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面才是常见墓穴的样子,南北两个耳室分别放在车马和器皿,曾经华美高贵的物价早就蒙了尘,散发不出昔日的光泽。
刘五看了两侧终于乐了,“我说呢,好歹是个城主,怎么可能没点儿家底儿!”
乔时月怕他乱来,嘱咐道,“一会儿你们拿了东西就走的好,可别打砸抢烧毁了这儿。”
刘五答道,“知道知道,放心吧,我们没南派的人那么不讲究。”
乔时月咋舌,这怎么又扯到派别上去了?
主墓室门口放着一口小铜鼎,里面杂乱放了些珠宝玉佩,水头都是挺好的。
刘五看见之后眼睛都在放光,也没了一开始一身功夫使不上劲儿的难受,把东西扒拉出来直往自己手上戴怀里揣,一样都没落下,临了还假客气的问了问乔时月,“你来两件不?”
乔时月摇了摇头,笑道,“都是你的。”
刘五忙不迭的把最后一个牛角杯装进了背包里。
刚搜罗完了迟疑片刻又道,“我怎么觉得这有点儿像是,叶孤城给咱们的房屋清理啊……”
乔时月道,“就算是打扫屋子,你这个保洁员的还真是高啊。”
刘五也开始没个正形,“咱这手艺活儿嘛,高点儿不正常吗。”
宝贝都拿了,却也没道理不进主墓室,九九八十一难就差最后一步,谁忍心扭头便走?
两人移开铜鼎,还没等砸开主墓室的门,就见一个人从头顶急速掉了下来。
幸好乔时月反应快,见状蹭的飞身上去将人接了下来,从那么高的地方直接摔下来,不死也得落个半残废。
把人接到手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人竟是严峰!
原来那日严峰见他们二人掉进地底,便知道地上暗藏玄机,八成是乔时月下落的力道轻,再加上一个刘五就不成了,因而不能随意掉落,所以另辟蹊径,拴好绳索从屋顶过,心想到了墙壁拐角处再顺着慢慢滑下去,谁知这屋顶竟似没有尽头,待他力竭歇息之时,两条绳索分别从两侧飞来,他一个跟头就避开了它们,谁知下一秒就有几颗石子依次击打在了他身上,顿时动弹不得,未等他坠地,另外的绳索便朝他扑来,绑了个结结实实,知道乔时月他们将铜鼎移开,这才得以逃脱。
刘五说了两句话,已经有些急了,问道,“你快给看看,老严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严峰现下动也不动,问话也不说,只剩下一对眼珠儿跟着转悠。
乔时月一看就懂了,道“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被点住了”,伸手解开后,严峰无力站起差点儿就要倒在地上,幸亏刘五及时扶住,“你不是说没什么大事儿吗?人怎么都这样了,我们老严同志都要为事业牺牲了。”说着从背包里拿出食物和水只管往严峰嘴里塞。
乔时月道,“真没多大事儿,他这是还没被点习惯呢,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想那些武林中人,哪个没被点上过四五天,解开之后还不是照样活蹦乱跳的,还是年轻没经验呐。
严峰刚喝了口水,道“得得得,我还是别习惯这事儿了,咱赶紧的吧。”这指的自然是快些进到主墓室。
刘五两锤子就把门砸开了,严峰好好的坐在门口看着他们两个往里走。
主墓室里没有珍宝,只有一幅叶孤城的画像和一把他的佩剑,再无他物。
乔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