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爽到上天了。
从黑羽身上下来时,她已经没办法站稳,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圆形的鸟巢里。心跳得很快,她喘得心口阵阵发紧,捂住胸口在空荡荡的鸟巢里翻滚了一圈,摸不到蓬松柔软的被子,她才想起来被子还在河里接受流水的冲刷呢。这时候没有东西可以抱着,实在有点空虚,她抬眼看向身旁的雄性,他也踏进了鸟巢里,一双铁钩似的巨大利爪分别跨在她的身体两侧。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爪子,感觉像树枝一样,又硬又粗糙。看起来和摸起来都跟人类的脚相差甚大。
突然有凉凉的液体滴在了她的肚皮上,她抬眼看去,雄鸟胯间湿淋淋的肉柱正万分神地昂扬向上,滴到她身上的正是从这根肉柱顶端漏出来的乳白色浊液。其实落下的声音和力度都细微得令人根本无法捕捉,她却感觉自己像一个平静的水潭,全身的感官被这滴浊液激起了一圈圈逐渐扩散的涟漪。她捂住自己的小腹,那里隆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只要轻轻按压,腿间稠液的溢出就会加快,如同泄洪一般,几乎是喷涌而出,和排尿不同的感觉让她难耐得大腿抖个不停。要把这满肚子的液完全排出来,到底要花多少时间呢?
她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眼睛被汗水刺激得溢出了泪水,视线朦朦胧胧的她竟然觉得他的脸看起来柔和了很多。大概肉体欢愉带来的慰藉也可以对人心产生影响吧。
这只柔弱的雌性躺在他的巢穴里,她的两腿间正在流出他注入的种液。黑羽的视线自她泛着红晕的脸往下移,在她胸前两点翘起的红色莓果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下,随后扫过微圆的小腹,到达她大张的两腿之间。白皙的肉丘下,呈现出鲜嫩的深粉色雌穴肉唇经受了过度的摩擦,正以红肿外翻的姿态暴露在他的眼下,蠕动着的软肉和浑浊的白液交相映衬,显得yín艳至极。
迎着他的视线,稚叶干脆搬着自己的腿弯,把双腿折起来让他看自己被chōu_chā得无法合起的xiǎo_xué,“看你干的好事,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爽得快要死掉了。
黑羽笑了。为什么她能说得像是被他强迫了一样?明明刚才还那样急切地向他索取,怎么得到满足之后反而用责备的口吻跟他说话?他跪了下去,躺在他脚下的雌性抱怨归抱怨,还是配合地摊开双腿,让他置身于她的两腿之间。她像树藤那样缠住他的腰部,借力抬高下身,让被浊液浸染得一塌糊涂的雌穴紧上了他的小腹。随着她做出摆腰套弄似的的动作,肿胀的肉瓣一边磨蹭着他的皮肤,一边把散发着腥苦味的稠液涂抹在了他的腹部上。他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个部位的皮肤会敏感到这个程度,湿漉漉的ròu_xué亲吻一般轻吮他的腹肌,他就知道这张无牙的小嘴正在寻求可以含住的东西。
“里面难受起来了……”她把双手折起来放在头部两侧,侧着脸轻咬自己的指尖,对他露出了意味显而易见的浅笑, “怎么办呢.…..”
“难受什么,不是喂满了吗?”黑羽挺起胯部,让她的臀部坐落在他的大腿根部处,勃发的肉柱受到雌性腿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