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孤城清卫生的呢!”
乔时月听到这话好悬没乐出来,道“叶孤城天天喝白水吃鸡蛋,活的清心寡欲的像个神仙,我可是头一回听人说他是个王八蛋。”
刘五白了她一眼道,“说的跟真的似的,你见过叶孤城啊。”
乔时月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解释道“书里写过啊,我觉得他挺清心寡欲的。”
刘五听了这话信以为真,感叹道,“天天喝白水吃鸡蛋,给我玉皇大帝也不做,这老大爷挺的住劲儿也不容易啊。”
乔时月道,“你怎么知道他是个老大爷?”
刘五理所当然道,“他得比咱们大了几十轮呐,不叫老大爷还叫老妖不成?”
乔时月脑部了一下叶孤城白发苍苍背着剑,要找同样是白胡子老头的西门吹雪比试时,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幻想诸多男神变大爷这种画面,她还真的有些承受不来。
两人擦了差不多一个下午,才把手可以够着的所有墙面清除干净,花纹却还没有看到尽头,乔时月累的已经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幸亏墓室里只有这一堵墙上画有花纹,她瞧瞧旁边正吃着压缩饼干的刘五,他表情若有所思,一口一口机械的嚼着嘴里的东西,也累的够呛。
乔时月正喝着水休息,忽然听见刘五道,“咱俩这给人家擦了半天墙,你说老严一个人在哪呆着呢,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乔时月道,“应该不会吧,就这个墓室的风格而言,他大概在什么地方擦厕所。”
刘五轻轻踹了乔时月一脚,微怒道,“老子没跟你开玩笑。”
乔时月见刘五这么认真,也摆正了脸色道,“那咱们把这面墙擦完就去找他,否则这里什么都没有咱们连找人的线索都没有。”其实她也有些担心严峰,毕竟在这里人家当了十来天她的提款机呢,这就要走了哪能卸磨杀驴?
刘五也只好同意。
剩下的时间是乔时月一个人的专场,刘五只负责口头指导,也就是,“乔时月你右手边还有一块儿没有擦干净,这些边边角角一定要注意,万一因此遗漏了线索怎么办呐?”
两个人把身上所有能照亮的地方都摆了一排,齐齐地照着那堵墙,可以说是无一遗漏。
乔时月听了这话,气的想把刘五揍一顿,可这又有什么办法?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会轻功,搬把梯子下来又不现实,乔时月咬了咬牙,能力越大,责任越重。感觉胸前的红领巾都越发鲜艳了。
刘五奇怪道,“你一个人在哪嘀咕什么呢?”
幸亏叶孤城也算有良心,剩下的花纹高度只有乔时月一人的身高便到了尽头,这若是真的把墙壁画满,乔时月估计她还没擦完就得直接去见马克思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墙上画的是花纹掩映下的剑谱,若不是全部擦净也看不出。
刘五见到骂了一声,“我说什么来这,他这还不叫损?”
乔时月深表同意。
她已经一夜没睡过觉,这时也不觉困顿,更多的是兴奋,剑谱旁边还画了个大大的箭头,显然那就是施展出来的地方。
剑走轻灵,一招一式变化多端,剑谱一向是字,若是画下来便成了死招,制敌犹为困难。这墙壁上却反其道而行之,将所有都分毫不差雕刻出来,乔时月顿时无比感动,这一举动太体谅她这个半文盲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学剑、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