他凶了一眼,帮小叶把风衣披上。
就在下楼,我没有开我的车,准备跟小叶搭计程车去酒店,丁总伸出头来,叫我们上车,小叶偷偷笑我,“被你说中了,丁总果然是对你情有所…”
我嘘了一下,叫她别乱说话,肖被马总拖了过去,两人在车上谈事,看来象有点眉目了,我终于吁了口气。
吃过饭,吕宗伯还是那副咄咄人的样子,实在不想和这种人沟通,我直摇头,俯身在小叶耳边说,“该你出绝招了。”她蛮不好意思的,朝吕宗伯露了个笑脸,摆了个风。s的姿式。
大出意外的是,吕的态度明显转变了,也朝她笑,一副眉飞色舞的样子,我在一旁斜视端祥。
“小吕,你看这最后的结果?”老总们都在相互讨论中,马总拿了一张纸,一个个看过去,上面有各位老总的签名,就差吕宗伯的大名没签上了。
“哦,让我看看,我考虑一下”说完,他接过纸和笔,我跟小叶同时把脸凑过去,一笔“吕宗伯同意”带过,签完,将纸递给了丁总。
丁总清了清嗓门,声音比较宏亮,“这最后的决定嘛,也就定下来了”他定了定,说“网站及推广都交由中启网络公司吧!”
我跟小叶笑出声来,看我们正得意,吕宗伯随后补充了一句,“不过,如果做得不理想,我们的款项可要收回来的”。
最后由马总在合同上签字,我非常紧张的看他写自己的名字,在心里不由感慨地说,看来对待男人,不能采用强势的态度,要转个弯才对。
“吕经理,谢谢你”我伸出手,跟他紧紧握握,他抓住我的手迟迟不放。
“现金,还是支票?”马总问我,我望着小叶。
她喜形于色,激动地说,“支票吧,象数额大的,带着还是不太方便,这,也是公司的一项规定”
马总告诉我们,“首期我们先付个二十万吧,也是希望你们尽快给我们做好,算是督促你们!好吗?”
我们下楼的那会,小叶吻了吻那张支票,告诉我,她的腿在下楼弯曲时,好象在发抖,我用手摸了一下她的小腿处,我说,“下次弄个更大的客户,你不就要跪在地上了吗?”她闪动眼眸,挽着我的手,朝车库走去。
“那个姓吕的跟我讲,明天陪他去ktv,你可要陪着我,我还有些怕他,你知道他在桌子底下摸了我一把”她委屈的说,我知道小叶也是个开放的女孩,可她极少出卖自己的色相。
“怎么摸的?”我要她示范给我看,在车上她用手抓了我的腿一把,“就这样”
“你没被人摸过吗?”她娇嗔,大笑。
“没有”
“骗人”小叶脸上泛出微微红晕,她笑得很迷人“我不信”
“真的没有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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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斯如说,“姐,我爱你”
路上的车灯,给人一种幻觉就象荧火虫拖着它们亮亮的p股,一暗一亮,画面很温馨。我把小叶经理送回家后,不知间天已黑,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今天斯如没有出门,身体不舒服,冰霜里的菜都吃光了,我给她带了份晚餐,准备同她一起吃点东西,当作是今晚的霄夜。
进了房间,微蒙的灯,她竟然没有开暖气,房间很y冷潮湿,我把菜盒子放到她面前的桌上,叫了声,“斯如!”,听她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微微侧转过身来,闷闷地,象没了一丝力气,跟平时大不一样,情绪低调,问我道,“你回来了?吃饭了么?”
“你没吃吧,看,我给你带霄夜来了,怎么啦你”我走近她,第一次看她一个人闷闷地躺在床上。通常她都是做了饭菜,把饭菜端到桌上,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等我回到家开了门,她再把电视的音量拧小,给我盛好饭,同我一起吃她做的菜。
她意兴索然的说,“你吃吧,我吃不下”眼皮象半天也撑不起来。
“怎么啦?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头痛吗?我带你去看医生”我问她。
“还好撑得住,昨晚吹了风,感冒啦!”看她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一只手臂还露在外面,手掌压在自己的额头上,可能是头发烫,我把手伸到她额头上,我的手是冰的,探了探她,果真发烧了,手滑过她的面颊,温柔地问道“你发烧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在今天早上,都一整天了,头痛得难受,好难熬”这女孩一直是这种性格,有什么从来不讲,连生病也瞒着我,就好象怕我看到似的,我真怀疑她从小就是个十足的孤儿,没人疼没人关照,就连去看医生都不会讲出来,说实话,我真的一点也不喜欢这样子闷闷的人。
“笨女人!十足的蠢笨女人”我恶狠狠的张嘴便骂,故意说得很大声,这次我是真生气了,“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你看你,电话伸手可以够得着的,我可以早些回家,带你去看医生的嘛。你看你这个鬼样子,成什么样了?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傻、多愚昧吗?”我气得要吐血了,简单气炸啦,反而是她扯着嘴,在一边偷笑,好象我刚才骂的不是她,是别人、是外面那些人,她在问我,“姐,你说我这人是不是很贱?”
“什么?”我说,心头直冒汗,显然愕然。她竟然说自己贱,还笑得那么开心,不“贱”是什么,我在心里暗骂她贱。
“你骂我笨女人的时候”她呵呵一声轻笑,还在笑,笑完动了动唇,抿上嘴,正经地说,“我反而好开心,真的,…好开心!”我猜她此刻在床上一定是咽着泪水说着这话。
“骂你笨!你还开心?有蛮贱的!”我对她,完全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