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柳真真刚从北陆回来时的头一晚,被他们几人撕光了衣服,露出了被蛮子糟蹋了两年的身子,雪白的胴体上描著北陆皇室的图腾,一直绵延到xiǎo_xué里。两只奶子被捏得更大更肥美,双腿间的肉核竟然不动情时都是鼓出来的,连小裤都穿不成,一看便知道在北陆让那人玩狠了。
苏鸣黑著脸去捏那小肉核,没弄几下,美人儿就啊啊地哭叫著抽搐起来,一股股地喷起yín水儿。弄丢了柳真真,他曾最是自责,可是心肝儿这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得模样,却叫他恨恨不已:“真儿,这yín核儿可是被那蛮子弄大的?可恶!”
“阿鸣,小真儿叫那野男人操了这麽久怕是早忘了我们兄弟几个,你别计较那些个旧事了,让我们给宝贝儿温习温习。”顾林面沈如水,一面说著,一面脱了外衣爬上了床,把赤身的美人儿抱进怀里,揉起那对大奶子:“这对宝贝儿愈发大,愈发软了。是不是被野汉子揉大的,嗯?”
柳真真仰著下巴让顾林亲舔著脖颈,哼哼著应了。阿苏勒却是爱极了她的奶乳,每日都要揉捏上好几回,隔三差五更要她跪在双腿间给他打奶炮,看著她的小脸儿被自己的液浇满。夜里侍女们会按照大君的命令用新鲜温热的羊奶来按摩她的双乳,好叫这对美乳更加坚挺白嫩。
有时阿苏勒同汗王他们一同商议不甚重要之事时也会抱著柳真真去参加,在场的男人个个左拥右抱,肆意玩弄著美丽的舞姬们,公然做爱亦不稀奇。阿苏勒便只顾玩弄怀里的柳真真,露出她那雪白高耸的奶子,在叔叔们羡慕垂涎的目光里将它揉捏成各种形状。柳真真红著小脸拿手儿去挡,嘴里怯怯唤著不要,阿苏勒,不要这样。却只会惹得男人们哈哈大笑,愈发起劲地看著大君蹂躏著那对美乳。
阿苏勒不时同众人说上几句,又低头吻一口柳真真,安抚著她:“乖,叫叔叔们好好瞧瞧你漂亮的小奶头,他们亲不著也摸不著,看看总是可以的。你们说是不是?”
男人们大声应和著,大胆些的便举著酒坛上前敬酒後,还欲用冰窑里镇过的酒坛子去冰小美人的奶头,柳真真忍不住躲了躲,却被阿苏勒扳过了身子,被半强迫的向著长辈露出自己的翘耸耸的两只美乳,让他轮番冰。男人还恶意地停留并碾压著两个娇小粉嫩的奶头,看著柳真真美眸微阖,长睫轻扇,颤著身子在阿苏勒怀里柔弱地一声声低叫。其他人也兴奋地纷纷效仿,上前敬酒冰她的奶头,一轮蹂躏下来,柳真真的两个奶头便又红又硬地立著,敏感到不行。
阿苏勒再捏住揉一揉,美人儿一没忍住就娇吟一声颤抖起来,众人瞧见这麽敏感的美人竟是玩玩奶头就泄身了,更加惊叹不已,同时又懊悔这麽个稀世珍宝已为大君一人独享了。阿苏勒探手下去插进那喷著yín水的xiǎo_xué,搅动了会才抽出来,让人们瞧见他手掌上晶亮的粘液:“好了,我的宝贝已经等不及了,各位尽情享用美酒佳人,我得先喂喂她的小嘴了。”
即便後来她习惯了北陆男人们更加粗鲁开放的民风,遇到这般宴席,虽不再躲闪遮掩,还是很害羞地把脸埋在阿苏勒怀里,乖顺地任由男人们一个个或冰或烫地蹂躏著自己娇贵的奶头儿。
顾林将饥渴很久的大ròu_bàng深埋入柳真真的xiǎo_xué里,一下一下地用力抽送著,他垂眼瞧著柳真真在身下情难自已地娇媚呻吟,心里满是爱怜得意,嘴上却硬撑著:“叫人操了这麽久,这小倒是依旧挺紧的,嗯~还更敏感了,想不想我继续操你?”
