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来这边儿了。”将军不自觉地放轻了声儿。
莺娘小心着将水壶放下,福了个礼,“奴家是来还将军衣裳的,本该那一日回去就给将军送回来的,谁料到。。”莺娘看一眼将军,微微红了脸儿,口中的声响儿渐轻了些,“谁料到竟是被奴家的乳汁儿沾湿了。。。”说罢,脸上的春色更浓了些。
将军行军多年,耳力好着呢,不自在地“咳”了声,便让莺娘在一旁坐下了。
“你今儿个来了正好,我正有事儿要同你说。明儿个是安哥儿祖母寿辰,那边儿府上不得不去。安哥儿还小,离不得人,我又不便时时照看着他。明日你便也一同过去了罢。”
“奴家晓得了。”
见着莺娘这般软绵绵的性子,将军犹豫着,“那日调戏你的那个公子明日估摸着也会过去。”见着莺娘似是想起了那日不好的记忆,眼中又盈盈积了泪儿,将军有些心急,“你莫怕,我定不会教他欺负了你去。”
莺娘咬着粉嘟嘟的唇儿,雪白的贝齿映得唇儿格外地红艳些,那双眼定定地望着将军,“奴家不怕的。”
这世间的哪一个男人,被这样一双明眸,用着仰慕英雄的目光望着,身子骨都是要软掉半边儿的。将军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见那唇儿一开一合的,当下就像狠狠将它堵上,用粗大的唇舌撬开贝齿,尝尝里边儿的香液是否也带着一股儿奶香。
许是将军的眼光太过炙烈了些,莺娘连脖子跟儿都泛着粉红,看着就教人想咬上一口。匆匆应了一声儿“是”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见着佳人走远,将军才为自个儿的孟浪有些子懊恼。思索着自个儿是哪根筋没搭对,竟肖像起有主儿的小娘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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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抱着粉雕玉琢的小人儿出了府门,见那将军骑着高头大马,一脸肃然在那儿,配着他小山般的身躯,还真是有些子吓人。远远地见着莺娘赶来,稍稍放缓了脸色。莺娘抱着安哥儿上前行了个礼便上了马车。听得外边儿一声“出发”,马车儿便缓缓地行着。
不多时便到了侯府上,门口一别,莺娘便抱着安哥儿随着嬷嬷进了后院。这一路上,莺娘总觉得有什么人在盯着自个儿,回过头去,却又不见人影儿。
莺娘在前边儿行着,看不到花园的暗道内,两个人一直死死地盯着她离去的身影儿。
“装着一副娇娇弱弱的样子勾搭男人,这样的浪货本宫见多了。将军便为了这么个货色打了你?”说话的人儿,凤眼高鼻,雪肤红唇,眉眼间还带着盛气凌人的倨傲。
“就是这个小娘皮。”旁边儿站着的男子正是当晚被将军狠揍一顿的小侯爷,“那晚上她先是来勾引我,见那将军来了又哭着闹着非说我非礼她。就她。。。”
“成了。”女子不耐地打断他的话,“你那些个花花肠子莫当本宫不知晓,今儿个叫本宫来,不是只让本宫瞧她罢。”
“公主息怒。”小侯爷腆着脸儿凑上去,“若是这小娘皮在他人府上公然勾搭成奸,将军便是对她有着那么一星半点儿情意