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走着,凌宇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于是问道:“铁柱大叔,怎么咱们都不带猎狗呢?我记得以前村子里可是有不少猎狗的啊?”
“现在村里的猎人就咱们三个,本来还剩一只,后来病死了。”这次是大伯抢着回答。
凌宇没有说话,也不疑有他。大家继续往山里进发,这一路上到处都有他们下的绳套等陷阱,倒是也有不少的收获,这半个多时辰下来,就收了两只野兔,一只山鸡和一只獐子。凌宇看着这写猎物,满心的欢喜,主动要了两只野兔背在竹篓里,一路上不停的缠问着张铁柱下绳套、下刀子的技巧。张铁柱也一一给予解答。可渐渐的凌宇就发现这事情有些不对劲起来。
这张铁柱虽然是有问必答,可凌宇却发现他的回答总是不到位,摸棱两可的,说了很多,可其实什么有用的内容都没有。好象在敷衍自己的样子。“难道是人们通常所说的那样,这做师傅的总是想留一手,怕徒弟超过了师傅?”凌宇疑惑的想道。但是又没有道理啊,自己和他并非师徒关系,他既然不教自己真本事,那他叫自己到他家去住干吗呢?总不可能是只让自己跟着进山做个伴吧,至于说找个苦力什么的,看看凌宇的小身板就知道那更不靠谱了。
凌宇本来就对这张铁柱让自己上他家住的居心心存疑虑,如今又发现这个反常的现象后,更是开始暗暗的留心着张铁柱和“大伯、二伯”的一举一动来。这一留心观察之下,倒还真让凌宇发现了许多不对劲的地方来。就说这已经收到的两只野兔、一只山鸡和一只獐子吧,凌宇的心里是高兴的要命,可张铁柱和大伯、二伯三人却好象一点也不上心,他们好象在另外寻找着什么更重要的东西?凌宇不知道他们在找什么?问他们也只是说没有找什么,随便看看有没有更好的下绳套的地方。
凌宇就这么跟着他们一路找找停停,又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已经是正午的时间了,凌宇重伤初愈,身子虚弱,早就累得气喘吁吁。而众人也正准备停下来用些干粮和水,顺道休息一下,那边百米远处的大伯陈松涛高兴的大叫了一声“有了,有了。”二伯和张铁柱闻声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干粮和水就跑了过去。
“有什么了?”好奇的凌宇也跟着跑了过去。远远的就看见大伯蹲在地上,正用一根树枝挑着什么。凌宇跑近一看,才看清那大伯正挑着的居然是一团圆圆的黑黄色的粪便,那粪便被挑开后,露出了许多毛发来。凌宇只看得是一阵反胃欲呕,强忍着才没有吐出来。皱眉道,这大伯玩什么不好,居然喜欢玩屎,实在是太,太恶心了。还有这什么动物啊?怎么屙个屎还掉那么多毛的啊?凌宇越看越受不了,赶紧远远的站到一边。而那边张铁柱三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彼此点了点头。
众人于是不再休息,而是继续上路。凌宇看着三人边走边吃的样子不禁打心眼里佩服他们有够强悍,自从刚才看了那一团黑黑黄黄的东西之后,他只要一拿出干粮来就会想起那一大坨东西,不吐出来就不错了,哪里还吃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