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汁水的样子明确地向他昭示她正饥渴难耐,随时欢迎他把胯间的ròu_bàng捅进去,用丰沛的种液让她饱餐一顿。
“到那时我就插到你的里面去,这样一来,别人只能看到你挂在我身上了。”肿胀的guī_tóu在她圈成管状的白皙双手里滑来滑去,那种不松不紧的束缚感让他难耐得腰部都忍不住自动自发挺动起来。
“可是只要闻到气味,他们就会知道我们在交配了……”嗅觉灵敏的家伙到处都是,否则她就不用担心自己无意间散发出来的气味又会让谁发狂了。
“那就交配好了,”黑羽紧翅膀,把她拉近过来,“把你带在身上,无论走到哪里在做什么,我们都是在交配,这样不是更好吗?”
“.…..才不好……”
“说谎。”回答得那么细声细气,根本毫无说服力,她肯定已经开始想象挂在他身上、随着他的走动不停被操干的场景了,“以后有机会可以试试……你会喜欢上那种感觉的。”
“才不……啊!”她还想继续口是心非,可欲火焚身的雄性早已迫不及待,卡她夹在两腿间的壮腰身毫无预警地往前一挺,她的穴口随即被硕大的圆滑guī_tóu入侵了,紧接着一阵让人肉紧的强烈摩擦感,那根又粗又长的坚硬ròu_bàng温热的硬物一下子逐寸挤进了xiǎo_xué之中。下流的妄想有一部分成为了现实,在心底酝酿许久的强烈刺激感瞬间眼神出去,唤醒了身体里每一条和性爱相关的神经。
他已经太过熟悉这只对他来说太小也太柔弱的雌性。经过那么多次无节制的交配,她的身体也终于习惯了他,不久之前她还会因为被突然插入而抱怨,最近已经变得很享受这种略微粗暴的交配了。
体型娇小的雌性被他顶撞得身体不住上下晃动,交合的水声和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如果他们不是身处无人能窥视的悬崖之上,这毫无节制的下流声响早已引来别人的耻笑了。
“哈…啊…好大,又被大ròu_bàng干了……”稚叶陶醉在xiǎo_xué被填满的极致充实感里,搂着他的脖子开始摆动臀部来吞吐那根竖立的粗壮肉柱,这玩意儿实在是太硬了,又热又硬,熨烫得每一寸肉壁都舒舒服服的,越磨越想要。她用力地坐了下去,主动把花心压在圆滑的guī_tóu上画圈摩擦,“等一下要用种子喂饱我,不然我可不放开你……”
那个圆形小口的形状他确认过无数次了,每次顶到那里,guī_tóu总会被轻轻地shǔn xī一下,她从来就没有掩饰过自己热衷于索取种液的意图。他喜欢这种直接的反应,想要他怎么做、舒不舒服都很清楚明白,他甚至不需要思考,只要顺从本能不断地顶过去,反复地攻击那里,她就会感到高兴了。
“好,喂饱你……就这样插在里面,再也不分开了,”黑羽低头在她耳边喘息,腰部毫不停歇地挺动着,配合着她的套弄在她湿滑不堪的体内来回抽送,“每天不停地交配,一直做下去……好不好?”
“好啊,从现在开始每天都连在一起,不停地…不停地做……”堕落到那种地步就失去为人的资格了,那样的话她不就只是个受本能驱使的动物而已吗?竟然会去向往那样的生活,她真的已经无可救药了,“每天晚上含着ròu_bàng睡觉,连在梦里也是在交配”花心被圆硕的guī_tóu反复撞击,整个xiǎo_xué被撑展得无比充实、饱足,这种又爽又痛的感觉已经远非快感二字能概括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