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猛烈一抖,挣开了他。
这感觉熟悉得令人头皮发麻,隋戬猛地睁开眼睛,沉声道:“方眠,躺下。”
方眠惨白着脸,紧咬着下唇,试图拨开他的阻碍下地去。隋戬一把将人搂住,声线也变了调,“方眠?疼?”
方眠全身抖得像筛糠,面上毫无血色,死死捂着嘴唇,想要把什么东西堵回去似的。隋戬迅速起身披衣,“你等着,朕去方眠。”
方眠跪在榻边,狠狠咳了一声,秀软的长眉蹙了起来,指缝中缓缓渗出湿滑的液体,烛火一跳,映得分明,淋淋漓漓,全是鲜血,染得衣襟床榻上大片殷红。
她拿开手,怔怔低头看着掌心血色,许久,竟挑唇一笑,话音嘶哑,语调纯稚,“心想事成。”
那一笑毫无暖意,就如琉璃瓶上骤然出现的第一道缺口,凄神寒骨,看得人心底发寒。她莹亮的双目此时空洞地望着他,神色间蒙着一层隐秘的快意和解脱,落在那张稚嫩的少女面孔上,是一种全然可怖的洞察洒落。
隋戬猛地转回头,大步走到门前,一脚踹开殿门,“今晚就回洛城。”
殿外缓慢地亮起火把,只消一刻钟,队伍便可整肃开拔。隋戬关上门,榻上的方眠已坐不直,两手撑着榻边,不住发软打抖,脖颈也似被抽走了骨头似的,一点一点地垂着,那一襟血迹可怖骇人。
她唇角沾着血,兀自涌着一条血线。隋戬来不及清理,按了按她的胸腹,“疼得如何?”
方眠最后咳了一声,被他强压着躺下,全身都在微微发抖。隋戬眸色发深,手忙脚乱地去摸她的脉门,紧咬着牙根,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神色有些阴沉可怖。
方眠任他握着手腕,两眼有些失神地望着他,已被缠绵凶恶的斩朱砂逼得神智恍惚,等他沉声骂了太医一句,又恍惚听他说道:“别多想。”
那话音兜头浇了一耳朵,她就像被从噩梦中拖出来似的,突然慌乱抬起沾血的手来攥住了他的衣襟,轻弱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透出来的,片刻前的伶牙俐齿已尽数丢盔卸甲地向疼痛投降,“再……再救我一次……我不想死……!”
他按着方眠的腰,掌心中细嫩的皮肉正痉挛抽动,连带着那双柔亮的眼睛也带了绯红泪意,睫毛忽闪,眉紧紧蹙着,显见得痛苦已极。
这情形熟悉而久远,凶险已极。隋戬只觉胸中跳动的心脏直往下沉,五脏被一双手揪着似的,强迫自己深出了一口气,摊开她僵直的身子,“别紧张。”一手扯下亵裤,露出脆弱的女阴,拨开红肿的阴唇,看了方眠一眼,小心探进一根手指。
方眠在劈裂头颅般的剧痛中轻喘了口气,下身那处的轻柔戳刺就像一盆浇炭火的冰水般,纾解着一部分痛楚,不由得软了软腰身。得了这点反应,另一根指头也探了进去,两指分开插入,撑开干涩的内壁,chōu_chā揉弄着起伏的甬道。她挺了挺腰,那两根手指向下抠去,径直掐向那微微硬涩的一点。
她放松的腰身突然绷紧了,下身一抽一抽,已被那准的一戳弄得射了阴。yín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伴随着方才化入宫口的药油一并被挤压出来。下体的绞动摄魂夺魄,浑身骨头都像被抽空,方眠全身都软了下去,脏腑中疼得分神,再顾不上下身那些和煦轻柔的快感,嘶哑地叫了一声,“……疼……给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