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从密道里找去了柳真真的寝房。都说要想俏一身孝,柳真真甚少穿的这般素雅,男人远远瞧去真真像是菩萨显灵一般,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可是一想到这看著圣洁的美人在自己大鸡吧下娇吟婉哦,被自己一股股射入水就双眼充血起来。
“啊~爹爹~您怎麽来了~不~不可以~~真儿身子还没干净,嗯啊~~嗯~~慢~慢些~~”柳真真还想要推拒突然闯入的公公,便被扯开了腰带,露出没有小裤遮掩的屁股,被男人按住後一下就捅了进去。被长期调教後的柳真真已经不需要前戏,只要男人的阳具插进去就会有一股股的汁液分泌出来,她伏在案头,撅著屁股让公公从後面大肆奸yín。
男人一面握著她的纤腰,一面伸手去捏她衣服下的双乳,嘴里还说著:“装什麽装,亵裤肚兜都不穿还说不想男人?来,转过来,好好同爹爹亲热亲热。”
柳真真被男人转成面朝他的姿势,仰起小脸去亲公公的嘴,吐出小舌让他含住吸入嘴里,再接住公公渡来的唾液一口口咽下去。
“来,自己动,把奶子喂到爹爹嘴里来。”柳真真乖巧地撑著公公的肩膀,扭著腰肢套弄起公公异常粗壮的阳具,一面捧著一只奶乳喂到公公嘴边,让他吸允:“来,爹爹,喝女儿的奶呀~~恩啊~~爹爹好会吸~~好舒服~~爹爹~~爹爹啊~~~”
柳真真已经觉察到公公今日的不同,往日里因为她仗著喜嬷嬷的秘药同公公们交合数年,他们已经渐渐力不从心,可是怎麽现在竟然如此壮硕坚硬:“啊~~爹爹~~爹爹的大鸡吧好硬啊~~嗯~~还在变大呢~~”
二老太爷也不答话,只是拍著她的小屁股让她卖力地套弄:“喜不喜欢爹爹的大鸡吧?”
“喜欢,真儿喜欢,爹爹的鸡巴插死真儿了~~~”
“乖宝儿,来,再让爹爹插进去些,爹爹的大鸡吧要捅到你的zǐ_gōng里!”男人说著将柳真真按到身下,让她自己把两腿分开好进得更深,柳真真不得不照做让公公的大鸡吧一直插入了小zǐ_gōng里,随後一股股灼热的液立刻喷射进去了,烫得她浑身直颤:“啊~~射了~~爹爹射在真儿肚里了~~啊啊啊~~好烫,啊~~胀死了啊~~爹爹,不,不要了,太多了,真儿受不了了啊~~”
不对劲,公公真的不对劲,他怎麽变得更以前一样了,不,比以前还要厉害了,好多好多的液啊,柳真真感觉的到那不是近年那种稀薄的水了,是不输顾风他们的那种浓稠白浊的液了。她抱紧了公公在高潮中抽搐颤抖著,心里却有了隐隐的不安。
好在公公来地并不频繁,可是做爱的方式却越发叫人难为情了,佛堂的门都是用栅栏从外面封上的,公公竟然要她隔著栅栏露出xiǎo_xué让他从外面插,完事後,男人一面整理著自己的衣裤,一面看著娇媚的儿媳撅著雪白圆润的屁股朝著自己,两瓣粉嫩的肉唇被操得嫣红无比,合不拢的穴口含著他灌入的液。男人满意地掏出一根玉势把液都堵在了美人肚子里,黑色绸绳则丁字状将玉势固定在柳真真腰间。
这个玉势的独特之处在於末端的软毛会刮到女子的肉核,而柳真真的那儿又分外肿胀,刺激是加倍的。二老太爷揉著儿媳那颗肥大圆鼓的肉核说道:“乖宝贝儿,好好咬著这玉势,这可是爹爹们给你找来的新礼物呢。”
男人说完便离开了,柳真真才得以起身穿戴好自己的衣裙,可是只要一动,那细软的绒毛就不住扫刮她的肉核,叫她不住的发颤。没走几步路,便感觉到xiǎo_xué里瘙痒难耐,那玉势竟然还摸了春药。等二老太爷算著时间来找柳真真时,就看见儿媳原本宽松的外衣已经敞开落到腰间,两条长腿也光溜溜露在外头,腿间夹著棉被,美人腰肢款摆,两手揉搓著双乳,小脸上的表情已是情迷意乱。
“啊~~爹爹~~救救真儿啊~”柳真真向著公公求饶,见男人走到跟前,隔著衣料用勃起的阳具蹭她的小脸,便主动帮著掏出了那根想得她心碎的大鸡吧,含住嘴里吸允舔舐起来。看著美丽的儿媳一脸陶醉的吸允著自己的阳具,换谁都会十二分得意的。等男人终於将大鸡吧插入柳真真私处时,美人儿更是依赖无比地抱著自己公公,快活无比地娇吟起来,在男人抱紧她射时,更是半逼半哄地让她说道:“爹爹把液都射给真儿啊,真儿要给爹爹生孩子,爹爹,恩啊~爹爹把真儿的肚子搞大了啊,啊啊啊啊~~”
公公们一定在计划著什麽,柳真真有这种预感,三月之期一过,公公们奸yín她时总是要柳真真亲口说出要给他们生孩子後才会让她达到高潮,而床底间她被男人们滚烫浓稠的液一次次浇灌後也有那种可能这次就会受孕的错觉。
她真的怕公公们会让她当著顾风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如何才能避开他们呢?
