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陈影帝到底是这么回事?”
“就那么回事呗,还能有什么?”
他心情似乎不错,我试探性的问他我要不要搬出去。
他一下子就炸了,劈头盖脸地一顿骂:
“这么迫不及待地离开我?你是要搬出去吃压缩饼干是不是?还是想割|腕?吃砒|霜?喝农药?妈的,我不准!这是命令!你不能反驳!你就不能多信任我一点吗?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今天那个垃圾是故意了,你没看出来吗?智商被你吃了吗?”
“我知道。”
“你知道?”薛凛冷笑,“那你还要搬出去?冷静自持的样子摆给谁看?”
“知道?那你他|妈知不知道老子爱惨你了?!”
“知道。”但我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一个将死之人。
说到底,我只是过不去我自己的坎,现在的我已经无法与他并肩前行。他应该有一个比我好无数倍的伴侣,或许是事业上和他共同打拼,或许是给他家的温暖。
我是个拖油瓶,是个不□□。
我什么都给不了,所以我必须冷漠,必须拒绝。
薛凛颤抖着手蒙住我的眼睛,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能感受到温热的眼泪流到我的肩上。他哭了,看,我是个只会让他难受让他受伤的人,凭什么和他在一起?
薛凛的嘴唇贴在我的锁骨,张张合合,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一直到他的眼泪流干,他才哑着嗓子说:“乔松,我们一起过日子吧。”
也许就像我习惯他一样,他也习惯了我的存在。
第8章2018年2月24日
2018年2月24日,晴
小松生病了,没打采,我心疼极了。
薛凛抱着小松一下又一下地抚摸小松:“小松的金毛怎么这么短?难道金毛犬的幼崽的毛要短一些?”
“我再说一遍,小松跟你不一样,他是一只拉布拉多。”
薛凛捏着小松的肉垫,不满地说:“你说我是金毛犬?”
我嗤笑一声算是回答。他眯着眼摸了摸他的发梢,没理我。
薛凛有部分欧洲血统,头发是浅褐色的,光线充足的情况下,他的头发会泛着一点金色,就像现在一样。
他慵懒地躺在摇椅上,闭着眼,凌乱的发丝会跑来蹭着他的眼睑,五官很致,如果改一改他的暴脾气就是标准的白马王子,明明有这么温柔的皮相,却硬生生把自己掰成暴君。
薛凛以前因为发色,没少被找麻烦,也是可怜,他真的没有去理发店染发。
说起来也怪,要是薛凛的五官再欧式化一点,也就没那么麻烦,可偏偏,看他的长相顶多就是立体了一点,和混血扯不上什么关系。
我最终还是没有搬出去。那天的话题不了了之,我努力地维持表面上的平静。
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