“想~夫君~~用力,用力操真儿~~”柳真真唯有在顾家兄弟跟前才会主动有这般撒娇缠绵的模样,她搂住男人的颈脖,长腿盘在他腰间,整个人都挂在顾林怀里,还不忘仰著小脸亲他的嘴,让他含住自己的小舌儿。
顾海早已忍耐不住,此刻挺著巨大的阳具从後面顶上柳真真的小屁股,伸手刮了她私处分泌的滑腻汁水抹在美人的菊眼儿和自己阳具上,然後掰开两瓣嫩臀儿一点点挤了进去。因为之前顾林只和顾风一同享用过几回美人儿,和幼弟还是头一回,两人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相互尝试著,在不弄伤宝贝的前提下,一同深埋进她的肚子里。
顾海那阳具同阿苏勒不相上下,光是插前面就已经叫柳真真涨得难受了,从菊眼儿进去快感更加强烈。可是她的吟哦尚未几下,苏鸣的大ròu_bàng便伸到了樱唇边,柳真真小手握住那滚烫的ròu_bàng,伸出小舌一点点舔起来,不时含入嘴里shǔn xī一会儿。而顾风在桌案边提笔给顾山写信让他查查如何消去真真身上的纹身,他一封信写完,床上那四人还滚做一团。他们见大哥过来了,便松开了美人让她先去伺候顾风。
顾风抱住柳真真看著娇妻眼神涣散,娇喘吁吁的发情模样,让弟弟们抱起她,然後扶著自己的阳具对准美人的xiǎo_xué儿,再让她靠著自身的重量将整根阳具尽根吃入,直直撞上zǐ_gōng口,顶入那小zǐ_gōng里。那一晚,柳真真同四位夫君不知疲倦地欢爱著,肚子里更是灌满了四人的水。
顾风他们并不担心柳真真会怀上孩子而不知其生父,究其原因便是阿苏勒用来描绘纹身的颜料里掺了巫医的秘药和他的液,只要纹身在除了他以外,无人能再使柳真真怀上孩子。阿苏勒只是给顾家兄弟示威,却未料到顾家还有更大的秘密在,他的纹身会给柳真真带来莫大的危机。而顾山在北陆几番寻访後寄来了草药,虽然消除了柳真真身上的纹身,但也因为寒凉药性使得她无法生育。
阿苏勒为此颇为後悔,所以当顾山机缘巧合救下了喜嬷嬷後,希望阿苏勒能帮忙将他安插入顾家时,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作家的话:
稍微修了几处不通的地方~~
安啦,亲们,我说的完结是指赶工写到结尾,不是只写到那天就嚓没了呐~~只不过可能
还有些内容没有铺展开来,这些呢会放到番外里。所以大家不要担心呦~~
74帐里鸳鸯交颈情,恨鸡声,天已明
冬夜的房间内帐翻红浪,莺声燕语好不快活,只在顾风跟前才大胆放浪的柳真真宛如吸人血的妖,极尽妖娆之态,红唇香舌非得吸干男人最後一滴液才罢休。这般畅快淋漓的欢爱一直延续到後半夜,两人才手脚交缠著相拥睡去,柳真真光洁的额头靠著男人的下巴,两手环著他壮的腰身,长腿亦搁在他身上,恨不能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睡去才好。
一夜好眠到旭日高升,顾风吻醒了柳真真,看著她小女孩似的哼哼著不肯起来,只得好言哄著取了衣裙给娇妻穿戴好,再抱著她去洗漱用早膳。两人如新婚燕尔一般整日黏做一处好生恩爱,用膳时,柳真真便坐在顾风腿上,等他喂饭,一口米饭两条舌一起绞著,一餐饭这般嬉闹著吃得了大半时辰。
这天顾风下朝回来便往卧房里走,去找那个还在睡懒觉的小人儿。柳真真被顾风从一堆棉被里挖出来时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勉强睁眼瞧了瞧,见是顾风便带著鼻音的搂住他脖子撒娇:“人家还要睡啦,夫君抱著真儿一起睡嘛~”
顾风吻著她的小脸,问她:“月底我那两位叔父便要到了,你是想被夫君的大ròu_bàng插呢,还是被他们的操?”
听得两位公公竟然这麽快就要到了,柳真真有些不安了,她紧紧地抱著顾风回答道:“真儿要夫君的大ròu_bàng~”
“为什麽,嗯?”顾风的大掌伸到被窝里去揉娇妻的双乳,看著她的眼底染上情欲,神色渐渐妩媚起来。
柳真真光著身子攀在顾风身上,男人未换下的朝服外面是致的刺绣,磨蹭得她身子有些痒痒,她去舔男人的耳朵,娇娇柔柔的声音像片羽毛在顾风耳里扫来扫去:“真儿最爱夫君了,夫君的大ròu_bàng最好,嗯,夫君插真儿的xiǎo_xué时最最舒服了,夫君~~”
她说的避重就轻,实则生怕公公们当著顾风的面做出些什麽不堪的事情来,她如今虽不抗拒跟公公们交欢,任他们调教,可若是要在顾风跟前做,她还是百般不愿的。自从阿苏勒放柳真真回去後,老太爷们恼她被外人糟蹋了身子,按规矩得等上三个月才可以再同房。这规矩本意是看失贞的妇人有无身孕,但是延续几代後也成了默认的规定,老太爷们只得将她带回了顾家老宅,将她关入佛堂里抄写经文,另外则让人寻了秘药来调养自己的阳具和气。
柳真真私下去找了喜嬷嬷,说起了这三个月的禁欲期里该如何医治她的身子。喜嬷嬷替她把了脉後,脸色难得凝重,因为寻常女子借著药粉要同男人一日欢好三五次已是登天难事,医者为了疗效往往加重剂量,久而久之成了标准的剂量。他低估了柳真真与常人不同,她一日里交欢次数远胜要求,药效也愈发好,大大缩短了治疗的时间。照这个情况,喜嬷嬷需要些时间才能推算出准确的日子,但可以肯定三年左右柳真真便可能会再次受孕。为了保险起见,停药三月或许可以拖延一些时间。然而喜嬷嬷并未告诉柳真真,长期服药已经在她身子里积累了不少,即便停药,若是与男人们交合被灌後仍然会持续产生效果的。
而得知了这个消息,柳真真也不知是喜是忧,三年,要扳倒公公们三年到底够不够?若是,若是,她怀上了公公们的孩子,该如何是好?
因为被软禁了,柳真真只得独自在佛堂里住著,穿戴素白简朴,吃的亦是斋饭,每日都在青灯古佛下静静抄写经文。然而男人们哪能真正按捺住三个月,二老太爷是最早憋不住的,瞒了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