仿佛知道娇妻在担心什麽,顾风轻轻拍著她的背,同她说:“莫怕,我把阿狸也召来了。他已经到了成家的年纪,正好你也在京城里,不如我们多去拜访几家,你也好瞧瞧有没有中意的儿媳?”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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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了,睡觉去~
75豆蔻梢头春尚浅,娇未顾,已倾城
顾至礼继承家主之位按理应当封官入朝,只因为顾风尚在朝堂之上,他只挂了闲职,往年连叙职都了,这次年前入京虽然叫人意外,但也并无错处。尽管顾至礼比祖父们出发晚了一天,但弃车骑马日夜兼程倒是到的更早一些。顾至礼为了躲避那些无趣的请帖并未入住顾府,而是借住了苏鸣在天都的私宅。
顾风带著柳真真先去拜访了一些交好的同僚,并无相亲之意,可是那些老友们却纷纷让自己的夫人们带著未出阁的女儿们陪扶摇夫人在园子里喝茶看戏,希望家中女儿能得她青睐,好嫁入顾家。
然而顾家怎会与权贵联姻,他要带柳真真真正去瞧的未来儿媳都是流放途中被截下来的罪臣之女。她们都被分别安置在不同的城镇里,需要等顾至礼抵达後,三人便可一同前往了。
然而顾至礼才抵达不过两日,宁国府却送上寿宴请帖,顾风不得不推迟离京日子,携妻子一同前往赴宴。柳真真其实不喜那般的宴会,再如何高贵的女人们聚在一起总是也都是些争风吃醋捕风捉影之事,要麽便是羡慕她为夫君独宠还生了三个儿子,说著说著便讲到了顾至礼的婚事上,总是想从她嘴里打听出些什麽。
柳真真与她们虚与委蛇倒也消磨时间,只是这般好天气,不同夫君在床间好生亲热真是可惜了。女人们七嘴八舌得聊到了宁家的长女。
连柳真真都以为能歌善舞,才貌双绝的宁安安是宁家的嫡女,听了她们的话才知道,原来她上面还有一位只年长三个月的姐姐,那位才是真正的嫡女,这也是她头一回听到宁瑶瑶的名字。女人们说著她的可怜身世,说她愚钝不堪,没有人是真正怜惜这个女孩儿的,只当她是茶余饭後的笑谈,柳真真听不下去正要借故离开,却见顾风匆匆过来找她。
“风,怎麽了?”她看著夫君拉著自己穿过庭院走廊,弯弯绕绕去到了一处花园里,宁夫人带著府上的家丁侍女们正黑著脸堵在门口,另一边宁相也匆匆赶来了。
“阿狸有点儿麻烦,我们得给他撑撑腰。”顾风安慰了下娇妻,朝宁相拱了拱手,拉著柳真真进去。只见顾至礼将一个女孩儿护在怀里,被人围在当中大有被当众捉奸的架势,那女孩儿小手紧紧抓著顾至礼的衣襟,小脸埋在他怀里不肯抬起来。
两位当家的男人碰了面还不忘点头寒暄,瞧见那对小儿女这般抱在一处,各有各的思量。听到熟悉的声音,宁瑶瑶才敢转过脸,喊了声爹爹便想扑去宁相的怀里,却被顾至礼暗中拉住,只能让他抱在怀里同脸色发青的爹爹遥遥相对。
其他的下人已经被宁相要求封口後屏退了,柳真真上前去看那个小姑娘,十二三岁的模样,小脸微微有点肥,眼睛清澈单纯,长相甜美,看见她还乖巧地行了个礼。柳真真同她笑了笑,拉过了顾至礼,宁夫人也走来将宁瑶瑶扯了回去,两家的男人在不远处低语著解决事宜,顾至礼看著那个小东西越走越远,低头同娘亲说:“娘,我喜欢这个小东西。”
柳真真笑起来,拍了拍他肩头的落花,柔声道:“这孩子也是个可怜见的,可是顾家到底与别处不同,你该想清楚才是。”
顾至礼点点头却不说话。
夜里入睡前,柳真真伺候著顾风更衣,那双小手儿在男人赤裸的身上摸来摸去,她从後面抱进顾风的腰,小脸贴在男人火热的背上,问他:“阿狸看上了宁家的女儿呢~你说她会不会嫁进来啊?”
“那个小姑娘你看著喜欢麽?”顾风把她拉到跟前按到床上,开始娴熟地解起娇妻的衣裳。柳真真一面躲他,一面道:“那孩子心性单纯,乖巧知礼,我自是喜欢的。只是担心她可否接受得了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