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挤压,整根柱体几乎是贴着他的小腹直指上方的,他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充血肿胀的冠头,顶端处一开一合的小孔正在往外渗着透明的汁液。
“……还想要更多种…子……哈啊!”突然降临的充实感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难耐得脚趾都蜷起来了。
进入的瞬间,乳白色的汁液“噗滋”一声飞溅而出,在他的小腹上画下了一串浓稠的水痕。这些挂不住的滑液形成数点饱满的液滴,以极缓的速度往下流淌,最终没入他腰部和腿部交接之处的黑灰色绒羽之中。她本来就是敏感又多水的体质,只不过chōu_chā中透明的yín液和他乳白色的液充分地混合在了一起,看起来像是全都是他的东西。随着他的chōu_chā,那截雪白柔软的肚皮上隆起了他的性器的形状,插得用力了,他都忍不住担心会把她的肚子顶破。其实他也很清楚,她的身体比外表看起来要结实,是可以承受得住他连续的发泄的。
噗滋噗滋的水声一直停不下来,他总是抽出到仅剩guī_tóu卡住穴口的程度才又往回推进。强行挤开紧缩的肉壁一路深入的过程既舒服又折磨,只有狠狠地顶到尽头处软滑的小口,敏感的guī_tóu被它吸上一会儿,才能稍微缓解一点他体内不断膨胀的苦闷。身下的雌性在尖叫,无措地拼命摇头,她腿间ròu_xué都被他插得开成了一朵颓靡的花,却还紧紧地含着他的肉茎不愿松懈分毫。每当他抽离出去,她都要挺起胯部去挽留;每当他进入,她又极力推挤他的guī_tóu,来来回回,浑浊的液终于被他自己掏弄干净,抽出肉柱时带出来的不是他自己的东西,而是她体内大量分泌的新鲜yín液。
他的气味再次被她的掩盖过去了。
“啊…我来…当你的雌鸟……只让你干……一起发情、一起做……”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放任嘴巴吐出这些在潜意识里成形的话语,连心情也跟着澎湃起来。
不可否认她在欲情冲脑时喊出的yín声荡语总是能准地击中他心底最隐秘的兴奋点。尽管她不是合格的雌鸟,太过弱小,甚至无法为他生下后代。他看着她似哭又似笑的表情,身体无法停止chōu_chāyín靡雌穴的动作。他不由自主地顺着她的话语想象到了把她饲养在这个巢穴中、每天把她摁在身下尽情宣泄的生活。她不能飞,就算后悔了也无法离开这里,如果反抗,就把她干到彻底听话,变成只会夹紧他的腰要个不停的yín_luàn雌鸟。他会给她食物,让她坐在他的腿上进食,上下两张嘴同时进食……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被干得狠了,肚子里面分不清是难受多一点还是舒服多一点,她惊慌地拍打着他宽阔的后背,双腿无意识地胡乱踢蹬,终究没能挣脱他的压制,就这样哭叫着陷入了崩溃。
每一次交配,他最期待的就是这个短暂的瞬间。每当雌穴内绵软的肉壁涌起阵阵浪潮,他都能获得更加强烈的快感,为了延长快乐的时间,他压抑着喷射的冲动咬牙继续chōu_chā,让她在云端上飘了很久才落了下去。
稚叶已经做好了往后每天都要瘫在床上的心理准备,可出乎意料的是,疯狂纵欲的日子只有最初的两三天,之后他竟然变得自律起来,不再天天呆在巢穴里和她厮混了。她是喜欢做爱,但被他没日没夜的弄,和强壮扯不上关系的身体可是吃不消的。
结果她真的被他养在了山洞里,每过着天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晚上等他回来,只要他一个眼神指示她就乖乖地躺下,朝他张开双腿……好在白天已经充分地休息过了,夜里应付起体力旺盛得有如无底洞的雄性来也没那么虚了。虽然还是会在半夜被干晕过去就是了。
这天早上醒来,巢穴外面的天色很明亮,她意识到醒来的时间比平时晚了一点。在没有钟表可以进行确计时的世界里,只能靠天时的变化来判断时间的早晚,赖床或是偷懒都变得心安理得起来了。毕竟该以怎样的节奏生活并没有公认的标准可循,自己又是身不由已的状态……她从床上爬起来,双手捧着自己微圆的肚子,和往常一样,在洗漱和进食之前先花上一点时间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